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解弘也是男人常性。妻子雖好,可這麼多年,對妻子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上床的時候,就象左手摸右手,實在是無趣,才又動了心思,納了兩個屋裡人。一個是安家的家生子,一個是張瑩然帶來的陪嫁丫鬟。
那個家生子,便是這個小丫鬟的姐姐香紋。香紋如今才十六歲,長得清秀可人,平日裡都是少言寡語,不聲不響。隻是身姿實在出衆。平時在兩個通房裡,甚是得寵。
這個小丫鬟找到姐姐,便哭着跟姐姐說了始末。
香紋一聽也急了。她是家生子,自然知道家人的重要性。若是自己的老子娘被夫人給賣了,以後她就更加勢單力孤,無法在老爺房裡立足了。
想到此,香紋便讓自己的丫鬟去前面打聽了一下。聽說老爺在書房睡回籠覺,香紋便有了主意,讓自己的妹妹趕緊回去當差,不要讓人抓了錯漏,也給賣了。
那小丫鬟臉一白,便趕緊走了。
香紋來不及重新打扮,就往身上抹了些香粉,就去了老爺的書房。
守在老爺書房外面的,是一個三等丫鬟。
香紋笑着說要進去看看老爺有沒有事,那丫鬟知道香紋是老爺的人,不算違禮,便讓她進去了
安解弘睡得正香,突然聞到一陣香味。那香味裡,又夾雜着少女的體香,若隐若現,忍不住就硬了起來。
香紋伏在安解弘身邊,任他将自己抱了,便動作起來。
安解弘白日裡發興,覺得更不同往日,暢快淋漓了一把,才放了香紋起身。
看着香紋顫顫威威地取了一旁的衣裳套上,安解弘躺在床上,就懶洋洋地問道:“你過來,可有什麼事?”
香紋臉一紅,嗔道:“沒事就不能過來尋老爺嗎?——奴婢想老爺了。”
安解弘嗤笑一聲。——男人的那股興兒發出來了,也就過去了。誰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說得話,是從來就靠不住的?
想糊弄他,香紋這小蹄子還嫩點兒。——安解弘也懶得再問,便閉上眼睛道:“既無事,你就出去吧。”
香紋這下臉上有些過不去。——老爺這樣對她,分明是把她當粉頭。可是現在也不是賭氣的時候,便重新伏到安解弘身邊,在他耳邊低聲道:“什麼事都瞞不過老爺。——奴婢确實有事要求老爺。”
“說吧。”安解弘眼睛都不睜。
香紋咬了咬唇,幽怨地看了老爺一眼,又被老爺的側影震懾住了。——如老爺這樣的長相,全北地,甚至全天下也找不出幾個吧?
能做老爺的屋裡人,香紋一直覺得是自己前世燒了高香,今生才能伴在老爺身邊。以後若是想長長久久地跟老爺過下去,自己的老子娘是不能沒有的。——大宅門裡那些事,沒有什麼都瞞得過他們這些家生子的。
想到此,香紋便軟語求道:“求老爺給個恩典。我娘也是快六十的人,如今在東跨院老夫人的院子裡服侍,平日裡都是盡心盡責,不敢怠慢。就今兒有些急事,回了家裡一趟,正好趕上夫人去老夫人的東跨院點人,就将我娘抓了,還要賣了去。”說着,香紋已是嘤嘤地哭了起來。
安解弘聽了好不耐煩,便忍了氣道:“如今是夫人管家。為了個幾兩銀子買來的下人,難道你還要我去駁了夫人的話?——你香紋好大的臉”
香紋臉上一白,趕緊從床上起身,跪到床下磕頭,又連聲道:“奴婢不敢老爺息怒”又委屈道:“奴婢隻是想着,大姑奶奶喜事在即,家裡人手本來就少,還要賣了這許多人,豈不是誤了大姑奶奶的喜事?”
這話卻說到安解弘心裡去了,便睜眼看了地上跪着的香紋一眼,道:“起來吧。給我收拾收拾。”
香紋心裡一喜,就連忙又磕了頭,便起身去了淨房端了水盆,絞了帕子出來,将那裡細細擦拭了一番。
安解弘心裡有事,對香紋的**覺得有些膩味,便奪過帕子,自己胡亂擦了擦,就穿上外袍,自出去了。
香紋在後看着安解弘挺拔的背影,眯了眯眼,就趕緊回自己屋裡躺着去了。——希望這一次,她能偷偷懷上。
安解弘剛出了自己的院子,就碰上從東跨院理完事回來的張瑩然。便趕緊過去打了招呼。
張瑩然含笑道:“老爺回來了。”
安解弘就過去拉了她的手,慢慢往回走,又問起了東跨院那邊的情形。
張瑩然皺着眉頭,将那裡的事兒說了一遍,又補充道:“老夫人那裡,我暫時安撫好了。又換了幾個人看着,應該不會再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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