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奧文了然,轉身說:“你怎麼會覺得我被趕出冰球隊?你當誰都和你一樣嗎?”
聽出弦外之音,宋軒挑了挑眉:哦吼。
那人聽了不信:“沒被趕出去?那你怎麼不和他們一起訓練?”
陳奧文:“我一向如此,想訓練就訓練,不想訓練就提前離開,因為實力夠強,他們對我沒有限制。”
“那這個人……”對方指了指宋軒,“他不是頂替你的新隊友?隊外的人怎麼可以戴隊員才能戴的護具?!”
“這和你沒有關系。”陳奧文瞥了他一眼,“我聽說,你一直都想回校隊?那你先學會遵守遊戲規則再來吧,别一天到晚總是盯着我。我還有事要忙,就不和你廢話了。”
說完,陳奧文走到宋軒身邊,把剛拿的新頭盔為宋軒戴上,然後扶住宋軒的手臂微微用力把他拉起。
站到宋軒面前時,陳奧文完全打破了方才築起的冰冷高牆,語氣柔和:“這個頭盔是我們出去打比賽才穿的,材質比剛剛的更好一些。你先放輕松,雙腿别太僵硬,拉着我,我帶你去開闊的冰面上。”
宋軒:“嗯,和滑旱冰一樣是嗎?我滑過雙排輪的旱冰。”
陳奧文笑道:“嗯,差不多。”
雙雙經過John時,宋軒本想無視,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我都提醒過你了。”
帥哥的事情少管。
而對方聽到宋軒這句話,隻是無能狂怒。
時間臨近傍晚用餐的時段,冰球場内玩耍的普通學生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因此有大片的場地空出。
真正踏上冰面後,足下的冰刀才有實感,宋軒能感受到刀刃在冰面上劃過的粗粝,原來看上去光滑平整的冰場在細細感受下也有起伏和凹凸。
耳邊的風聲直往宋軒耳裡鑽,與此同時陳奧文漸漸加速,宋軒緊抓着陳奧文不敢放手,這種分明處在掌握之中卻又仿佛随時會沖破失控邊緣的感覺令宋軒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刺激又酣暢淋漓。
他們雙臂交握,在冰上燕行翩跹,陳奧文拉着宋軒玩鬧似的轉了兩圈之後才漸漸放緩,止步于冰場中.央。
然後就是滑冰教學。
宋軒聰慧,再加上滑過旱冰,經陳奧文三言兩語指點過後很快就掌握了基礎技巧,雖然還不會做花俏的動作以及急停與轉彎,但已經能夠自由滑行。
松開陳奧文的手,宋軒沿着冰場邊緣小範圍滑動,陳奧文倚在欄杆邊看似随意,實則時刻用目光看護着。
晃了兩圈,宋軒看了眼遠處仍然在訓練的校隊,問道:“為什麼你可以想結束訓練就能結束?”
按理來說,團體項目不會允許這麼任性的行為,宋軒并不是很相信陳奧文剛剛的說辭。
陳奧文說:“因為我确實是快離開校隊了,隻不過這是因為我自己想要離開。”
見宋軒不解,陳奧文繼續解釋道:“其實去年我加入的時候就不是因為對這項運動有多麼喜歡,隻是因為校隊臨時缺人,而我欠了Adrian人情,才過來幫他救場。剛剛那個John,他以前是冰球隊的正式隊員,但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校隊的人都不願意留他當隊友,哪怕冒着暫時沒有合适的替補隊員的風險,也要把他踢出校隊。後來我補上了他的位置,他就一直潛意識覺得我擠走了他,見面就要陰陽怪氣。”
宋軒問:“是發生什麼事情?會讓所有隊員都不願意留他?”
陳奧文說:“簡單來說,是因為……髒。會耍小動作、故意犯規,而且沒有體育精神。畢竟是韓國人嘛……”
宋軒點頭。
就算是不太關注體育的人,恐怕也會對韓國人的體育作風有所耳聞,哪一屆體育盛會如果是韓國當東道主,那必定是充斥着黑幕、從運動員肮髒到裁判的一屆。
宋軒:“那既然你打算走了,是不是說明他們已經找到人補上了?”
“嗯。”陳奧文說,“新生裡有一個還不錯的,現在暫時當替補,平時訓練時和我輪番上場,正在學着和隊友磨合,如果順利,期末前我就能退隊了。”
想到剛才看見陳奧文揮杆時的樣子,宋軒突然有些遺憾:“我還想着以後能看你比賽,這樣一來是不是就見不到了?”
過去合租的一年裡,雖然宋軒常聽到陳奧文會去冰球隊訓練,但他當時對此不感興趣,從沒想過去看一場比賽。
“你在冰上很帥氣啊。”宋軒說道。
陳奧文卻在聽到這句話後卻突然目光閃爍,他移開視線,低頭撥了撥頭發甕聲道:“以後……如果你想來,我可以單獨和你來冰球場,不必非要看比賽。”
宋軒:“好啊,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陳奧文重複道,“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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