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祟逃了以後,趙守貴收起樸刀,朝陳逸周德安兩人問道:
“沒事兒吧?”
陳逸搖了搖頭,表示無事。
周德安則臉色蒼白,腿腳發軟,後怕道:“多虧頭兒來得及時,我并無大礙。”
“沒事便好。”
趙守貴點了點頭,目光打量着陳逸:“你如何發現那妖祟蹤迹?”
連他都是借用【靈視符】效力,方才模糊看到妖祟的位置的。
沒想到他這位外甥竟能比他先發現妖祟蹤迹。
陳逸早知道他會問起,從脖頸間取出那塊黑玉牌道:
“我是借助它,才看到的那妖祟模樣。”
雖然這塊黑玉牌【探妖】隻有探測妖祟的效用。
但應能糊住趙守貴和周德安兩位武夫出身。
畢竟在沒問清楚道武雙修之事前,陳逸暫時還不想暴露【識妖辨詭之術】。
“玉符?”趙守貴打量着那塊玉牌,點點頭道:“收起來吧。”
他了解一些道家符術門徑,知道玉符效果強于符紙,擁有看破妖祟的能力不算罕見。
同時他還為那塊玉牌“找”到了來曆,想來隻有他那命薄的親妹妹才會對陳逸這般好……
陳逸松了口氣,收好【探妖】,看向蘇府問道:“頭兒,妖祟之事要不要告訴蘇探花?”
趙守貴看着院牆上的刀痕,思索一陣,轉頭看向周德安道:
“你去趟兒巡夜司,就說乾康坊出現妖祟蹤迹。”
“哎,我這便去。”
周德安面色恢複一些,聞言連忙向坊外跑去。
然後趙德安敲開蘇府大門,跟那位年輕家仆說了幾句,便靜靜等在門外。
陳逸也耐心等在一旁,思索着妖祟之事。
從當前的線索中,他已明白蘇柏龍的忌憚不無道理。
在這京都府内,那人不僅可以白日刺殺探花郎,還敢驅使妖祟。
換做一般人,哪件都夠他掉腦袋的了。
偏偏那人不但做了,還一副不怕被人查的樣子,甚至還敢威脅衙門。
由此,陳逸推測那人的身份怕是超乎他想象!
官?
不像,那些官場油子不會這樣沖動,更不可能這樣明目張膽。
這樣的做法,倒像是那些大官家裡的逆子們……
正當陳逸思索時,蘇府宅邸門開,那家仆表情為難的說道:
“我家老爺說,此事他已知曉,院牆破損不怪幾位大人。”
“請,煩請各位大人不必理會。”
不必理會?
趙守貴和陳逸對視一眼,都聽出了這話的話外音。
——蘇探花這是提醒他們,不必理會這個案子!
“替我謝過探花郎。”
“大人客氣。”
随即,大門重新關閉。
趙守貴皺眉站在院牆下:“看來德安之前的猜測是對的,蘇探花的确知道些什麼。”
陳逸心道沒錯,這就是周德安的猜測。
“二舅,要不要先回去禀報縣尊大人?”
趙守貴點點頭,說道:
“不急,先等巡夜司的人調查之後再說。”
“而且此案事大,恐怕不隻要請示縣尊大人,還要上禀府衙,由府尊大人定奪!”
陳逸暗暗點頭,京都府衙能介入更好。
……
臨近午時,巡夜司的人趕到蘇府。
恰巧便是前一日為陳逸登記妖祟的巡夜使。
代稱“屠狗”的那一位。
屠狗認出陳逸,便朝他詢問道:“是那頭妖祟嗎?”
陳逸明白他指的是敲門妖祟,搖頭否認道:
“不是,敲門妖祟昨夜裡已被巡夜司‘屠狗’大人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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