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過李世民的心痛,知道在李世民的心裡最大的痛莫過于兒子争得你死我活,互不相容。
那可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最終鬧成那般,他要親手處置他們,看着他們難過傷心,他何嘗不是。
在李世民最後的日子裡,他想念文德皇後,李治的母親。曾經無數次地同李治說起過,若是文德皇後還活着,或許一切事情都不會發生,所有的悲劇都可以阻止。
李治一直都牢牢的記住李世民的傷心不能自制,所以成為皇帝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下定決心,他絕不允許他的孩子相殘,太子是太子,王爺隻能是王爺,他無論多喜歡哪一個,他都隻會讓所有人看到他對太子的好,他的心裡最重的人就是太子,沒有一個能越過太子。
“不知,便讓人帶他們去看看,看清楚楊氏的人是何下場,初兒,此事交給你。”李治早知道一個個兒子都是什麼樣,不知道的就讓知道的人帶他們去看看,看到了,他們就會懂得如何團結一心,莫讓大唐成為一個笑話。
乍然被點名的人微微一頓,不太确定地喚一聲父親,李治道:“原該讓你哥哥帶他們去看看,隻是你哥哥要做的事夠多了,數你最得閑,不讓你去辦讓誰去?”
李初小聲地嘀咕道:“我哪裡閑了?”
李治雖然眼睛看不清不假,耳朵可好使着,怼問道:“怎麼不閑,你都不閑還有誰閑?”
凡事交給下面的人做,她隻掌一個大方向,有人幫她沖在前面,她可不閑着。
李初叫李治噎了一記,不好同李治為此閑不閑的小事吵起來,隻能應下道:“我帶他們去看看,要是把他們吓着可不能怪我?”
醜話說前頭,莫等她真把事情做好了,又怪起她來,她可冤枉了啊!
李治指着李初道:“你就隻要将事情做好,不需要做得太好,不許過度。”
聞弦而知雅意,李治可是最了解李初的人,李初想把人吓着,因為吓住了就會一輩子記住,一生一世都忘不了。
但是要是吓得太過,把人的膽都吓破了,到時候有人尋她算賬,李初可是不會認的!
第一個算賬的人就會是李治,李初自然得跟李治讨一句準話,可不許事情都做好,結果她還要挨罵,不待這麼着。
瞪大眼睛看向李治,武媚娘道:“不是人人都像你大膽,你父親說得對,凡事要有度,都是你的弟弟,把人吓壞你怎麼辦。”
不錯,要是把人吓壞了李初不心疼一二?
李初看了眼李顯,想到事起的原由,“有一件事我想一并的教了。事起何由,有一個顯兒夠了,旦兒可不能一樣的沒有腦子。”
李治和武媚娘都清楚怎麼回事,李初此話的意思令李治和武媚娘擰了眉頭,不太确定自己理解的意思對是不對?
還是李初道:“他們都不小了,父親和母親派去教他們的人都教了什麼?”
得此問的夫妻微怔,李治尴尬地咳了一記道:“你是女郎,到你出嫁的時候自然有你母親告訴你。”
“父親是不是忘了一點,我可是學醫的人,這男人和女人的事不用母親教我,我早就懂了。”所以說啊學醫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她好多事情都能打着學醫的名号說出來。
怕是沒有想到李初把話說得如此的直白的,夫妻二人臉上都是龜裂的表情,暗暗思量要如何回答李初才好。
“你們不用想怎麼同我解釋,我看顯兒旦兒隻知其表,不知其理,女人的事,女人的算計和詭計總得讓他們知道吧,莫讓人将他們玩|弄于股掌之間,女人的殺傷力從來不弱。”作為一個就是殺傷力不弱的人過來,李初僅是把情況照實的說來罷了,武媚娘掃過李初,李初的主意挺好的,有利于李顯和李旦。
李治似懂非懂,因此問了武媚娘,“媚娘以為呢?”
武媚娘道:“甚好,初兒自小帶他們玩,什麼事合适,什麼事不合适,想來初兒會有分寸的。”
要是不帶着警告的眼神瞥來,李初就信了武媚娘完全的相信自己。
李治見武媚娘同意,可見李初行此事确實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那行吧,李治點頭道:“好,你教好他們,同樣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夠清楚明白的表明态度了,不得不說确實如此,因而李初開心地應下了。
“此事先放一放,另外,顯兒抄三遍孝經,什麼時候抄完,字體端正了,什麼時候再來同我說話。”武媚娘沒有打算就這樣的放過李顯,李賢的錯是李賢的,可是李顯的錯,李顯自己不會忘記吧。
李顯被點了名,一聲都不敢吭,連聲地應下道:“是!”
“好了,都起來吧。”跪着的一溜人終于是可以站起來了,李初趕緊的扶李弘一把,李弘的腿都軟了,起身的時候多虧李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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