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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頁（第2頁）

晚晴看嬌嬌，言道：“秀甯如此心性，我該是多多學習。”

嬌嬌覺得今日的晚晴有幾分不同，她歪頭看晚晴：“姑姑今天有點奇怪呢。”

晚晴笑：“昨日母親與我談過了，其實這些日子我也想了許多，确實，是我作繭自縛了。如若我連秀甯一個孩子都不如，那我當真白活這麼大了。秀甯，人人都道秀慧聰慧，但是今日我卻覺得，秀甯才是季家最聰明的孩子。秀甯大概不知道，你特别像母親，也像大哥。我很欣慰，很欣慰大哥有你這個養女。”

嬌嬌微笑。如若說她與季緻遠像，也未必沒有道理，說到底，在靈魂上，兩個人是正經的表姐弟。

“姑姑謬贊了。”

晚晴笑了起來。

“我真的該好好改變一下了。秀甯，有件事兒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秀甯擡頭：“姑姑請講。”

“往後，我希望這學琴的時間變更一下。還是如同最開始那般，移到晚上可好？”

“好的。”晚上現在她都是練字，如此也好。

雖嬌嬌并不多問，晚晴卻是開口言道：“秀甯，自從寒山寺回來，我并不把你當成一個孩子。也與你實話實說，其實我也想過了，如今家裡這般困難，我若是再不做些什麼，委實是不懂事了。既然如此，倒是不如每日跟着二嫂多學習一些管家之道，如此這般，也能為家中分憂，母親與兩位嫂子也能輕松些。”

嬌嬌笑眯眯：“姑姑那麼聰明，隻要您肯用功夫，一定是最能幹的。”

晚晴摸了摸嬌嬌的頭：“你這丫頭，真是個乖覺的，就會哄人。凡事，秀甯也多為我參謀幾分，你知道我的性子，雖然我真心要幫忙，但是許多事兒，難免有差錯。”

嬌嬌對手指：“姑姑，我是一個小孩子耶。”

晚晴冷笑：“你這麼聰明的小孩子，就要當成大人用。”

言罷，她自己倒是繃不住笑了出來。

嬌嬌也露出笑容：“姑姑不要嫌棄我才是。”

晚晴認真搖頭：“我也該長大該懂事兒了。以前我不明白，可是現在已經懂了。秀甯，你知道嗎？也許你自己沒有感覺，但是你的言談，你的行為，這些都給我上了很生動的一場教育課。這是旁人任何言語都無法比拟的。我永遠記得，面對刺客還能冷靜的季秀甯，永遠記得那個表面溫柔可愛，實際聰明能幹甚至能救了我的季秀甯。這些都是深深值得我學習的。”

嬌嬌拉住晚晴的手：“不要把我說的那麼好啦。如果你有我一樣的經曆，也許你也會不同。所以姑姑，我們共同努力吧。”

“恩，共同努力。不過，說實話，秀甯，你的琴藝還真的還需再練啊……”

“姑姑欺負人……”

如若旁人見到這個時候的兩人，怕是要吃驚起來。曾幾何時，兩人竟然已經這般的親近。

“秀甯，你覺得，齊放這個人怎麼樣？”笑過之後，晚晴與嬌嬌閑聊。

嬌嬌不解晚晴的問話，認真打量她，見她也是一派認真的看着自己，想了下，仔細的回道：“姑姑想問什麼？問他這個人怎麼樣，還是其他？”

晚晴看她這般，一字一句有些緩慢：“做相公，他适合做我的相公麼？适合做季家的女婿嗎？”

嬌嬌聽晚晴如是說，有幾分的吃驚，她呆滞的看晚晴，重複道：“做你的相公？”音量有幾分的拔高。

晚晴點頭。

“不合适？”

嬌嬌使勁兒的平複自己的心情，言道：“那姑姑呢？姑姑覺得合适？姑姑不是不喜歡齊先生麼？為什麼如今又要這樣問？難不成，您突然發現自己是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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