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遲将一路上可能經過的各州劃分,掌兵權是他這方不會與秦家勾結的為安全,模棱兩可以及與秦家沾親帶故的則為危險,需要多加防備。
這麼算下來之後,謝遲規劃出一條可謂是萬無一失的路,除了随行的護衛外,隻要他一封信過去,各處也都會有人接應。
傅瑤整個人都被禁锢在了他懷中,但是卻沒顧得上掙紮,專心緻志地聽完了謝遲的打算,贊歎了句:“難怪萬磊會那樣說。”
謝遲揉捏着她指間的軟肉,擡起來看了眼:“都褪色了,改日再給你重新染蔻丹吧。”
傅瑤不甚在意地應了聲,回過頭來看向謝遲,遲疑道:“你是為了我,所以才會這麼小心翼翼的吧?”
她為謝遲整理手稿的時候,對他行軍作戰的風格已經很了解,就算萬磊沒說,她也知道如今這絕不是謝遲一貫的作風。
就算是對戰北狄出了名兇狠的敵将時,他也未曾這樣過,會對壓根看不上眼的秦家這般上心,如臨大敵似的,唯一的緣由就是她了。
謝遲見她這麼快就反應過來,颔首笑了聲。
若是他一人,的确不會這樣,說不準還會将計就計故意露破綻,引得秦家上鈎之後,再一舉反殺。
這是謝遲很喜歡用的法子,當年還曾被朝雲诟病過,勸他不要再如此。
那次重傷之後,他的确有所收斂,很少會再拿自己的性命冒險,但此番會小心謹慎到這種地步,就全然是因為傅瑤了。
“我是投鼠忌器,”謝遲略一低頭,含着傅瑤的耳垂,輕輕地咬了下,“總不能為了打老鼠,拿我最珍貴的寶物冒險。”
傅瑤隻覺着耳垂一熱,半側身子都酥軟了下來。
她陷在謝遲懷中,再顧不上什麼計劃不計劃的,尚未來得及說話,就被謝遲挑起下巴撬開唇齒,長驅直入。
議事廳空蕩蕩的,傅瑤壓抑着喘息,在他攬着自己腰的手背上撓了下,低聲威脅道:“謝将軍,若是再過火了,我可不幫你纾解的。”
原本還遊刃有餘的謝遲僵了下,悶聲道:“快些回京吧。”
傅瑤難得聽到他這語氣說話,忍笑道:“可沒那麼簡單,你莫不是忘了,回京之後還要先提親的吧?就算我爹娘點頭同意了,也得擇個良辰吉日才行,還得備嫁衣呢……”
這麼一算,傅瑤自己都覺得謝将軍可真是找了個麻煩事,促狹地瞥了他一眼。
謝遲無奈地歎了口氣,搖頭笑道:“慢慢來就是,我等得起。”
“真的嗎?”傅瑤擡手摸了摸他的喉結,逗了句。
謝遲将傅瑤那作怪的手攔了下來,順勢在她臉頰捏了下:“千真萬确。”
第125章
和談書簽訂之後,便再沒什麼大事。
謝遲令人将早就寫好的奏折送回京城,其上先是陳述了自己在北境這邊的安排,又大略提了接下來一兩年的規劃建議,等到将正事交代妥當之後,便提出想要回京複命。
蕭铎一早就從謝朝雲那裡知道了他的打算,如今北境諸事安排妥當,也沒什麼阻攔的理由,便應允了。
批複的折子下來後,謝遲準備陪着傅瑤回涼城去,收拾一番就啟程回京。
謝遲這些年來在軍中極有威望,得他賞識受他提拔者不計其數,皆是心悅誠服。那些個副将親兵們得知消息之後,紛紛趕來,提前一日辦了場宴席為他餞行。
衆人都知道,謝将軍此番是要解甲歸田了,此生都未必會有再見的時候。
府衙之中難得有這樣熱鬧的時候。傅瑤并未過去,但也能隐約聽見那邊的喧鬧聲,聽府中的仆從說,大家在輪番敬酒,還有一時興趣舞刀弄槍的。
這麼些年,難得有這樣不必顧忌的時候,衆人都打定了主意,想要趁此機會将向來清醒自持的謝将軍給灌醉了。
傅瑤并沒阻攔,隻是讓廚房提前備了醒酒湯,以防萬一。
她其實同旁人一樣,也想看看謝遲醉酒是什麼模樣,是不是像他先前說得那般,安安穩穩地倒頭就睡?
若是從前,謝遲是不耐煩參加什麼宴席的,常常是稍坐片刻便會離開,可這次終歸是有所不同,一直到午後傅瑤都開始有些犯困的時候,才姗姗歸來。
傅瑤聽到腳步聲之後就立刻迎了出去,剛一見面,便嗅到了謝遲身上濃烈的酒氣,笑了起來:“這也太過了些,還好嗎?”
從沒人敢灌謝遲的酒,是以傅瑤也不知道他酒量究竟如何。
他喝酒并不上臉,如今乍一看倒是沒什麼,腳步也還算是穩,回來時壓根沒用人攙扶,但等到坐定之後湊近了看,就會發現目光并不似平素裡那麼清明了。
傅瑤在他眼前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促狹道:“這是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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