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邪術師也一樣,在神州的話,早就被重拳出擊,骨灰都給揚了。
而這邊,觀念不一樣,聽陳九明說話的時候,溫言都能明顯感覺到,他似乎對邪術師并沒有特别大的仇恨,所有的恨意,基本都集中在請邪術師的人身上。
這恐怕不是幾年時間就能養成的思維方式,這幾十年,這邊恐怕都在培養這種邪術師隻是一個工具的思維方式。
就像是人被殺了,不會去怪罪刀一樣。
最讓溫言覺得惡寒的就是這點。
比殺了幾個,幾十個,幾百個具體的人,還要讓人寒毛炸立。
跟陳九明聊了一會兒,讓長刀阿飄把人帶走,溫言帶着手機,浮上了海面,直接給風遙打了個電話。
“我這有些事,得先跟你說一下,你最好跟老君山的下山人說一聲,讓他千萬别抱着咱們這邊的思維方式看待問題,這邊的普通人,都得注意一下,弄不好會吃大虧。”
“怎麼說?”
溫言就把剛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樣,我覺得事情恐怕比想的要麻煩點。
這邊不但官方有人跟他們勾結,甚至可能就是他們的人。
在普通人裡,可能也有不少。
你給老君山的下山人說一聲,讓他警醒點,可别被人打黑槍了。”
“唔,那位被人打黑槍的概率,恐怕不大。
我看他已經快下飛機了,我會跟他說的。
至于其他的,你不用擔心太多。
老君山說出伐不義這三個字的時候,就代表他們願意站出來了。
你盡管放手做,後續扯皮的事情,伱不用管。”
“好。”溫言挂了電話。
他重新回到沉船上,看了看地圖上标注的地點,剛好從最北邊開始,慢慢遊蕩過去。
“有空白的船旗嗎?”
“沒。”長刀阿飄雙眼放光:“星君是要挂旗嗎?”
“恩,挂個旗。”
“星君稍等,我這就去準備。”
既然風遙說,讓他放開手,其他的不用管,那溫言就不客氣了,師出有名的名總得打出來吧。
等了幾分鐘,就見到長刀阿飄抱着幾個盒子飄了過來。
每個盒子打開,裡面就有一面沒有符号,也沒有文字和圖像的旗幟。
溫言拿出來其中一面黑底的旗幟,在面前攤開。
看了看這旗幟的材質,還有樣式,他就知道長刀阿飄早有準備。
如今的沉船,都是不挂旗的,挂旗對于一艘船來說,不單單是歸屬問題,還是一種宣示。
溫言伸出手,陽氣在指尖流轉,他以陽氣為墨,在黑底的旗幟上寫下三個大字。
“伐不義。”
普通人可能看不到這三個字,但異類或者是一些職業者,肯定能一眼就看到這三個大字。
這時候,灰布稍稍擡頭,表面上凝聚出一雙眼睛的形狀,看了看黑旗,又看了看溫言,一縷縷細線飛出,落入到黑旗上,飛速滲透到裡面。
灰布以自身分裂出來一點線,不但把那三個字描了一遍,又以線來承載着加持的陽氣,明顯能支撐更久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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