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小鎮,坐落在宏偉的大壩之上。從俯瞰的視角來看,水庫被人為地用網劃分為數個大小不一的區塊,分别養殖着不同體型的魚。距離水庫邊緣一段距離的高地上生長着各種的農作物。
岸邊零星的幾人在搓洗着衣服。還有成群赤裸着上半身的年輕人在樹上坐着,像是在監視着下面玩泥巴的兒童。
這地方不大,兒童隻要不出鎮子就不會出什麼事。
這鎮上的人們維護大壩,管理魚群,種植作物,用大壩所供給的不竭電力,過着有些現代生活模樣的日子。
鎮上的日子很清閑,人們不需要多賣力就能過上舒服的生活。早上伴随着水流的嘩嘩聲起床,夜晚伴随着水流的簇簇聲入眠。水流淌的聲音是這個鎮子的背景白噪音,人們之間的交流需要擡高嗓門,相比其他地方更加廢嗓廢力,久而久之形成了不喜交流的傳統。交流的缺失進而使得村鎮之人學會在自己的小區域内生活,娛樂,工作。
除了農忙和一些突發事件之外,鎮子裡的老少總是兩三成群地分散在各自的房屋裡幹自己想做的事,工作輪流來,一些必要的知識和技術會被記錄下來,傳承下去。
父母常常教導孩子一句話:
“一切的災難都處于對勞動的酷愛。”
不知從何而起,這句格言成為了大半個小鎮的核心思想,在大家心中,勞動隻是過上舒服生活不得不去做的手段,至于什麼是舒服的生活他們有自己的定義和看法。
留着蒼白長發的老人依靠在鎮子上唯三的拖拉機上,略有幹涸的嘴半開半合。他盯着不遠處正在從事大壩維護工作的女兒,不知其心中在想些什麼,也許是在想着自己的鐵匠女婿。
而科斯并不從事以上三種職業,他跟着幾個人去附近的礦洞中開采礦物,依靠将采到的礦物帶回城鎮來換取生活物資。
鎮子規模有限,對礦物的需求不是很大,從業采礦的也隻有零星幾人。
很明顯,大壩固定的日常維護消耗不了多少礦石,供給一點,需求就少一點。假設有人一次性帶回來很多礦石挨家挨屋換過去,那麼其他人就沒東西換了。
所以采礦者之間有條不成文的規定:每次采礦隻帶回夠養活自己的量。
率先打破這項規定的是科斯的一個兄弟,那位兄弟的老婆因病去世後,隻能由他養活年齡尚小的孩子。
其他幾位同行包括科斯理解其難處,默許這位兄弟每次帶回兩個人的份量,其他人少帶點。理解歸理解,科斯等人也因此生活水平大打折扣,除了鎮内出現什麼大事故急缺礦物,他們才能過的比較開心快樂,其餘時間都過的緊巴巴的。他們的快樂必須建立在災難的發生之上,科斯對他的兄弟一直有些怨恨,二人時不時發生一些口角和沖突。
矛盾一直積蓄到那位兄弟決定讓自己的孩子學習礦業知識的那一刻。
“又多一張嘴,他媽的。本來想着這幾年他孩子長大了就不用跟我們掙這點東西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啊”科斯成為了第二個打破規矩的人,他不管不顧地扛着兩個人的礦物量就進了鎮子,說他也要享受享受。
哈特自幼體弱多病,鎮子上的醫療條件不足以改善他的身體健康,試過各種草藥,熱敷,按摩技法通通沒有作用。直至十六歲左右哈特的身體才有所改善,不再一咳嗽就咳一整天,沾點水受涼就發燒。
鎮内找不到适合的工作,哈特隻能暫時跟着父親去幹采礦這一行。
因為各種原因這個行業很快就亂套了,大家都在自顧自的幹,常常有礦換不出去,能換的也隻能出低價賤賣。人人都在熬着等别人退出這個行業,哈特很清楚這點,他決定帶着父親一起退出。
隻可惜一切都在能結束時以另一種方式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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