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如意眼中閃過怨恨,看着男人時臉上卻變成了笑,嬌嗔着:“爺~您怎麼能把奴家想得那麼壞!”男人一聲譏笑,不理她的谄媚,繼續說:“至于你口中的那個小賤人,她現在可比你過得好千萬倍!她不僅是太上皇親封的容陽縣主,還是京城名門權貴魏國公府魏世子的未婚妻!魏世子對她可謂是寵愛不已,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那日我和三叔在京城談生意,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郭娆隻不過被個刁民絆了一跤,手蹭破了點皮,人家魏世子就要砍了刁民腦袋。而你呢,你下面都被老子捅破了,除了爺替你爽,誰管你啊!”“你說什麼?”郭如意不敢置信。“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那短命的二嬸子,她是魏國公府季老夫人的幺女,下嫁到你郭家,你郭家有眼不識泰山,不僅不好好供着,還聯合胡氏那老太婆折磨人家,現在可不遭了報應。你爹娘他們哪是被流匪所殺,他們是得罪了京城權貴,人家替女兒報仇呢!”折子戲言才隻正午,天色就有些暗下來。外面漸漸起了風,吹得樹葉唦唦作響,不過半刻鐘,天空完全烏雲密布,傾盆大雨驟然而下。冷風灌進來,都吹淡了屋子裡燃着的羅生香,剛點燃的幾根蠟燭燭火也忽明忽暗的,晃得人眼睛疼。香雲看了眼榻上正在看書的小姐,趕緊去将窗戶關上,又在櫥櫃裡找出件狐裘披風,正欲返回榻邊,餘光卻突然瞥見門外一抹玄色。季瑜進了屋子,見郭娆身邊的丫鬟發現了他,就要行禮。他擡手阻止,接過她手裡的披風,示意她出去。撩過紅紗幔輕輕走到榻邊,彎腰替她蓋上。郭娆感覺頭頂覆過來的一片陰影,擡眼間,就看見了季瑜。季瑜順勢坐在榻邊,笑着道:“看什麼書這般入迷?”視線下移,瞥見封面時卻略顯驚奇,“蠱醫傳?”郭娆将書合上放在一邊,随意道:“打發時間才看的,裡面千奇百怪的蠱挺有意思的。”她不欲談這個,坐起身來,拉着他的衣袖撒嬌:“阿琅,過幾日就是我娘的忌日,你陪我去好不好?”季瑜一刮她的鼻尖,與她調侃:“娘子有令,為夫怎敢不從?”這就是答應了。郭娆唇角漾開絲絲笑容,撲到他懷裡,仰着頭看他:“阿琅真好。”季瑜抱着懷裡的香軟,吻落在她的額頭,突然又來了興趣,打趣她:“這兩年我不在,你獨自去梅山,哭鼻子了嗎?有和三姑母說起我嗎?”一連兩問俱是郭娆蹲在季月墓前幹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偷偷去看過,郭娆忽然扭捏起來,一聲嬌嗔:“阿琅!”“嗯。”見她欲語還休的表情,季瑜頓時明了。他唇角笑意擴散,擡起她的下颌,慢慢湊近,聲音喑啞,“閉眼。”兩人親密過許多回,這回郭娆卻不聽他的,直勾勾望着那張見過千百回的俊美臉龐,在他含着她唇的時候,她還伸出了舌頭,探進去舔了舔他的上颚。季瑜眸色轉深,咬住她的上唇,換氣間勾了她的舌頭深入糾纏。郭娆氣喘籲籲軟了身子,面頰绯紅倒在他懷裡,緊緊抓着他的衣角。情到深處,他将她打橫抱起,往床上走去。外面雨聲漸小,轉成了綿綿小雨,烏雲卻久聚未散,屋子裡有些暗,昏黃燭光下,床上的一雙身影安靜美好。時間漸漸流淌,季瑜躺在床上,撐着下巴細細描摹女孩甜美的睡顔,直到外面傳來小丫鬟‘雨停了’的歡叫,他才蓦地停下。正欲起身,卻忽然瞥見軟枕下一抹黃棕色,像是信封。郭娆性子偏靜,不大喜歡出去走動,還沒和誰好到互相通信的程度,除了……宋妙涵。想起那個心思不可估量的女人,他到現在還沒查清楚她究竟為什麼接近郭娆。對于無法掌控的未知,季瑜眼底浮現一抹殺意。他伸出手,輕輕抽出了信封。上面沒有落款。抽出信時,他卻有些愣住,因為上面不是宋妙涵的字迹。裡面有兩張信紙,一張嶄新,一張泛黃,像是有些歲月。嶄新紙上寥寥數語:欲知真相,辰時三刻茗月樓。左下角落款,陳骁蘭。泛黃紙上沒有内容,隻有四個名字:父親郭言,母親季月,姐姐郭娆,小攸。字體歪歪扭扭,小孩子似的淩亂,字卻非常完整,一撇不多,一捺不少。與嶄新紙上的字迹天差地别。季瑜拿着兩張紙,若有所思看向郭娆,沉默良久。……雨斷斷續續下了幾天,到了季月忌日這天,天還沒放晴,路上坑坑窪窪,滿是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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