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一碰上那冰涼的玻璃,唐珈葉覺得這姿勢太羞人,又禁不住哽咽求饒,“不要……嗚……求你……不要這樣……”
骖“為什麼要求我?嗯?”他不停地占有,享受般聽着她的聲音。
他太美-妙了,卻偏偏要懲罰她,他要她知道他們是夫妻,夫妻間做這種事很正常。别整天跟兩個人偷情似的覺得不正經,他要糾正她這個錯誤的觀念。
“放了我,嗚嗚……放了我……”背後是萬家燈火,唐珈葉感覺他每一次力道大到都好象要把她擠出玻璃,推到外面去,羞怯使她的十隻腳趾全部蜷起來。
空氣中散發出暧昧的氣味,地上的液體越積越多。
唐珈葉的哀求根本不管用,卻越來越助長了他的興奮,托住她的腰,強要她的雙腿夾在他虎腰上,粗-喘着喃喃,“放了你,為什麼要放了你?嗯?男-歡-女-愛本來就平常,更何況我們是夫妻,天經地義!你不要我碰,你要誰碰?那軒轅爵,還是姚啟格?”
他又在胡說!唐珈葉喘-息着用手去推他,打他,卻無法擺脫他,隻能象巨浪中的小船承接他每一次的瘋狂掠奪。
溫賢甯縱容着她在他懷裡又打又咬,還帶掐人,估計他背上身上有多處傷痕。
不過不要緊,隻要她高興,他願意給她這一個女人欺負,隻有一個要求,她要讓他高興,讓他快活,讓他覺得挨她這幾下值。
商人向來如此,沒有甜頭,哪裡肯做虧本買賣。
寬敞明亮氣派的總裁辦公室裡,燈光籠罩住兩個交纏的身影,女孩兩條白嫩的腿圈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穿戴整齊,衣服隻有一絲淩亂,大手按在女孩的臀部,隻要她稍有離開便被男人強按在玻璃上。
他要求她認清一點,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他有權想在什麼時候要她就在什麼時候要她,由不得她說不。
結束之後,唐珈葉散了架似的往地上癱,溫賢甯整了整衣服,見她整個人倒在地上,把她撈起來抱進大步走進隔壁的休息間。
唐珈葉感覺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昏昏沉沉間落在溫暖的水裡,張開眼睛見自己置身于超級大的浴缸裡,溫賢甯正拿洗發精倒在她頭上,揉出滿手的泡沫。
她沒空看他的臉色,疲倦地閉上眼睛,任他象對待寵物一樣給她洗頭洗澡。
她太累,也太困,但願這困能保持,讓她一沾枕頭就能睡着,要不然被噩夢纏上,又要鬧一宿,除非吃那讨厭的安眠藥。
溫賢甯幫她洗完澡,用浴巾裹了她抱放在大床上,然後才自己去洗。洗得匆匆忙忙的,出來見她睡得好好的,不由放慢腳步。
唐珈葉想現在有困意不如睡覺,不顧一切睡過去,可偏偏因為頭發濕濕的沾在頭上睡覺不舒服,開始讨厭自己的這頭長發,跟讨厭溫賢甯一樣讨厭,等哪天一定要全部絞掉,看它還猖不猖狂!
溫賢甯看她把他給她頭上包的頭巾扯下來,嘴裡嘟嚷着在扯自己的頭發,弄得水滴到處在灑,趕緊拿來毛巾和吹風機。
她有一頭烏黑的直發,又濃密又長,指尖穿過秀發象摸上好的綢緞,溫賢甯以前從來沒幫女人吹過頭發,笨手笨腳地花了一點時間才吹好,期間還把唐珈葉扯得痛叫了一次。
她不想讓他吹,可又怕再惹了他,所以抿緊小嘴閉着眼睛不吭聲,等他一吹好,馬上屁股一轉,遠遠地離他睡到床邊上去。
溫賢甯厚臉皮,“老婆,該到你幫我吹頭發。”
“老婆?”
叫了幾聲不理人,他伸手過來撈她,摟到懷裡就親,她躲閃,他繼續親,嘴裡還威脅,“你再不乖我就再來幾次,占-有到你乖為止。”
這話果然起效果,她不動了僵着身子讓他親,他看着她眼睛半眯的懶散樣,象寵養的波絲貓,粉嫩的臉蛋上因為之前的欲潮還沒有退去浮出些許的嫣紅,嘴唇被他咬腫了,稍稍嘟着,特别可愛。
他細細的親着這唇瓣,一時間房間裡隻聽得到他們口舌交纏的聲音。
不久之後,他們躺在床-上,溫賢甯懷裡摟着她,本來被他親了之後,她不肯理他,他又威脅翻身騎上去,她馬上怕了,乖乖地不再反抗。
“老婆?”
她不想理,瞌睡蟲全被他剛剛一折騰吓跑了,又擔心他使壞,鼻腔裡哼一聲,“唔……”
“我們就這樣,一直到老不好嗎?”
唐珈葉沒理,她調整呼吸裝作睡着的樣子,均勻呼吸。
他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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