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安全帶……”
葉欣怡下意識地重複着一系列的動作,不禁回憶起了某個細節;她的臉上突然被血液充滿,心裡快速地跳動了起來。傅晟雅他那次……肯定不是故意的吧?要不我早就不理他了……葉欣怡覺得身體一陣發熱,後背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潮濕的汗氣。
讨厭啊,我在複習開車,想這些幹什麼?葉欣怡使勁地搖了搖頭,卻仍然驅散不住心裡的煩躁;她下意識地重複着了一下那個動作,刻意地避開了自己某些敏感的部位。他是無意的,他一直是個正派人,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他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
“欣怡,你個鬼丫頭在幹什麼?”沈梅看見女兒像夢遊一樣閉着眼睛在那裡做着不知道是什麼的動作,氣不打一處來,“你笑什麼,有什麼高興的事情跟你媽和妹妹也說說行嗎?”
“我……我笑了?”葉欣怡吃驚地睜開了眼睛,“不可能吧……”
“姐姐你笑了……”小欣月指着她通紅的臉說道。
“我學會開車了,高興得笑了,不可以嗎?”葉欣怡這句話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連忙沖進屋子裡撲到了床上。她把臉埋在了枕頭裡,可以清楚地聽到耳邊傳來的心跳。
真是讨厭啊,隻是學會開車而已,我隻是學會開車而已!……
。。。
。。。
夜幕漸漸降臨了,傅晟雅開着汽車慢慢地回到了塞拉帕克的停車場。他回味着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不時會呆呆的出神,時而又會發出一個傻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傅晟雅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沖出了一份熱情。他一直是一個正派的青年,但依然能夠體會到藏在心底的那份欲望。
終于能夠體會出那些癡心人為什麼可以幾天不洗手了,傅晟雅又一次把那隻鹹豬手輕輕地放在了嘴上,覺得渾身一陣陣的燥熱。葉欣怡當時是什麼感覺,她為什麼沒有生氣的離開,而是連續幾天都很樂意地學開車?在她的心底,是否也隐藏着類似的熱情?夾雜着各種各樣的胡思亂想,傅晟雅慢慢地打開了車門;迎着傍晚有些微涼的風,他試圖讓發熱的頭腦能夠冷靜一點。
傅晟雅,你這頭色狼,精蟲上腦了嗎?……他無助地用拳頭不輕不重地敲擊了一下自己的頭,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晟雅!”一聲輕盈的女聲将他喚醒,傅晟雅下意識地回答了一聲:“欣……”可後面的字還沒有出口,他竟意外地發現站在自己身後的是喬安娜!傅晟雅陡然間從夢幻裡回到了現實,有些結巴地說道:“安、安怡……安娜,你怎麼在這兒啊?……”
“我剛剛下班,我爸爸接我回家的。”喬安娜似乎沒有聽清那個叫錯的名字,依然帶着微笑,但這種微笑讓傅晟雅感到心裡發慌。曾幾何時,負責接送喬安娜的工作一直是由他來完成的,而如今,傅晟雅卻把這份待遇給了别人。
“這段時間我有點忙,真是辛苦伯父了……”傅晟雅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喬平廣,似乎感到了一絲不安。他又來這裡做什麼,其目的已經非常明顯。但是自己的爺爺不願意說出他們之間的事情,這讓傅晟雅感到手足無措。
而且現在的喬安娜,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她竟然這麼冷靜,也沒有再追問她想知道的事情。難道她已經想通了?還是……
“晟雅,我先走了,有空我們再聚一聚吧!”喬安娜掂起腳,輕輕的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口,随後輕輕地跑到了喬平廣的身邊。傅晟雅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冰涼,将原本火熱的心情跌進了深谷。
莫非……他急急地跑進了總部大樓,鑽進了觀光電梯裡。來到了董事長休息室門口,傅晟雅還沒有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就推開了門;傅正賢半躺在沙發上,呼吸竟和青年一樣的急促,看見自己的孫子進來,他掙紮着想站起來,卻沒有做到。
“爺爺,出什麼事了?”傅晟雅連忙過去扶住了他;喬平廣抖了抖嘴唇,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夢魇中清醒過來:“你……你這個畜生,引狼入室……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要毀了傅氐家族和塞拉帕克嗎?……”
“您……您說什麼?”傅晟雅不理解地看了他一眼,“我引狼入室?我會毀了塞拉帕克?爺爺,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您能夠告訴我嗎?我實在是搞不懂……”
“那是……那是……”傅正賢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積攢着全身的勇氣。“那是……一個秘密……我……我……”他說着,突然歎了口氣,拉着晟雅的手說道:“晟雅,這段時間你和那個葉欣怡是不是走得太近了?爺爺不知道她是怎麼勾引你的,但你必須清醒過來,和她分手吧!和她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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