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初見覺得與穆大人有些相似,或許隻是湊巧。”趙攸未曾在意,将畫像交給宮人,問起溫沭的去處。溫沭入酒肆後,所帶的侍衛就被人擋在門外,她停下腳步,正色道:“他們若不進去,我也不進去了,讓你們溫大人改日再約時間。”鴻門宴的故事都聽過的,溫沭不傻,不會将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溫府的侍衛不肯,道:“屬下需為大人的安危考慮。”“也可,那便不談。”溫沭轉身便走,吩咐車夫回宮。氣氛劍拔弩張,兩方都不肯退讓,在溫沭即将踏上馬車的時候,溫轶走出來:“夫人莫走。”溫轶揮手時,突然一人一馬停留在酒肆門前,穆見駕馬停下,下馬過來行禮,不解道:“貴妃怎地在此處?”溫轶站在門内,以穆見的角度,恰好看不見。溫沭也是好奇,回身看着這間酒肆,心中無端生疑,與穆見道:“路過罷了,穆大人去何處?”“臣去南門巡視赈災的情況,貴妃可要同行?”穆見提議。溫沭疑惑愈發大了,細細一想後倒覺得穆見是特地過來給她解圍的,她沉吟後便道:“穆大人辛苦了,陛下在宮中候着我,我先回宮。”穆見順勢道:“臣送貴妃。”他擡頭看了一眼酒肆,目光暗沉。酒肆内的溫轶在溫沭馬車離開後都未曾露面,穆見是皇帝的人,他還不想驚動皇帝。小皇帝就像是隻狐狸,稍有風吹草動就會生疑。他未曾露面,穆見也就打馬走了。趙攸在殿内久候,心中放心不下,自己領着人出宮。然她剛過到正陽門,就見到貴妃的馬車過來了,她順理就上了她的馬車。一百二十一溫沭心事重重,見到趙攸後終是展顔一笑,摸着她冰涼的臉頰,目光軟了下來:“你怎地過來了,有急事?”“本是無急事,就是見不到你回來,心裡不放心。”趙攸眯眼一笑,靠着她的肩膀,方才久久見她不歸,蓦地有些心慌。溫沭伸手攬着她的腰,與她貼得很近,道:“我今日赴了鴻門宴,多虧穆見解局,不知他是湊巧還是故意的。”“世上哪裡有湊巧的事,我覺得穆見當有自己的故事。”趙攸貼着她就聞到她身上熟悉的淡香,頓時覺得安心多了。她伸指撫摸她的臉,低聲道:“雲揚來了,他也不知雲灼是否活着,你且等候幾日,我會給查清楚的。”聞言,溫沭也是一怔,趙攸與她額頭相觸,唇角漾着溫和的淺笑。溫沭見她欣喜心中也多了幾分釋然,看着她,柔軟的唇角便落下。與往日一般将她奉若珍寶,吻帶着小心翼翼。趙攸被她親過才想起問她為何事出宮,可是直到下車的時候,溫沭都沒有給她機會。好氣,這人就會攪亂話題。回宮後,溫沭想着去見雲揚,便帶着人去了。二人談了什麼,趙攸也未曾去問,隻是在第二日城外赈災的現場穆見被難民砸破了腦袋,人昏迷不醒,都被人擡了回來。趙攸氣急,下令讓人去将兇手抓出來。那時成百上千的百姓在等着拿米糧,難以分清當時是誰砸的。京兆尹被皇帝的怒火波及,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難不成以武力鎮壓。朝堂上雅雀無聲,安時舟自薦前往。皇帝眸色漸冷,絲毫沒有顧及他的顔面,諷刺道:“穆見砸一下,鮮血直流,幾日就會後蹦亂跳,姑父若去了,隻怕姑母會哭上朕的崇政殿。”頓時,無人再敢自薦接手。皇帝思考再三,命陳柏帶着禁軍去看看:“若有人從中作亂,着人及時将人拿下,送入刑部大牢,勿要手軟。”天寒地凍,有人從中作亂,遭殃的還是百姓。朝堂上無人再敢說話,帝師安時舟都被皇帝斥責,其他人也不敢上前充英雄。好在穆見隻是傷了腦袋,自己年輕力壯,第二日又去城外盯着,陳柏也跟在後面遭殃,凍得讓人站不住腳。穆見巡視後就回宮複命,路過正陽宮的時候,恰好見到溫轶。他為卑,自要上前行禮,溫轶喚起後,他笑道:“下官攪了大人的局,這腦袋砸得也不冤枉。”溫轶欲走,腳步一停,掃過他一眼:“穆大人腦袋被砸壞了,竟開始胡言亂語。”“下官腦袋比腿腳都要靈活,隻是不知溫大人腦袋是否靈活,留下下官這個把柄不知可曾後悔,雲灼可曾入你的夢?”穆見雙眉揚起,說起這番話的時候眸□□火。溫轶猛地一震,幾乎不可置信地看着穆見,腦海裡快速思考這番話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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