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那隊也不同意,他們不希望雲叙白一家獨大,這樣他們的處境會越來越被動。
公仔見朱砂痣面色凝重,體貼地說:“哥,你要是擔心,接下來跟着我吧,我照顧你。”
“不用。”朱砂痣拂開公仔的手,臉色不善地離開。
公仔尴尬地默默鼻子,嚴肅起來,輕聲和雲叙白說:“哥,你對這些人太好,要多留個心眼才好。剛才那位的隊友剛出那種事,就來找你,你可要當心。”
雲叙白輕笑一聲:“那你還敢往身上攬,為了幫我?”
“可不是嘛,”公仔笑起來,沒有心機地說:“這個副本裡,哥是人氣最高的玩家。剛來的時候我就說過,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千萬别客氣,盡管說。”
距離很近,雲叙白細看,找到了公仔身上的裸露痕迹。女玩家的銜接口在耳下,公仔的在脖子上,非常隐秘。如果沒有冰粼粼那件事,雲叙白恐怕會漏掉這個線索。
這張人皮讓他更加确定,公仔就是榴花手裡的另一張牌。
公仔離開後,隊友們才繼續之前的話題。
“他這樣的,确實很有欺騙性,”稻草人看着遠處和别人談笑風生的公仔,說道:“但是仔細想想,他常常神出鬼沒,可是積分僅次于我們,讓人捉摸不透。而且他們後來一直沒有受傷,npc好像在故意避開。”
“瓜子的隊友被npc殺死,她一直卯着勁要複仇,朱砂痣和佛珠男的層次差不多,不是一張更好的牌,”雲叙白說出結論:“還是公仔戰隊最有嫌疑。”
“一整隊?”可樂微微睜大眼睛。
雲叙白也是因為這一點,才說卧底不止一個:“那兩個隊員以他馬首是瞻,擰成一股繩,行動是一緻的。還有一點,榴花在夢裡的時候都會被我逼問得答不上話,今天上午的布局不像她能想出來的手筆。”
“你認為現在要怎樣做?”柴犬一向嚴謹,比其他隊友理智:“還是之前那個問題,我們沒有十成把握,沒有證據,當面揭穿人皮面具的僞裝,他們有諸多理由辯解。”
“之前我一直在等時機,但是現在我打算化被動為主動。沒有時機,就創造一個時機。”雲叙白挑眉,晃晃手機:“看信息,看完就删。”
[如果叙哥的判斷是對的,那這個公仔就是表裡不一,看起來溫柔沒心機,實際上是朵黑心蓮]
[叙哥的判斷就沒出錯過,之前說公仔那隊戴人皮面具我就覺得有問題,沒什麼陰謀,用得着戴人皮面具?]
[說到人皮面具,我想起帶起投敵風潮的那位了,他每次下場必易容,套路是不是很像?]
[嘶……不會真是他吧?]
[也有可能是有人在模仿他,先看下去吧]
隊友們已經看完雲叙白發的信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地笑了。
花離枝豎起大拇指:“叙哥,不愧是你,這種招都能想得出來。”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雲叙白掃一眼衆人:“接下來就要看各位的表演了,我提到的道具和技能都沒問題吧?”
衆人說沒問題,挨個領了“劇本”。
雲叙白勾唇一笑:“細節決定成敗,各位好好演。”
一上午發生諸多變故,但是午飯還是得吃。
玩家們聚在大堂上時,雲叙白站起來,輕敲餐桌:“各位,今天公仔說的一句話讓我感觸很深,他說我們是可以将後背交給對方的關系。經曆過這些之後,我想第一名已經沒有意義,我們不如相互扶持,互利共赢。”
“老生常談的問題,”瓜子搖搖頭:“就算再怎麼表态,還是抵不住有人暗中耍花招。”
雲叙白同意她的話:“但今天有點不一樣,我們決定共享得到的道具。”
雲叙白取出其中一塊碎玉,玩家嘩然,盯着碎玉的眼睛都直了。
“集齊碎玉,離通關就很近了,”雲叙白看向公仔,笑了笑:“我們用積分推演過,還有一隊玩家得到道具,既然要合作,那就拿出誠意來。”
朱砂痣和瓜子都說這個主意好,但是他們沒得到道具,所有人的目光理所當然地落在公仔戰隊身上。
用積分演出公仔戰隊有道具,是個很合理的辦法,他無法否認。
公仔頂着幾道目光,溫聲說:“我确實有一塊這樣的玉,但我想自己保留。”
雲叙白眼裡有失望:“你不舍得,還是不信任我們?難道之前說的信任隻是場面話……”
看似真情實感的發問,暗中挑撥着玩家們的情緒。公仔一直是端水大師,和每一隊玩家都保持友好社交,也說過“信任”這種場面話。可是現在他手裡拿着道具卻不願意共享,這不是打了自己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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