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芬朝那邊看了一眼,點點頭:“行,你們去吧,我等會兒來找你們。”今日海棠和金巧都穿着粉色的羽絨服,一高一矮,很容易找,她也就不怕走
丢了。
李建平比他們走得還快,很顯然他也喜歡看,剛看到一個好點的位置空出來,他正想擠過去,卻看到一個很多年不見的人突然被擠到他眼前。
對方也怔怔的看着他,愣了好幾秒,有些不确定道:“建平?”
李建平插在衣兜裡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聲音淡淡:“小琴,好久不見。”
這人正是李小琴,他們一家四口今日出來逛廟會,剛走到這裡鄭明鳳就歡天喜地的跑了,而她追上來卻被人給擠到了這邊。
快二十年沒見了,他的容貌沒有太多的變化,隻是皺紋深了,皮膚更黑了,倒也沒見絲毫頹廢。李小琴面對他,心裡總是有些許的不自然,“好久不見,你,什麼時候來京都的?”
李建平神色依舊很坦然,語氣也沒多少變化:“臘月二十七來的。”
李小琴轉念一想,看來是李海棠接他來這裡過年了,心裡想着他肯定也知道他們和她簽了保證書的事情,一想到那事,她面上更加尴尬起來。
“小琴,追到明鳳了沒?”鄭文濤剛走到這裡,就見她和一個男人在這裡說話,眉心不自然的皺了下。
李小琴回頭:“沒有,她跑得太快了,我沒跟上。”
鄭文濤眉心又皺緊了幾分,打量了一眼李建平,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可一時卻想不起來,“這位是?”
李小琴抿了抿唇,側着身子給他介紹:“是我老家的鄰居。”還不着痕迹的給他使了個眼色。
鄭文濤睫毛微顫,他想起來了,七月份去瓊州島的輪船上,這個男人和李海棠在一起。結合李小琴所說,是她老家的鄰居,看來是那孩子的養父了。
李建平抿着唇,淡淡的朝他點了下頭,眼神裡有别人看不透的複雜和痛楚。
二十年後,他終于見到了這個搶走她的人,他們很般配,用現在年輕人說的話來形容,男的俊女的美,挺合适的。看他穿着挺好,氣質精明偏儒雅,看來家世是挺好的,比他這泥腿子出身的優秀太多了。而她二十年過去了,容貌依舊,除了眼角多了些細紋,打扮成熟了些,也沒有太多的變化,看來這些年過得很好了。
她過得好,他其實很高興,隻是,有些過往的酸楚總是纏繞在心靈深處揮之不去。
“爸爸,媽媽,你們怎麼在這裡?姐姐呢?”鄭明龍尋了一圈總算是找到他們了。
李小琴扯了扯嘴角,招他過來,“明龍,你姐姐去前面看龍燈了,等會兒再去找。媽媽剛在這裡遇到個老家的熟人,你來和叔叔打個招呼。”
“哦。”鄭明龍個子比李小琴還要高出一個頭了,他腼腆笑了下,禮貌朝李建平喊了一聲:“叔叔,新年好。”
李建平在他身上看到了李海棠的影子,這個
孩子教養得還不錯,也勾了勾嘴角:“新年好。”
才說一句話,李濤和段金巧也齊齊沖了過來,見好幾個人圍着李建平,他們還以為有人鬧事,一左一右站在他面前,神色緊張:“爸,這是怎麼了?”
李建平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扯了扯嘴角,搖頭:“沒事,遇到個熟人。濤兒,金巧,給叔叔阿姨拜年。”
李濤愣了下,爸在這邊還有熟人?他還沒想通,轉頭就看清了李小琴的臉,猛然皺起了眉毛。他已經猜出了她的身份,她和海棠姐長得太像了,就是這個女人害了海棠姐,也是她害了爸爸。
“濤兒!”李濤臉上的怨恨太明顯,李建平聲音沉了幾分。
李濤心下一驚,他知道爸爸生氣了,可讓他跟這個女人打招呼,絕不可能,他倔強的别開臉看向别處。
段金巧本想開口的,可見李濤滿臉寒霜,倔
強着不肯說話,看着李小琴的臉,突然也想起了什麼,眉心也緊蹙起來,到了嘴裡的話也吞了回去。
李小琴很尴尬,很明顯他的這一雙兒女知道過往的事情,隻得主動打圓場:“建平,沒事,孩子們沒見過我們,不認識的人,不打招呼是正常的。”
鄭明龍看着這兩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人,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他感覺那個男孩子對媽媽有莫名的敵意和不喜,而且媽媽和這個老家的叔叔說話也很怪異。
“是孩子們不懂事了。”李建平也知兒子有時候是倔脾氣,和他年輕時候一樣。
李小琴聽爸媽說起過李建平離婚了,他娶的那女人生了一兒一女,可那女兒并不是他的,而是跟别的男人生的,跟着前妻生活,那眼前這個小女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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