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玘聽說是宋江,定睛一看,果然是同樣的面具,心中不由疑惑:擒我的人雖矮,卻頗精壯,怎麼此刻看,卻又肥了?
随即靈機一動:罷了,必是脫了盔甲,束不住肥肉之故。
連忙道:“宋兄過謙!宋兄本事高強,戰場之上分明能取我性命,卻憐我有傷不殺,如今又這般禮賢下士,真不愧‘及時雨’之義名也,隻願能見宋兄尊面。”
宋江心道,原來我擒的便是你這厮!
伸手把面具摘下,得意道:“你的武藝,也自非凡,若非有傷,我二人勢必惡戰一場,方能分出勝負!”
這番話說出來,心中隻覺暢美難言,心道我自幼苦練武藝,至今才得領略做高手的滋味也。
彭玘一看他臉上,果然老大一塊金印,心道:此人聲名、武藝俱是非凡,卻遭刺了金印,不免威風大減,因此才學狄武襄!
口中道:“能見高人之面,亦不枉來此走一遭。”
宋江越發歡喜,笑吟吟道:“兩位将軍來梁山做客,絕不敢冒犯絲毫!隻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望能解我之惑。”
那二将連道不敢,宋江便指着那馬甲的銅環道:“呼延将軍既然有連環馬這般殺器,為何卻不使用?”
韓滔彭玘相看一眼,雙雙苦笑,韓滔道:“宋将軍見多識廣!主将家傳這連環馬陣圖,自負少人能識,不料将軍一眼看破。隻因馬匹的速度力量各有不同,短途沖鋒,固然無往不利,若是久戰,或者遠奔,不免彼此拖累,反而亂套。今日将軍等用兵如神,我等隻得倉促應戰,卻是不及再準備連環馬也。”
宋江點頭道:“原來如此,多承指教!二位将軍且請去寨中休息幾日,再做計較。”
便使人送了二将去山上看管,特意囑咐不可刁難二人,好酒好肉供應。
待韓彭二将離開,曹操走出來道:“我觀這二将,并無決死之心,若宋廷都是這等軍将,如何能保民安邦?”
晁蓋是個嫉惡如仇之人,剛才宋江一番禮賢下士的表演,他便看得不爽快,冷哼連連,聞言道:“既然是兩個孬種,不如宰了祭旗。”
宋江驚道:“哥哥不可!”
曹操也道:“天王,大可不必!”
見晁蓋疑惑,解釋道:“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自古先有名主,而有忠臣勐将,若是主上昏庸,有才能者誰願為其效死?這二将不能為宋主效死,也未必不是好漢。隻是管中窺豹,可見宋主不得軍心也。”
晁蓋聽了連連點頭,又道:“且不說此二将,武兄,若是那呼延灼複來,以連環馬列陣而戰,又當如何應付?”
曹操笑道:“那韓滔不是說了麼?馬匹相連,自也彼此拖累,我隻笑那呼延灼無謀,韓滔彭玘少智,這等拙陣,偶爾為之,或能收奇兵之效,偏他還當作壓箱底寶貝。晁兄,明日我等出兵,郓城縣外,看我再給你弄千把匹馬來!”
晁蓋一聽大喜,絕口不提什麼不願和兄弟交手的話了。
梁山大敗呼延灼的第三日,恰值九月初九重陽。
曹操陪着晁蓋,帶了一二十名兄弟,領兩千步軍、五百馬軍,大剌剌在郓城縣外列成陣勢。
郓城前任知縣時文彬已然調任别處,新到一個餘知縣,此前是東京衙門裡一個小吏,因攀了高求的粗腿,得以外放坐了一縣父母官,前日呼延灼敗兵逃回,這知縣本欲不納,但念在大家都是高求這根藤兒上的葫蘆娃,也不好意思不收留。
隻是雖然收留了呼延灼,心中卻不禁七上八下。他這縣離得梁山泊近,本來仗着是晁蓋、宋江的家鄉,還算安全,如今收了征讨梁山的官兵在城内,誰知梁山會不會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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