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景慧覺得小八的身世有點不同尋常。他湊近了看,小八正吃的起勁,正在喝不寒而栗“返祖?”陳潇驚愕,低頭看着又紮進飯碗裡吃得噴香的小八。這是一隻羊啊,再怎麼返祖也還是羊吧?景慧好似能通過他疑惑的眼神看出他的疑問一樣,搖了搖手指說:“你可知道我們在的地方可不是天境世界,而是神州圖錄。據說這裡生存的很多普通物種,在最初的祖先可都是兇獸或者是神獸。”陳潇驚奇極了,也忍不住撸了小八的小腦袋兩下:“這麼說,小八的身上流淌着的是兇獸或者是神獸的血液?它出現返祖的現象,也就是說長大了之後會變成兇獸或者是神獸?”怪不得羊媽媽會那樣排斥小八,返祖之後它身上的氣息就跟一般的野羊不一樣了。小八被撸的差點嗆到,它怨念的擡頭看了看,鑒于作怪的手是現任奶爸的,小八隻得忍了。陳潇見狀笑着擡手,低聲道歉,不再騷擾小羊,讓它好好吃飯。景慧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修仙者這樣和動物相處,即使是當成寵物養,也沒有這樣宛若把對方當成一個人一樣對待。景慧好笑的說:“怎麼可能真的長成兇獸或者是神獸,要知道它已經不知道是繁衍了多少代的後裔,血緣太過稀薄。就算是出現返祖,也隻是表現出來某一種特質,還不至于整個生物的本質都改變了。”陳潇想了想,覺得也對。就好像前世他聽說的,有人身上同樣會出現返祖的迹象,比如說長出尾骨之類的,可也從來沒有聽說過返祖直接變成類人猿的。陳潇又低頭看着開始吃第三碗的小八,有些哭笑不得的想着,難不成小八身上表現出來的特質就是胃口奇大,特别能吃麼?好在它今後是吃草的,要是肉食動物,每天光是捕獵就要忙死它了!劉浪受了重傷,暫時還不能移動,陳潇拜托景慧暫時幫忙看着他,自己去把那兩匹馬給找了回來。景慧好人做到底,本就打算等到倆人徹底脫險,回到太椹才離開,自然不會不答應。陳潇要趕着兩匹馬回來,自然是不方便帶着小八,就把小八留下。景慧也對這隻小羊身上的返祖特質感興趣,很樂意暫時代替陳潇照料。小八卻因為景慧之前打斷它進食,還不顧它意願的亂摸,對景慧很沒有好感。不管之後景慧怎麼用粉末水讨好,小八都不為所動。眼看小八有絕食的可能,景慧真怕餓出個好歹,對陳潇不好交代,這才不再逗弄它,在它進食的時候離的遠一些。等到陳潇帶着兩匹馬回來,就看到景慧直接用一碗的分量喂小八,而不是分成四份,稀釋了之後再喂它。陳潇看得都愣了,景慧便說:“分成四份太麻煩,直接一碗下去就足矣。因為它身上的血脈出現返祖,成長所需要的能量也成倍增加。能吃濃縮的,就别讓它吃稀釋的,不然反倒會增加它腸胃的負擔。”因為第一次就是分成四份喂食,所以陳潇後來習慣性的也這麼做,也沒有想起試一試小八是不是一碗能直接吃掉十五分之一大小的曆練口糧。他受教的點了點頭,“我也是初次喂養,不懂,隻能摸索着來。”頓了頓,陳潇說:“對了,景慧法師對此很熟悉,難道是有過類似的經驗?”景慧搖了下頭,說道:“并不是,我隻不過是比起你們在這神州圖錄多待了些年頭,對這些野羊什麼的懂得多一點。”陳潇坐下來,小八丢下飯碗,舔着w型的小嘴跑過來,蹭着他表示想念。陳潇擡手摸了摸它,發現真不是自己的錯覺,小羊确實是長大了一點。這個時期的羊崽生長的很迅速,每天都能長二三兩重,加上小八又分外能吃,能長四五兩肉也不是很稀奇。陳潇對景慧說:“請恕我冒昧,之前在别的地方,從來沒有見過佛修。難道在天境世界當中,佛門弟子的數量很稀少嗎?”景慧有點意外他會直接問出來,不過這不是什麼不能回答的疑問,就直接說道:“相對于道修來說,佛宗弟子确實是少一些。不過比起某些冷門的功法,比如說音修、畫修、書修來說,數量還算是多。”他看着陳潇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的樣子,就說:“你感到疑惑是因為在小天境和太椹時沒有遇見過佛宗修行者吧?