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說話聲音時季瑜就醒了,後來有人推開門,他從腳步聲判斷出是個女人,以為孟安沒得他令就放了個女人進來,正有怒意,卻忽然聞到她身上熟悉的幽香。那是一種很特别的味道,隻有她身上才有,福來棧那晚,他吞噬着那香,舒服得死去活來,那味道深深印在了他骨子裡,念念不忘。所以他沒有動,正想看看她要做什麼,卻沒曾想,這姑娘這般大膽,竟敢掀了他的被子來挑逗他。她以為他沒有底線麼?上次脫了衣服的勾引,她的身子他看了個遍,怎麼會沒有想法過,隻是不想看她做着不喜歡的事罷了。這次又過來撩他,真當他是柳下惠了。季瑜看向女孩,唇角的弧度慢慢勾起,眼中流淌着異樣的光彩。這樣的場景實在太熟悉,季瑜如是想,記憶逐漸與福來棧那晚重合,他的笑容越來越深,最後附在女孩耳邊,吐氣如蘭:“就這麼喜歡勾我?”郭娆漲紅了臉,看了那麼久那種冊子,準備了那麼久,這時被他一個強勢反攻,她的腦子就暈暈沉沉,竟将書中内容忘了個幹淨。耳邊隻有他揶揄的笑意,異常溫柔的聲音,屬于男子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郭娆手攥着裙角,臉燥得绯紅。“……季瑜……”她無意識喊了他的名字,卻發現喉嚨幹澀,胸口窒得厲害,就要喘不過氣來,也不知是被身上人壓的,還是自己緊張的。女孩子軟糯的聲音,喊着他的名字,除了動聽,還是要命的動聽。外面微投進來的暗光中,兩人視線相纏,季瑜輕擡起女孩下颌。她的眼裡盈着水光,潋滟生姿,唇肉被一排貝齒輕咬,欲語還羞,他感覺得到她的身子在顫抖。既是自己送上了門,他自是不會再放過,季瑜罔顧她的緊張害怕,尋着那張誘人紅唇,柔情四溢吻了下去。這是兩人第二次唇舌相纏,相濡以沫。他沉浸在軟玉溫香裡,憑着感覺狠狠掠奪她口中的津液,屋子裡隻有她承受的輕微喘息聲,嬌吟悅耳,季瑜霎時渾身血液逆流。他停了親吻去看她,身下的人雙眼半阖着,嬌媚入骨,兩人糾纏的津液猶如絲線一般被伸拉開來,呼吸交纏。郭娆大口喘着氣,胸口大肆起伏。季瑜撫了她的臉,情動地再度吻上。他的唇舌在她嘴裡很兇猛,就像一隻野獸,完全不襯他平日裡的清冷模樣。郭娆閉着眼有些享受,卻也隐隐害怕,想要推拒逃脫,雙手剛觸上他胸膛上的寝衣,卻一下子教他擒住,扣在了床兩側……對于武功高手來說,就是一片樹葉輕輕落在了水裡,那種輕嗒嗒的聲音也能聽見,更遑論屋子裡那粗重的喘息與聲聲呻吟,皎潔的月色下幾乎也隻有這種聲音斷斷續續,不絕于耳。衆影衛有經過人事的,有未經過的,但都隻是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青年,又受過各種訓練,見多識廣,對于區區男女之事怎麼可能不熟悉,一時不敢置信,又面面相觑。……深夜,月隐雲層,一道黑影躍過高牆,進入院中。季瑜彎着唇,正神色柔和地撫着女孩酡紅睡顔,聽見動靜,鳳眸一斂。“主人,影四求見。”影四是前段時間,郭娆相求,季瑜派去調查鳳陽郭家事情的。他看女孩一眼,撩開她汗濕的發,吻了吻她的額頭,而後披上披風走了出去。“說。”他聲音有種刻意壓低的輕,披着狐裘披風,裡面寝衣好像是胡亂穿上的,還露出了一方白皙胸膛,禁欲又性感。他就這樣站在那裡,周身卻像蘊着一層溫柔意。影四見到這樣的主子,微微一訝,到底是訓練有素,隻不過片刻,就迅速回神,正了臉色開始禀告所調查之事。“主人,表小姐父親之死,的确不同尋常,還有,郭家……已無活口。”“屬下查到,下令殺了郭家滿門的……是老夫人身邊的張嬷嬷。”“而郭言,屬下找遍郭言舊友,按照蛛絲馬迹,查探到郭言乃是郭言大哥郭從和三弟郭讓與流匪勾結所殺,與當地官員也脫不了關系。且屬下到郭言遇害之地,還有表小姐義弟郭攸掉落的懸崖時,在崖下還發現了個古怪的東西。”影四從袖中拿出一塊雕花木牌,遞給季瑜。“木牌上的文字不是朝歌文字,也不屬于西域、雲應那些國家,後來查遍古籍,最終發現這些文字肖像已消失百年的海上神秘古國――巫族天桑。”“主人,據說郭攸是掉下懸崖,死無全屍。可一般來說,就算屍體摔爛,或被野獸啃吃,也一定會留下殘骸痕迹,可郭攸卻就像消失了一樣。而且崖下農家有人說,郭言與郭攸遇害那日,有身着奇怪服飾的人在崖邊出沒,他們說的話也不是朝歌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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