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賢嫔一副無辜樣,便想到了她在自己父親跟前獻媚的樣子,替母親感到不值,“他說的沒有錯,你永遠都取代不了我的母親,你的孩子,當然不會危及寡人,因為寡人,絕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賢嫔再次僵住,對于趙希言的狠話,她是頭一次聽到,“殿下就這麼讨厭我嗎?”
“娘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寡人與娘娘素來沒有交集,何來讨厭一說,更何況娘娘是陛下寵愛的人,寡人又豈敢說讨厭二字呢?”趙希言拱手回道。
賢嫔聽着越發的心酸,“入宮非我所求,這個孩子也并不是我想要的,劉氏人微言輕,誰能抗拒聖旨,若是因為我和腹中的孩子,讓陛下與殿下父子生了嫌隙與隔閡,我可以死明志。”
說罷,賢嫔抽出發髻上的金簪,趙希言見之大驚,連忙上前制止,“你瘋了?”
她雖心有怒火,但也不忍傷及無辜,更何況還是未出世的孩子。
殿内争吵不休,好似忘了殿外還有許多看守的太監,已走出乾清門的皇帝,被一路小跑追來的王彥趕上。
“皇爺,皇爺!”王彥大喊道。
被怼的皇帝憋着一肚子,轉過身對着王彥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朕還沒有死呢,大聲叫喚什麼!”
王彥停下腳步,連忙解釋道:“乾清宮吵起來了,賢嫔娘娘還在内。”
對于燕王趙希言的人品,作為父親的皇帝十分信任,而賢嫔的性子,裡裡外外都很柔弱,自己提前離去,那二人也當會離開。
趙希言那暗中帶刺的話,讓他惱怒,又不想與之争吵,便尋着由頭避開。
聽到王彥的呼喊,皇帝再次折回乾清宮。果然,庶母與嫡子發生了激烈的争吵。
皇帝剛踏入殿内,便瞧見了二人拉扯的一幕,趙希言手中拿着金簪正對着賢嫔肚中的孩子,皇帝見之,盛怒道:“燕王,朕知道你心中有所不滿,你有怨氣,可以沖着朕來,與賢嫔何幹?”
對于皇帝見到自己手中拿着金簪欲行不軌的誤解,趙希言沒有解釋,反而是賢嫔上前向皇帝解釋與求饒,“陛下,這不關燕王殿下的事,是妾的錯,燕王殿下他隻是……”
“夠了!”壓着火的皇帝呵道,“你不必再為她說話,朕聽着都煩了。”
“陛下。”賢嫔仍然想要解釋。
“王彥,扶賢嫔回儀柔殿。”皇帝吩咐道。
“是。”太監王彥便勸阻着賢嫔。
“陛下。”賢嫔看着正在氣頭上的皇帝,“陛下……”
“娘娘。”王彥阻止道,“您就聽小人一句勸吧……”随後将聲音壓低,“陛下正在氣頭上,您的話隻會讓陛下越發的惱怒,又何苦呢。”
賢嫔隻得跟王彥從殿内離開,而此刻的趙希言,手中仍舊握着那根搶奪來的金簪,但她不想解釋,也覺得沒有必要解釋。
待殿内安靜後,皇帝闆着一張臉走到坐塌前端坐下,“現在可以跟朕好好說說了吧。”
“臣無話可說。”趙希言道,随後将金簪扔到了桌子上,“人證物證具在,陛下看到的,就是事實。”
對于自己給的台階下,而燕王卻全然不理會,皇帝握緊了藏在廣袖内的拳頭,“你容不下那個孩子?”
守孝三年已過,但趙希言的袍服之内仍然穿着一件喪服,“是。”
“那是你同父的弟弟。”皇帝怒目盯着趙希言道。
“臣沒有弟弟。”趙希言斬釘截鐵的回道,“母親不在了,臣隻有一個哥哥,僅此而已。”
“但這是皇家,後嗣,事關社稷,不是兒戲。”皇帝重重道。
“臣當然知道是皇家。”趙希言道,“所以臣什麼也沒有說。”
“你有沒有想過,朕百年之後,你之後,江山要傳給誰?”皇帝問道趙希言,紅着眼眶,“你理解過為父嗎?”
趙希言陷入沉默,皇帝随後站起,“你不是朕,你沒有經曆過朕所經曆的一切,朕操勞了一生,将一生都給了這個國家,朕拼死護國,留下了一身的刀傷,忍辱負重半生,最後隻換來了這短短的十餘年而已,朕窮盡一生所得的東西,難道要讓給别人,朕拼死奪來的東西,到最後,别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
“你既然怕無後,為何不在母親在時納妾呢?”趙希言反問道,“你怕為人說道,怕影響了你的名聲,怕母親,恨你。”
“你的做法,甚至讓我懷疑,母親的病遲遲未能醫好,是否也是因為你。”趙希言又道。
聽到趙希言對自己的懷疑,皇帝拍桌大怒,“天下所有人都可以懷疑朕,唯獨你不能!”
趙希言不回話,皇帝稍稍壓了些怒火,“朕不管賢嫔,但那腹中的孩子,你若是不能容忍,那麼朕必會想其他的法子,就算你有做帝王的能力,能夠開創盛世,朕也必須為大明的将來慎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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