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鴻恩、牛識堯臉色一紅,沒想到容時甯說話如此毒辣,方鴻恩更是忍不住火爆的脾氣,質問:“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們走不了了。”容時甯笑的越發的慈祥。
“我們兩人為督察院貢獻大半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是執意要走,就算是皇上也不會多加阻攔。”
“那本官可是聽到消息,方大人小兒子幾年前在街上縱馬傷人,沒有及時醫治,對方不治身亡。”
“容大人這是什麼意思,為官多年,下官确實沒有建樹,但也從不知法犯法。這件事當時便解決,賠償了那戶人家銀子,且下官那不孝子也受到了刑罰。”方鴻恩氣急敗壞的道,當初這件事還讓他得了一個剛正不阿,大義滅親的美名。
“那看來方大人不知道這件事的後續啊,你那個好兒子從大牢中出來之後,懷恨在心,指使人把賠償給受害家屬的銀子偷走,受害人家屬又不知道何人作案,報官了也最後不了了之,失去了賠償的銀兩,又失去了一家之主,妻子為了保住一雙兒女,不得不把女兒賣入青樓,換來銀兩得以度日,可是最終兒子還是病死,妻子也投河自盡。”
方鴻恩不可置信,連聲否定:“你胡說,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我是不是胡說,方大人下衙回家問問便知曉。”
看到容時甯如此笃定的模樣,方鴻恩心裡有些不确定。
容時甯不理會方鴻恩一臉糾結的模樣,轉而看向牛識堯,笑道:“至于牛大人嗎?本官想着上一任的左右督察禦史兩位大人先後去世,這裡面有牛大人的小部分功勞。”
牛識堯震驚的看着容時甯,臉上拼命維持住表情,怕露出什麼破綻,顯得異常奇怪,就連方鴻恩也從小兒子的事中暫時解脫出來,驚訝的看着他,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
容時甯很滿意兩人的反應,接着笑道:“也不知道牛大人在家中有兒子孝順,含饴弄孫時,會不會愧疚。”
此話一出,牛識堯便知道,當年的事容時甯當真是知道。
容時甯得到滿意的效果,整理整理好衣服,從兩人身邊穿過,站在他們身後道:“兩位大人受這督察院蔭蔽數十載,是時候為它做點什麼了。”
容時甯走後,方鴻恩忍不住問道:“老牛,你真和先兩位大人的死有關系啊,你做了什麼。”
牛識堯這才回過神,假裝沒有聽到方鴻恩的問話,倉皇而逃。他做了什麼,他什麼都沒做。
那年傅文濤突然找上他,說他手裡有他兒子科舉舞弊的證據,牛識堯自然不信,他的兒子他知道,絕迹做不出這樣的事,牛識堯本來是不理會的。
誰知道傅文濤真的把證據拿了出來,證據一定是假的,但是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又在科考關鍵的時刻,不論拿出的證據多麼荒謬,一旦他的兒子和科舉舞弊有關,兒子的仕途必然被毀,也因此傅文濤隻是請他幫了一個小忙,說是有句話想對左右督察禦史說,又不好當面說,便讓他轉交一份信,讓他把這信放在左右督察禦史的公務桌上。
牛識堯自然知道這不妥,但是他不敢打開信封看裡面的内容,隻能不斷的催眠自己這隻是一份普通的信就放在兩位上司的辦公桌上。
一段時間後,左右督察禦史被指控,對皇上的不滿,還特意的寫在紙上,抒發自己滿腔的憤懑之情,最終左督察禦史,為了自證清白,在大殿上觸柱而忙。右督察禦史被下大獄,獄中不堪忍受獄卒的折磨,不久病逝。
當時牛識堯也在大殿上,親眼所見左督察禦史觸柱,鮮血流了一地,從此便成了他的心病,那一日的情景時不時的從他的腦海中出現,這些年他從來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今日舊事重提,牛識堯才幡然醒悟,天道好輪回,報應不爽。
容時甯掌握了方鴻恩和牛識堯,便把督察院掌握在手中,原本都是來點卯喝茶聊天的督察院,頃刻間,變成了整個朝廷最忙碌的府衙,月上梢頭,督察院的官員還在點燈抄書,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容時甯雖然提前和阿樂招呼,這幾日回來的晚,讓阿樂不要等他,但容時甯沒回來阿樂就不放心。
眼看這晚飯時間到了,時甯還是沒有回來,阿樂擔心他熬壞了身體,便去督察院給時甯送些吃的。
這是阿樂第一次走進督察院的府衙中,看守的人還以為是那位大人的家眷來探望,問清楚阿樂的身份,立刻恭敬的請她進去。抛開容時甯是督察院最大的官不說,阿樂自己在京城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背後有皇宮的娘娘,自己掌握巨大的财富,這京城有幾個敢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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