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葉簾飒的一聲全部閉合,那個陣勢跟要把她就地正法似的,還不準她躲着點了?
她輕哼了一聲,隔着薄薄的襯衫張嘴咬了他一口。
她攻擊得太突然,裴河宴察覺到疼痛,身體本能的繃緊,等意識覆蓋過去,他立刻松了勁,任由她洩憤似地又咬了一口。
她咬得倒不重,隻那齒尖微微鋒利,叩咬皮肉時,一瞬的疼以後便是細密的癢。他扣在了了腦後的手往下落,掐住她的腰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了了猝不及防,立刻松了嘴:“裴河宴!”
他輕笑着又把她摟回懷裡:“陪我再喝會茶?”
了了聽出他是有話想說,抵着他的肩膀小雞啄米般,點了幾下頭:“那我去搬一下茶具。”
家裡不太來客人,了了一個人住也不方便帶客人回來接待,一般有事都約在外頭的餐廳、茶室或咖啡廳裡。無論公事私事,坐上一下午,該談的也都能談完了。
她整理出茶具,裴河宴先給她沖泡了一杯石斛花。
陳皮需耐心泡煮片刻,他用小火溫着磁爐,等茶沸了一會,才随意拿起茶盤上的一個杯子準備倒茶。
了了瞥到一眼,趕緊攔道:“這個不行,我拿錯杯子了。”
她趕緊取了個新的茶杯遞過去,将那個繪刻着重重樓宇的茶杯重新放回茶櫃裡。
裴河宴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那是樓峋的杯子?”
他清洗完新的茶杯,注上茶湯,輕抿了一口,嘗了嘗茶味。
明明他的注意力都沒在她身上,可了了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壓力。
“嗯,樓峋的。”
“他經常來?否則怎麼都有專屬的茶杯了。”他問得雲淡風輕,但目光卻看了過來。他明知自己不該如此小氣,甚至都不該将這話問出口,可這不該那不該的,他還是做了。
了了并沒察覺哪裡不對勁,以前她和樓峋走得近,也沒避着過他。從前他都沒說過什麼,眼下就更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隻當他是随口一問,便也随口一答:“老了還在的時候,樓峋經常過來陪他喝茶。”常來喝茶的人,自然會有自己的茶杯。
裴河宴點點頭,沒做聲。
入夜後,有點涼。雨下個不停,積累的寒意像是将夏天又往後延緩了一個季節,肅冷肅冷的。
一口暖茶暖了胃,了了舒服得輕歎了一聲,多嘴了一句:“不過剛才那個杯子是我前幾年送給樓峋的生日禮物,那晚老了咳嗽不止,蛋糕都沒來得及切,就慌裡慌忙地先把老了送去了醫院。”
她現在回想起那個兵荒馬亂的夜晚,已經沒有
多餘的情緒了。有些事隔得太久,很難再共情當時的氣氛。尤其是相同的經曆,一遍又一遍地讓你徹底麻木。
“我以為,你們會走到一起。”他把晾好的陳皮茶放在她面前。
了了搖了搖頭,“我們隻會是朋友。”
她這斬釘截鐵的語氣,瞬間将他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
裴河宴眼裡有了笑意,就這麼看着她:“這麼笃定?”
是做朋友還是做戀人,其實一開始就決定了。
了了區分喜不喜歡,通常隻用一個月,一個月内她如果對這個人沒有興趣,那之後都不會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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