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充斥着男權的家裡,你無權要求。我突然想起了母親,那麼多年,守着背叛了的父親,每一個夜晚,她是怎麼熬過的?我突然,後悔自己長大得太晚,不能去解一個女人的愁,不能懂一個女人的心。如今,我卻要成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嗎?在我這麼年輕的時候。母親,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就算是事實,我都不能跟他争吵。如果,我們是一對正常夫妻,他沒有困于這個兩年的魔咒裡,遇到這種事情,我又會怎樣做呢?哭?鬧?上吊?好像很陳舊,得換換新花樣。或者,我依然什麼都不會做,在我看來,對待出軌的丈夫,要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忍;要麼天崩地裂徹底決裂,離;絕對沒有第三條路。如果你傻到指望着攤牌之後,他痛改前非重歸于好,那麼你是低估了人的劣根性‐‐因為一旦他試探過你這條底線之後,所能做到的就是,将你的底線拉得越來越低。你若不攤牌,他還顧忌;你若攤牌,又不離開,他隻會更肆無忌憚,哪怕這一刻,他對你忏悔得多麼厲害。反正錯誤已經犯下了。一次兩次和屢次,又有什麼不同?這就是他們的想法。到後來,怕也會是你的想法。可悲不?很可悲。可悲的是,很多女人的日子就是這麼過的。我頭疼欲裂,我以為我會理智,我卻無法理智。當你愛一個人,你怎麼可能冷靜和理智呢?!浴室的洗手台前,我吐得天昏地暗。每看一眼新聞上,他和她親密的照片。那個拿着命來愛過你的男人,如今不要命地愛上了别的女人。多可笑啊。他回來的時候,已是中午。身上,略略的酒味和香水味。我在彈鋼琴,他脫下衣服,笑着說,現在做新聞的真是越來越不着調了。什麼都敢寫,什麼都敢說。我回頭,看看他,笑笑,拖着他的手,說,怎麼啦?他吃驚地看着我,說,這麼大的事情你不知道?我笑笑,恭良的模樣一定讓我自己看了都想過去踩兩腳,說,最近我都在忙福利院的事情,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什麼有趣的,說來聽聽。他看着我,擡手,刮了刮我的鼻子,說,不說這些糟心事,不知道更好。我說,好。他看着我,愣愣的,那感覺就是‐‐你大爺!不應該是:快告訴我,快告訴我,你惹起了我的好奇心來了嗎!你媽的,姓姜的,你想憋死我嗎!我拖着他的手,說,你一夜沒休息好,我給你放水,你趕緊洗澡,我讓劉媽準備點兒吃的,你休息一下吧。他看着我,點點頭。浴池裡,水聲嘩嘩,我不讓眼淚流下。走出門,看着他,笑笑,去吧。抱着他的衣服,白襯衫上,那麼醒目的口紅印記,觸目驚心,我從來沒有想到,出現在無數故事裡、電視劇裡的橋段,如今,真的切切實實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渾身冰冷,那迷人的香水味,如今聞起來,是多麼的惡心。身後,是他的聲音,姜生?我忙回頭,将口紅印遮住,笑,怎麼又出來了?‐‐真心,有多少悲哀,還得強顔歡笑裝作無知,歲月多狠心,在我們還天真的年紀,就偷走了我們的懵懂無知。他沖我揮了揮手,說,你的手機。我才驚覺,自己在浴室嘔吐之時,手機留在了洗手台上。我迅速地奪過手機,有些倉皇的表情。手機屏幕未鎖,他和爾雅的相片與新聞如此清晰地出賣掉我的心,我的在意,我的假裝視而不見的自尊和驕傲。他緩緩地走到我身邊,說,那些人。真胡寫!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柔,就像從前。他緩緩地拉過我的手,說,是我不好。讓你難過了。其實,我真該囚禁在那座島,這樣,你就永遠不會被這些無謂的假新聞傷害到。他的眼睛,那麼真誠。可那雙真誠的眼睛,一定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多麼觸目驚心!我别開臉,不去看,然後努力笑笑,說,都知道,他們胡寫啦。不過,他們沒寫你和我男神的新聞,我就很開心了。他松了一口氣,說,你不相信就好。然後,他轉身去了浴室。我就愣愣地站在那裡,臉上保持着笑容,直到僵硬。我多麼愛着以前那個張狂的少女啊。大學時候,女孩子叽叽喳喳說,如果将來男朋友劈腿怎麼辦?有跟傻瓜曾說,剪了!沖進馬桶裡去!然後,一群人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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