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福吉一直表現地像個和藹可親的人,盡管有些盛氣淩人,有些自高自大,但本質上是很善良的。沒想到此刻眼前站着的這個怒氣沖沖的小個子巫師,竟斷然拒絕相信他那井然有序、穩定舒适的世界有可能毀于一旦——拒絕相信伏地魔可能東山再起。
“伏地魔回來了,”鄧布利多又一次說道,“康奈利,你太迷戀你的官職了,這使你失去了應有的判斷力。”鄧布利多說,他的聲音漸漸提高,人們可以感覺到他周身籠罩着的那個力量的光環,他的眼睛又一次灼灼發光。“我現在告訴你吧——隻要聽從我的建議,采取一些措施,那麼魔法部和整個巫師界都會永遠銘記你,都會把你看作有史以來最勇敢最偉大的魔法部部長。如果你不采取行動——曆史也會牢牢記住:正是你袖手旁觀,讓伏地魔第二次有機會摧毀我們辛辛苦苦重建的這個世界!”
“荒唐,”福吉小聲說,繼續一步步後退,“瘋狂……”
接着是一陣沉默。龐弗雷夫人呆呆地站在哈利的床邊,用手捂着嘴巴。小天狼星仍然蓄勢待發準備撲上去與福吉決鬥。韋斯萊夫人站在哈利面前,雙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起身。比爾、羅恩、赫敏、雙胞胎和格溫都吃驚地瞪着福吉,仿佛他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傻子。
“如果你這樣執迷不悟,一意孤行,康奈利,”鄧布利多說,“我們就隻好分道揚镳了。你做你認為合适的事情。我——我則按我的意志行事。”
鄧布利多的聲音裡沒有絲毫威脅的成分,它聽上去隻是一個聲明,但福吉卻暴跳如雷,仿佛鄧布利多正舉着一根魔杖朝他逼近。
“好啊,好啊,鄧布利多,”他威脅着揮動着一根手指,說道,“我一直給你充分的自由。我一向對你尊敬有加。我也許并不贊成你的一些決定,但我總是保持沉默。沒有多少人會允許你聘用狼人,留用海格,或不請示魔法部就擅自決定教學生什麼東西。不過,如果你準備同我對着幹——”
“我惟一想要對着幹的,”鄧布利多說,“是伏地魔。如果你也反對他,康奈利,那麼我們還是同一陣營的。”
福吉似乎想不出該如何回答。他的兩隻小腳站立不穩,他前後搖晃了片刻,用雙手旋轉着他那隻圓頂高帽。最後,他說話了,聲音裡有一絲企求的成分,“他不會回來的,鄧布利多,他不可能……”
令人意外的是,斯内普大步走上前,越過鄧布利多,他一邊走,一邊撩起長袍的左袖子。他把胳膊伸過去給福吉看,福吉驚駭地向後退縮着。
“看見了嗎,”斯内普聲音嘶啞地說,“看見了嗎。黑魔标記。已經不像一小時前那麼明顯了,當時它被燒成了焦黑色,不過你仍然能夠看見。每個食死徒身上都有伏地魔打下的烙印。這是食死徒相互識别的一種方式,也是伏地魔召集他們回到他身邊的暗号。當他觸摸到某個食死徒的标記時,我們必須立即幻影移形,出現在他身邊。一年來,這個标記越來越明顯。卡卡洛夫的也是這樣。你說卡卡洛夫今晚為什麼要逃跑?我們倆都感到标記在火辣辣的燃燒。我們都知道他回來了。卡卡洛夫害怕伏地魔會報複他。他背叛了他的許多食死徒同伴,肯定沒有人歡迎他回到他們中間。”
福吉又從斯内普面前退了回去。他不停地搖晃着腦袋,似乎根本沒有聽清斯内普說的話。他瞪大眼睛,顯然被斯内普胳膊上那醜陋的标記吓壞了,接着他擡頭望着鄧布利多,小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和你的人在玩什麼把戲,鄧布利多,但是我已經聽夠了。我不想再說什麼。我明天再跟你聯系,鄧布利多,讨論這所學校的辦學方式。我必須回魔法部去了。”
他剛走到門邊又停住腳步,回過身來,大步走過房間,停在哈利床邊。
“你赢得的獎金,”他簡短地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大袋金币,扔在哈利的床頭櫃上,“五百個金加隆,和迪戈裡平分後的,你們是并列冠軍。本來應該有一個頒獎儀式的,但在目前這種情況下……”
他把圓頂高帽套在腦袋上,走出了房間,把門在身後重重關上了。他剛離開,鄧布利多就轉身望着哈利床邊的一群人。
“有一些工作要做,”他說,“莫麗……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我是可以指望你和亞瑟的吧?”
“當然沒問題。”韋斯萊夫人說。她臉色煞白,嘴唇也全無血色,但她的表情十分堅決。“我們了解福吉是個什麼樣的人。正因為亞瑟喜歡麻瓜,才阻礙了他這麼些年在魔法部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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