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整個人愣了,撕開嗓子就喊道,“白姨娘出事了!你們趕緊來救救白姨娘啊!”
做法事的和尚在前面帶着路,臉上塗着一些彩畫,而身後也跟随着幾個打下手的和尚。身後,是一大堆的人,紀定北在前,謝姨娘、南宮姨娘在後,南宮姨娘此時像是廢掉一般,拖着那雙顫抖的腿,艱難地跟着,而後面是紀天逵和紀無殇等人。
紀無殇回頭冷眼瞄了一下在遠處的天香,嘴角微微翹起,那邊的,鐵衛仿佛是沒有聽到白姨娘的病情一般,就是死命的攔着。
“兩位大哥,真的,白姨娘真的是快不行了!你們行行好,讓我過去吧!我要去禀告給老爺知道啊!白姨娘出了什麼事情,你我都擔當不起啊!”天香跪下來,猛地就朝着他們兩人磕頭。
兩名鐵衛聽着,看着她髒亂的外表,剛剛看着就感覺她是不知從哪裡混出來的人,就怕的是擾亂了北夫人的法事!可現在,卻貌似是真的?可是,這幾天的不是聽說白姨娘身體好得很麼?怎麼會突然就病了?
“你可是在騙我們?騙我們,我們可是饒不了你!”一名鐵衛看着嚴肅道。
“兩位大哥,奴婢怎麼敢騙你們啊!真的,是真的!白姨娘真的快要不行了!求大夫啊!那些大夫都在送葬的隊伍中,嗚嗚!”
兩名鐵衛将攔着的楊家槍收了,天香果然地爬起來就朝着那送葬的隊伍跑過去,一邊跑一邊毫無形象地就喊道,“不好啦,不好啦!”
“轟!”法事和尚頓時一下子停在那裡,整個人好像是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看着跑來的天香,大驚!
而這周邊的人,看着,無不怒目瞪着天香。
死者為大,她難道不懂?這樣的人,該死!
紀定北怒氣上升,走出來,認出是白姨娘身邊的大丫鬟天香,而南宮姨娘一心想着要在大場合中做出個典範的好妻子人選來,也認出是白姨娘的大丫鬟,頓時不顧雙腿疲憊,走出來,狠狠地就朝着天香打了一個大的耳光,“賤婢!你眼珠子掉了!讓你驚擾了大家!你是嫌命長了是吧!”
紀定北看着南宮姨娘,這在自己面前向來都是表現柔弱的女人,沒想到,這會兒竟然是當衆教訓了這婢子,不過,這婢子,也是該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天香猛地就朝着這衆人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說道,“不好了不好了,白姨娘突然小腹疼痛,現在已經是暈過去了!請老爺讓大夫去看看白姨娘啊!”
紀定北聽聞立即皺眉,從人群中走出來站在天香的面前,“怎麼會這樣?白姨娘前些天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那孩子如何?”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請老爺做主,讓大夫前去看看白姨娘!”天香磕頭還真磕起勁來,就怕的是紀定北等人不信!
卻在這時,法事和尚突然間,猛地就一跪,“天煞孤星啊!天降煞星!我朝憐我,怎可将煞星降于此處!”
紀定北頓時大驚,臉色驚慌,猛地大步走到那法事和尚面前,“你說什麼!”
“大将軍施主,如今貧僧不得不說,仿佛聽了那婢子施主說了事情,這在做法事的時候那姨娘施主腹中絞痛,定然是天降煞星!本來做法事,定然是驅魔除妖,安撫靈魂,卻沒想到,府上出了這樣的事情!
貧僧等前來的時候,一進靈堂,見的正是有一股煞氣!原本貧僧認為的是夫人施主的靈魂不安,卻沒想到,是另外的一股煞氣!夫人施主的靈魂,很安穩!而那另外的煞氣,正是由那剛剛行成不久的小生命所緻!恐怕,這就是那白姨娘施主腹中的孩子施主!不然,白姨娘怎麼可能會突然腹絞痛?上天啊!”
說罷,法事和尚又朝着天上地上的猛地磕頭。
紀無殇眯起眼睛,看着這法事和尚,“師傅,小女可否問問,您是如何知道白姨娘剛剛有了身孕沒多久?可别将我們府上說得這麼玄!今兒是我阿母的出殡日,我不想任何人在此撒野!任何人都不可以!”越說到後面,紀無殇越是嚴厲,犀利得讓人的心中都不敢小觑她,不敢嬉笑,不敢不認真對待!
天香聽着,頓時傻愣在那裡。連紀定北等人聽着,都不得不正色看向紀無殇。紀美援和紀舞夏看着紀無殇,方才的聽到白姨娘有事,想着要說幾句話,卻沒想到,紀無殇說了這樣的話來,她們怎麼還有膽子說什麼多餘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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