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完,安茹公爵就已經出現在門口,并且一把推開了擋路的侍從,對着陸楠毫不客氣的說:“陛下,有件急事我需要和您商讨一下,不知道您現在有空沒有。”
雖然是用的詢問口氣,但顯然沒有商量的意思。陸楠頭痛的揉了揉額角,自從上一次跟安茹公爵又發生了不愉快後,她其實一直有點躲着這個人,不想私下見他。如今忽然見到他冒了出來,明知他隻是為了公務,心裡卻不知為何松了口氣。見他神色如常,大概又強行說服了自己不要計較得太詳細,大事為重。而且他多半還沒意識到上一次到底說了些什麼可怕的話,陸楠也就放心了。
“一定要現在嗎。”
“是的,我堅持這一點。”
“好吧,主教閣下,看來我們隻好改天再聊了,這一次辛苦您了,請放心,我一定會給予您令人滿意的回報,就等着穿上大主教的祭袍吧。”
陸楠安撫了洛雷托兩句,不情不願的站起了身,朝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安茹公爵給攔下了,皺着眉頭伸手整理了一下她胸口歪掉的蝴蝶結。由于知道這個人有這方面的強迫症,幾年的相處裡他也時不時的毫無意識的整理她的衣服飾品,陸楠早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走出門外後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打算回頭叮囑一下洛雷托之後到宮裡來一趟,卻看見他似笑非笑的注視着這邊的方向,眼睛黑黝黝的,讓她覺得有些可怕。
“對了,剛才您不是說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我嗎,什麼好消息?”
她随口問了一句,洛雷托緩緩的搖了搖頭,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卻讓陸楠總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沒什麼,我跟您說笑呢,陛下。不是還有緊急公務等着您處理嗎,請不要耽誤時間了。”
第296章
其實陸楠已經隐約猜到安茹公爵是為什麼而來,兩人一起上了馬車,安茹公爵面色冰冷,看似正常,實則他應該非常生氣。因為平時他都非常注意,絕對不會在公開場合跟陸楠表現得太過親密,如今卻毫不猶豫的跟她上了一輛馬車。果然,剛剛關上馬車的門,還沒等馬車駛動,他就立刻迫不及待的開始了發難。
“陛下,您能解釋一下瞞着整個樞密院,私下向東方防線派遣接替的指揮官,并且還下令整個防線全面收縮是為什麼嗎?”
雖然知道安茹公爵的情報網也不比自己差,而且因為阿弗裡跟他私下關系還不錯,當年阿弗裡呆在王都訓練軍隊的時候時不時跟安茹公爵有所往來,所以安茹公爵肯定對那裡的消息了如指掌,但陸楠還是本能的為此感到了不悅。
身為皇帝,懷疑已經成為了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任何膽敢觊觎她擁有權力的人都是敵人,況且安茹公爵的作所作為已經算得上是私自打探機密了。但是因為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而且還從不隐瞞,坦坦蕩蕩,陸楠真的不好指責他什麼。她有些疲倦的向後靠在椅背上,将那卷寫滿了情報的羊皮紙遞了過去。
“我不想跟您争執,還是請您先看了這個再說。”
安茹公爵接過後飛快的看了一遍,面色陰沉,但是口氣卻一點都沒放松。
“我看不出來這些消息跟您擅自更換防線指揮官有什麼聯系。陛下,您已經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應該明白這種行為多麼的荒唐。阿弗裡在東方防線呆了十幾年,幾乎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獻給了防線。您忽然毫無理由的将他替換,還派去了一個根本不懂軍事的人擔任指揮官,恕我直言,您是腦子發暈了嗎。或者說您的疑心病已經大到連阿弗裡的忠誠都不願意信任了。”
“公爵,注意您的言辭,假如我真像您所說的那樣,您還有機會在我面前胡說八道嗎。哼,就沖着私自窺探軍情這個行為,我就足以将您抓起來以叛國罪論處了。”
陸楠沒好氣的說,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每次跟安茹公爵私下相處,總是會為了種種事情吵起來。明明他們也曾經和平相處過的,為什麼現在卻充滿了火藥味。是因為安茹公爵對她的要求越來越嚴厲的關系嗎?還是她的脾氣日漸高漲,無法忍耐任何人的質問和指責?
以前陸楠總是想不明白,但自從安茹公爵毫無自覺的說出了那番話後,陸楠大緻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
“而且您的說辭也很令人費解,什麼叫做我擅自隐瞞,沒記錯的話,我是帝國的皇帝吧,我當然有權力決定如何安排我的軍隊以及指揮官。”
“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安茹公爵怒氣沖沖的說。
“那麼您也沒有權力質疑。”陸楠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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