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子有點兒發酸,也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怎麼着,反正就是不舒服。
夜景盛的喝罵已經成了聲音背景,他就着一聲聲的罵就想啊,如果不是他拖累着,鬧騰着,三殿下如今也該娶了正妻側室,兒女成群了吧!二十七歲的人了,怎麼會像現在這樣,膝下連個孩子都沒有。
終究是他不懂事,耽誤了人家。
夜景盛一聲聲的罵,越罵越來勁兒,就覺得這些委屈都是這個兒子造成的。要不是兒子陰陽怪氣的不争氣,他們二房也不至于就成現在這樣兒,要不是這個兒子殺夜溫言失了手,他們也不至于被關在奇華閣那麼久,還天天挨打。
還有,這個兒子跟三殿下一天到晚不清不楚的,他走在外頭都要被人戳脊梁骨,說他生出來一個不正常的兒子。
這都是他讨厭夜飛舟的原因,也是他想幹脆弄死這個兒子最根本的理由。
這麼一想,就覺得光罵是不過瘾的,還得打,往死裡打。打死這個兒子,以後他在人前就能擡起頭來了。
于是夜景盛抄起他的椅子,照着夜飛舟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這下雲臣和連時就不幹了,夜飛舟也不幹了,甚至穆氏和夜清眉都上了前。
雲臣說:“怎麼着,什麼意思啊?說你幾句你就要殺人,你這是殺給誰看呢?”
連時道:“夜二少當初跟着四小姐在外城可是救了不少人,他現在是許多外城百姓心中的救命大恩人,你要是敢把他給砸了,信不信明兒就有人堵了你的府門?”
夜清眉說:“雖然二哥哥是你的兒子,但你動用私刑打死他也是觸犯律法的。二叔這是要把我們全家都扔進官司裡去嗎?這就是您上任家主要做的第一件事?”
穆氏沒說話,卻伸手将夜景盛的手腕就給握住了,武将之家出來的女兒可不是一般婦人,那都是帶着功夫的。這手勁兒大得就跟個鐵鉗子一般,夜景盛的胳膊當時就落不下去了。
夜飛玉側是将那把椅子給奪了下來,同時告訴他二叔:“或許我們一家同飛舟沒有什麼交情,但我那四妹妹卻一聲一聲叫他二哥哥叫得熱絡,上次你敲碎了飛舟的膝蓋,也是言兒親手給治好的。就沖着這一點,我就不能讓你把他再傷一回。我妹妹不是大夫,不能閑着沒事總給你們家人看病,所以他傷一回就夠了,别想再來第二次。”
夜景盛這才反應過來,對啊!怪不得剛剛他就覺得似乎哪裡不太對勁,原來這不對勁竟是在這裡,竟是夜飛舟的一雙腿全都好了,能站立行走,跟往常一樣了!
蕭氏也是一臉詫異,完全想不明白傷成那樣怎麼可能幾天功夫就全好。夜溫言到底是怎麼治的?那還能是正常的醫術麼?她該不會是用了什麼巫術吧?
二房人集體震驚,包括熙春柳氏和夜楚憐。老夫人也是頭皮發麻,口中一遍遍地念叨着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連時聽着夜家人的話也聽出了個大概,“合着夜二少爺被你打斷了腿,然後是勞煩我們四小姐給治的?我的天!夜老二你是有多大個臉哪!竟敢勞動我們四小姐給你收拾爛攤子!偏偏剛收拾完你又要禍害一次,你這就是不珍惜我們四小姐的勞動成果啊!”
夜景盛簡直都要懷疑人生了,他不過是教訓自己的兒子,這怎麼猛地一下子遭遇到這麼多反對和阻攔呢?而且還是大房的人出來攔,大房這夥人是有病吧?
他把這話問了出來,直接問穆氏:“他當初可是劫殺你女兒的罪魁禍首啊!你們為何幾次三番地護着他?你們腦子是不是讓門擠了?”
第230章看不上我你也幹不掉我
面對夜景盛的叫罵,雲臣當時就皺了眉,“請夜二老爺注意言辭,若再對大夫人口出惡言,就别怪本監正對你不客氣。”
“你不客氣又能把我怎樣?”
“喲,那說不得就得給一品将軍府占一占,至于占出個什麼來,那可就不是本監正說了算,得看老天爺給出什麼星相了。萬一給出的是一顆兇星,您說您死還是不死?”
一句話成功地把夜景盛給堵了回去,他不想死,他怕欽天監。
于是也不張羅砸人了,還主動把自己的椅子搬回原處,氣呼呼地坐了回去。
老夫人看着這一幕就有點兒懵,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雲臣和連時到底幹什麼來了?
一家子人都被叫到前院兒和叙明堂,就聽這倆人在這兒胡绉八扯?就聽他們在這兒冷嘲熱諷?難不成就專程是為了來罵人的?這到底什麼仇什麼怨?
夜飛舟在這屋裡有點兒待不下去了,他就問雲臣:“我可否去看看我們家小四?公公若是不放心就派一名宮人跟着我,我隻去小四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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