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跟上去看看,别讓慎做傻事。”
“遵命,師傅。”戒行禮告退。
“讓你見笑了,這些年枯坐也有幾分收獲,愚者千慮必有所得。”苦說起身關上禅室的窗戶。
“大師的話很有趣,追尋均衡的人若自身都無法均衡,又談何均衡呢?”
苦說驚訝的看着林克,這位年輕人亦如之前一般有趣,目光如炬,總能洞見事物的本質。
“我的想法也許有些偏激,但我這就是我多年探尋的結果。”
“為衆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困頓于風雪。”
“雖不知是哪裡的諺語,倒也算得上貼切,均衡教派的血已經流的夠多了。”
林克眯起眼睛品茶。
兄弟會的事兒和苦說脫不了幹系!
多蘭老頭被刺殺,自己被殃及池魚。
他和苦說之間還有一筆賬沒算呢。
直接攤牌肯定是不行。
自己沒有對等上桌談話的‘實力’。
掀桌對誰都沒有好處。
不過,敵明我暗。
信息不對等,倒也不是不能操作一番。
林克喜歡這種刀尖跳舞的感覺。
蝼蟻的把戲,就是賭上自己的性命,與不可戰勝的對手對弈。
世界線既然發生了跳動,那他就得抽絲剝繭,找到原因。
現在,遊戲開始了
不急,先和他耍耍!
林克的嘴角不自覺上揚。
“林克,你這次前來不知是有什麼事情?”
“拜訪一下老朋友,順便考察一下艾歐尼亞的市場。”
苦說大師捋胡子,“是嗎?聽說你路上遇到些許波折,可得在均衡教派好好住上幾天。”
“求之不得,均衡教派聲名遠揚,能有幸這裡小憩也是極好。”
老狐狸!
小狐狸!
兩人在心中各自暗罵。
對苦說而言,林克手上的那條航路事關重大,現在來開辟第二市場是幾個意思?
手下幾百張嘴都是要吃飯的,要是開辟成功,他還怎麼賺這份壟斷的買賣?
對林克而言,苦說輕飄飄将刺殺之事掠過,擺明了就是想息事甯人。
要不是林克知道兄弟會是苦說手裡的暗子,這會兒還被這頭老狐狸耍的團團轉。
幾番交鋒下來,兩人都發現對面都不是省油的燈。
隻能擇日再戰。
幾句沒營養的寒暄後,苦說和林可有說有笑的走出禅室。
回到禅室後,苦說大師拿起林克的茶杯仔細端詳,聲音低沉隻有自己能聽到:
“這些年來确實成長了不少啊,艾歐尼亞之魂,你到底要将我,指引到何方呢?”
他輕飄飄的将茶杯捏成齑粉,面帶惋惜:
“可惜多蘭沒死,計劃第一個節點就失敗了,慎,可真是我的好大兒啊。”
陶瓷粉末緩慢落在地上,苦說背後的影子開始沸騰,瞬間将其吞沒。
躁動不已的影子開始不斷蔓延,宛若一隻巨獸,張開血盆大口。
苦說輕輕敲桌,“安靜。”
影子受到驚吓縮水回去,一切仿佛從未發生。
————
慎的心很亂,從禅室離開後他一直跪坐在内室的訓練場。
苦說的話并非毫無道理,慎隻是不明白。
追求均衡犧牲在所難免,他加入均衡教派的第一課便是‘受戒’。
父親作為他的領路人一直是他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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