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他要走的,回去也自然也該是他去說。
伯景郁:“不用。”
庭淵起身要下馬車,伯景郁已經先一步下了馬車,待庭淵出來,他直接将庭淵從馬車上抱了下來。
哥舒琎堯:“……”
這可真是一點都不避人。
哥舒琎堯下馬,來到二人面前。
伯景郁挺直腰杆,底氣十足地說:“我要帶庭淵回永安城,以齊天王的身份,帶他回去。”
哥舒琎堯早有心理預料,看向庭淵:“你要跟他回去?”
伯景郁說什麼不重要,重要是庭淵怎麼想。
庭淵若說不回,伯景郁想帶走他也是絕無可能的。
庭淵點頭。
哥舒琎堯:“……”
他知道,自己今日是攔不住這兩個人的。
庭淵站到伯景郁身邊,“我要和他回永安城,陪他去西州,陪他走遍勝國每一寸疆土,走到哪裡算哪裡。”
哥舒琎堯将庭淵拽到一邊,問他:“你可想清楚了?”
庭淵認真點頭,“想清楚了,我不想回到居安城等死,我的一身本事在居安城毫無用處,隻有跟在伯景郁的身邊,幫他出謀劃策,跟他一起查案,我才能夠感覺自己是個有用的人。”
庭淵不想做鹹魚,更不想在居安城磋磨時光慢慢等死。
他不會做生意,也不會些别的東西,更沒有别的興趣愛好,推理查案就是他人生唯一的樂趣。
居安城沒有那麼多案子讓他查。
哥舒琎堯:“那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京城。”
“我去京城能做什麼?京城權貴聚集,我讨厭生活在權貴環伺的地方。”
庭淵道:“哥舒琎堯,我留在伯景郁的身邊,幫他出謀劃策,也算是為勝國貢獻了一份自己的力量,我始終認為,在家國大義前,個人情感不值一提,我想伯景郁他也明白這點。”
哥舒琎堯:“那你要保證,不能讓伯景郁在你的身上越陷越深。”
“我給你不了你任何保證,這不是我保證就能控制的事情,他喜歡誰是他的自由。”>>
庭淵頓了頓,往伯景郁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前路很長,或許他隻是一時沉迷于我,或許将來遇到别人,他會喜歡上别人,這誰都無法保證。”
“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哥舒琎堯問。
“我不知道。”庭淵說:“我唯一知道的是看到他出現的那一刻,我的腦海裡有一個念頭——跟他走。”
庭淵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産生這個念頭,而且如此強烈。
或許是因為伯景郁追過來要帶他走。
又或許真的動心了。
面對一個處處對自己好,幾乎沒有缺點,會尊重人且和他相處非常愉快的追求者。
庭淵想:即便是動心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與哥舒琎堯說:“我選擇遵從本心,為了你口中所謂的将來的虛無缥缈的事情,他不會開心我也不會開心,我本就是一個将死之人,我隻想順應本心,取悅自己。”
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離開的這三日,我沒有一日是快樂的,即便是回到了居安城,也是郁郁而終,天下之大,我卻要屈身在小小的一個居安城,這不是我想要的。”
哥舒琎堯感覺庭淵變了,與他最初認識的那個庭淵不同了。
從前的庭淵像一條鹹魚,每日無所事事,對任何事情都能随波逐流。
如今的庭淵跟他大談理想,談目标,談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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