“這是卡菲拉三世、内斯裡七世與聖殿于波内堡駐所的大主教的部分通信,他們都用了化名,但我找人對比了這些信件與卡菲拉三世、内斯裡七世的公開信件,可以确認筆迹。另外,聖殿大主教就是‘神迹’日當天被斬的三個吸血鬼公爵之一,叫蘭登的那個……應該是,它們都化成灰了,我隻能通過它們遺留的畫像對比。”
“這是王室部分成員的銀行賬單,每個季度末,都有固定的大額進賬。我梳理了永恒教會的秘密賬本,能夠比對出大部分款項的來源,如果想要進一步确認的話隻能從各個銀行下手,這會有些麻煩。”
“狼人那邊調查了德拉貢·桑切斯的生平,羿玉之前了解到的基本上都是對的。但德拉貢·桑切斯不是在失蹤之後才接受了聖殿的騎士教育,應該是從六歲開始的,那時候他上的學校每周都會去格奇瑪教堂做禮拜,當時格奇瑪教堂的主教到現在還活着,他不是吸血鬼,但他不願意見狼人,也不願意見我們……”
“我綁架了幾個之前領頭降低薪資的工廠主,他們挺友善的,承認是受到了王室的指令,但也自己揮了一部分……什麼?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應該還在治療吧,這時候骨折挺麻煩的。”
“這個世界應該是沒有神的,我覺得,因為我最近都在亵渎各個教派的神,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至于為什麼有各種非人生物以及騎士牧師什麼的,沒有神不代表沒有神秘的力量,‘始祖之骨’的粉末就很像是神秘力量的結晶,不過使用指南得向阿諾德·厄摩斯要,他是專家。”
“‘疾病’吸血鬼是王室成員。”
陳飛燕等了一會兒,看向那個任務者,任務者回視,對視兩秒,陳飛燕隻好直言:“呃,你是怎麼現的?”
“哦,”那個任務者道,“我找靈媒通靈了。”
陳飛燕:“……很好。下一個。”
“目前看來,我們大概已經能夠梳理出大部分的真相了,就差德拉貢·桑切斯的那部分沒能解決。”一個戴着眼鏡的任務者苦惱道。
喻高明歎氣:“抱歉。我那天隻看到德拉貢·桑切斯伸手捂着胸口,念了兩句經典……然後就這樣了。”
戴着眼鏡的任務者擺擺手:“沒關系,我們可以再調查。”
“所以,你梳理出大部分真相了?”陳飛燕不由追問。
“是啊。”戴着眼鏡的任務者疑惑,“你們沒有嗎?”
陳飛燕:“……”
喻高明:“……”
其餘任務者:“……”
戴着眼鏡的任務者清了清嗓子:“那我就說兩句吧,簡單講兩句。”
大家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他才哈哈笑道:“你們太嚴肅了,我開了個玩笑,不過看起來似乎不太好笑——原來真的不好笑,好吧,忽略這一點,我直接開始了。
“先,我們已經知道永恒教會是被吸血鬼實際控制着的——不管它們是從一開始就掌控了教會還是在漫長的歲月裡滲透了進去,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把部分教會的行為約等于一部分吸血鬼的行為,尤其是那個叫阿諾德·厄摩斯的,它在吸血鬼裡地位崇高,又是明面上的人物——有史以來最年輕、最傑出的主教。
“無論是‘霧霾咳嗽症’還是‘烈性傳染病’,永恒教會一直在為教徒提供聖水,據說有點作用。我認為,以阿諾德·厄摩斯為的吸血鬼不是推動兩次‘疾病’的主謀,它們持旁觀的态度,不在乎事情會展成什麼操蛋的樣子。
“那麼謀劃了兩次‘疾病’的真兇是誰呢?”
他拿起了桌上一沓又一沓的“證據”。
“時局很混亂,但我們能夠調查到的仍然是冰山一角,不過已經足夠了。真兇是魯尼亞王國的王室,具體一點,是内斯裡七世以及他的親信,與阿諾德·厄摩斯關系疏遠一些的吸血鬼為他們提供了幫助,也就是說,同盟。”
喻高明頭有些大了:“等等,國王為什麼要殘害他的人民?”
“我猜他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戴着眼鏡的任務者道,“你們一直待在波内堡,可能覺得這裡還算不上是地獄,但我是千裡迢迢過來的,中途路過了小半部分的魯尼亞國土,很糟糕,非常糟糕。
“農民沒有土地,所有的土地都被貴族和資本家圈了起來,他們隻能做雇農,一年到頭都吃不上一頓飽飯。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逃向大城市,尤其是作為都的波内堡,但是工作崗位就那麼多,這座城市已經被流浪漢塞滿了。然而在這種情況下,魯尼亞王國因為之前那場失敗的戰争元氣大傷,每天都在持續掉血,羿玉也說了,每天進入港口的輪船都在減少,很顯然,已經在坑底的王國還在走下坡路。
“結果我們已經看到了,工人運動,這可能會是魯尼亞未來的走向,但以内斯裡七世為的王室不願看到這一幕。
他們又沒有辦法去轉移矛盾到外部,隻能解決自己人,所以一場清洗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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