佛宗的山門都在中、大天境,因為功法的特殊性,導緻我們很少在各個天境行走,反而神州圖錄是我們常規的曆練地。”涉及到功法,陳潇就不好再問下去,轉而問道:“還沒有請教法師的山門是哪裡的?”景慧笑着說:“我所屬宗門乃是金禅宗,位于羅辰大天境。與重玄派、奉央宮并為羅辰三大宗門。”陳潇眼睛頓時一亮,“原來法師是羅辰天境的,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重玄派的席雲霆?”景慧驚訝的看陳潇:“重玄派的席雲霆,他在羅辰很有名。我雖然見過幾次面,倒是談不上有深交。”沒想到景慧竟然和大哥認識!這真是意外之喜!陳潇頓時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來,這回輪到景慧驚奇的看着他:“怎麼突然說起席雲霆,難不成你和他認識?”陳潇認真的點頭:“他是我大哥,我們關系很近。”陳潇臉皮沒有那麼厚,可以直接在還不熟悉的人面前,很直白的說出倆人是戀人關系。就算是這樣含蓄的說法,也已經讓景慧感到震驚了:“你說的真是那個被稱為厄運劍修的席雲霆?”厄運劍修的名号可不光隻是在重玄派内部流傳,同出一個大天境的大宗門都有耳聞。景慧更是因為三大宗門每隔一段時間的交流比試親自去過重玄派幾次,也跟性情淡漠的席雲霆打過交道。他認識的席雲霆,不光是其總是不經意讓人倒黴而讓人避而遠之,他自己也在拒絕任何人的靠近。不是他不相信陳潇的說辭,而是這太讓人不敢置信了。陳潇臉上的笑容淡去,他說:“厄運劍修不過是他門中弟子私下的談笑,當不得真。法師既然和大哥有幾面之緣,還是稱呼道友為宜。”景慧被陳潇沉着臉的表情弄得怪不好意思的,看這樣子關系确實新近,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護短了。畢竟厄運劍修這個說法,并不是那麼好聽。他幹笑一聲,拱拱手算作歉意,“是我的不是,是席道友,席道友才對。”景慧态度良好,陳潇也沒有揪住不放,緩和了表情之後,景慧就好奇的追問他們是怎麼認識,又是如何結交的。陳潇也沒有隐瞞,從樊村初次見面,到後來郡城再次相遇,一直到後邊一次又一次的巧遇,到最後結伴而行。在給景慧述說的時候,陳潇也仿佛回到了過去,那一幕幕仿佛還近在眼前。回憶着有冒險、有溫情的記憶,陳潇的神情顯得有些恍惚。景慧顧不上陳潇的心神不屬,直驚歎了一句:“你們可真是有緣,竟然接連巧遇好幾回,也難怪帶人冷漠的席道友會跟你同行,還結為朋友。”“是啊。”陳潇怔怔的說,心中的思念洶湧如潮,望着遠方陷入了沉默。“咩——”小八的聲音喚回了陳潇的神智,他扭過頭才發現,劉浪竟然醒了過來。陳潇趕忙過去:“劉浪,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陳潇的吊命靈丹,再加上景慧的甘露咒,劉浪身上最重的傷已經愈合,隻需要再慢慢養上幾日,就能痊愈了。劉浪捂着胸口感受了一下,“我沒事。”他擡眼看站在一邊的景慧,疑惑的問:“這位是?”陳潇為二人互相介紹了一番,并告訴劉浪是景慧法師救了他們的性命,并殺死了三個築基邪修,趕走了一個金丹期的。劉浪表達了謝意,他臉色還很不好,一副大傷元氣的虛弱,“我們不能在這裡繼續逗留了,要盡快到安全的地方去。”說着,他就要站起來。陳潇趕緊去扶他起來,“你不用擔心,景慧法師說暫時這裡是安全的,那些邪修的巢穴并不在附近,就算他們要找我們報仇,也要等過一段時間才可能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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