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小腹,軟着聲音道:“明日還想要吃。”
“可以,要多少有多少。”謝遲見着她這餍足的模樣,心念一動,傾身上前含住了她的唇,細細地舔舐着。
這些日子,兩人之間的關系日益升溫,倒像是回到了當年新婚燕爾關系漸好時。逐漸習慣之後,傅瑤也不會再一接觸就害羞,雖還是難免臉紅,但也會熱切地回應。
隻是這麼一來,就很容易過火。
謝遲察覺到身體異樣的反應之後,勉強尋出些理智來,克制地退開,掌心還攥着傅瑤散開長發,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傅瑤不是早年那個對情事一竅不通的小姑娘,知道謝遲這樣忍着會很不舒服,猶豫了片刻後,紅着臉問道:“你肩上的傷好了嗎?”
“好是好了,”謝遲的聲音都沾染了情欲,低啞道,“可瑤瑤,若是萬一有孕了……”
北境這邊還有許多事情,就算再怎麼快,也不可能說立時就撂挑子走人的,總得等到事情理清,上書請蕭铎批複了才行。
更何況這一路上可能不太安穩。
他還記得,傅瑤曾同自己提過,長姐因從江南回京城赴任舟車勞頓動了胎氣,最後不得不卧床休養了幾個月,幾乎算是足不出戶。
就算是不在乎虛禮,他也舍不得她受那樣的罪。
傅瑤倒是壓根未曾想過這麼多,聽他這麼說,愣了下,唇舌間像是還殘留着方才那酥酪的味道,有點甜。
“那……”傅瑤仰頭看着謝遲那不大舒服的模樣,猶豫了會兒,小聲問道,“用不用我幫你?”
謝遲有些錯愕地愣在了那裡,等到反應過來之後,喉結微動,看向傅瑤的目光也愈發灼熱。他攥着傅瑤那如同上好的絲綢一般柔順的長發,點了點頭,低聲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倒也談不上介意不介意,畢竟從前在一起的時候,諸多親密的事情做得多了去了,傅瑤徹底放下芥蒂之後就再沒什麼顧忌。
隻是……難免有些生疏。
可對于謝遲而言,已經足夠。
手很軟,柔弱無骨,膚若凝脂,指尖那抹豔色更是看得人血熱。
這久違的滋味讓他在情欲之中沉淪,喘息愈重,仿佛命都給了傅瑤,由着她主宰操縱。
傅瑤是見他忍得實在辛苦,心有不忍,所以才心血來潮地問了句,可漸漸地隻覺着手酸,心中也開始後悔起來,小聲催着謝遲快些。
謝遲扣着她的後頸,将人壓在自己身前,耐心十足地啄吻着。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總算是釋放出來。
傅瑤拿過一旁的帕子細細地擦拭着手上沾染的,偏過頭去,避開了謝遲那灼熱的目光。
“瑤瑤……”謝遲卻不依不饒地喚着她,聲音低沉,帶着些情欲與餍足。等到将人給叫得不耐煩,終于回頭看過來之後,這才又笑道,“我很高興。”
他眼角眉梢盡是笑意,原本就生得好看,情動的模樣更是分外惑人。傅瑤不争氣地被謝遲給蠱惑到,晃了晃神,湊近些在他唇角親了下,卻又在謝遲回應之前退開來。
衣裳已經不像樣了,傅瑤垂眼看了眼,徹底放棄擦拭,歎了口氣。
好在來時還帶了另外的衣裙。
謝遲循着她的目光看了過去,見着她天青色衣裳上的斑斑痕迹,略帶歉疚道:“抱歉,是我一時疏忽。”
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那時已然土崩瓦解,并沒考慮周全,以至于一片狼藉。
傅瑤紅着臉擺了擺手,并沒辦法鎮定自若地同他探讨這種事情,起身翻出新的衣裳來換上。
午後睡了許久,晚間便不怎麼困。
謝遲在伏案研究輿圖,勾勾畫畫地寫着些什麼,傅瑤則趴在窗邊看星空,時不時地聊上幾句。
穹城的夜格外寂靜,傅瑤盯着天上那勾彎月出神,隐約間倒像是聽着點樂聲,應當是從遠處傳來的,模糊不清。她凝神聽了會兒,隻覺着調子有些許熟悉,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
謝遲不知何時已經收起了輿圖走到她身邊來,側耳傾聽,倒是片刻間就辨别出來了,提醒道:“是蘆笛吹就的《折柳》。”
他點破之後,傅瑤立時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是了。”
用的樂器一般,吹奏的人技藝也不算多好,調子都有些偏了,可在這寂寥的邊關,卻很容易勾起人的情緒來。
傅瑤仰頭看向謝遲,欲言又止。
她雖什麼都沒說出口,但情緒盡數寫在臉上了。
謝遲随手摸了摸傅瑤的長發,指尖從那綢緞似的情絲中劃過,心中像是得了些滿足:“我這些年并沒什麼思鄉的感傷,最多偶爾挂念阿雲,再有就是……思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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