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明月不出,夜色并不清亮。
許是為了襯托戲場的燈火,月光被雲層遮蔽着,黑暗中的狹長小路上,遠處的人影不甚清晰,連這飄忽的聲音都像是薛河太過惦念的臆想。
可就是這麼點幻想,也足夠薛河擡腿跑過去。
“少爺…”距離近了,薛河才從昏暗的夜色中看清了來人,是少爺。
燥熱影響了頭腦,使他有些頭昏腦漲,竟直接上前,一把将人抱在了懷中。
手下是微涼的綢緞布料,薛河清醒了一瞬,趕忙将人松開,定了定神,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少爺是自己一個人走在小徑上的,身邊也沒個人照看,其他人都去哪兒了?
伸手拉過少爺的肩,薛河垂頭問着。
“少爺,小翠呢?月娘呢?隻你一個?”
“抱,累了”
傻少爺歪了歪頭,似乎聽不懂薛河為什麼這麼問,并不回答。
他往前靠近着,伸着胳膊搭在薛河的後頸上,仰頭像往常一樣等着要人抱。
突然之間的拉近距離,氣息都混雜在一起,對方呼吸的氣流灑在胸膛,讓薛河的血氣灼燒起來。
原本還對那酒水不以為意,這會兒,卻是格外難熬了。
薛河拉下脖頸上的手臂,往後退了些,壓彎了腰,哄着人:“少爺,别靠這麼近……這…不合規矩”
傻少爺哪裡是會體諒人的,他根本不清楚也不在意薛河現在的狀況,一聽到向來百依百順的長工不答應,便有些氣了。
對方要退,他便非要往前貼,字音壓重了很多:“我,累了”
“少爺…”薛河手臂橫在兩人之間,生怕少爺發現了什麼,知道對方要鬧脾氣,卻也隻能先哄着:“先走一會兒行嗎?我帶着少爺回去”
“不要!”一連兩次被拒,不順意的傻少爺隻覺雙腿酸的厲害,怎麼都不肯走路。
見長工沒反應,便生氣的拉過對方手臂開咬。
撕咬皮肉的鈍痛并不明顯,反而是那牙齒中間抵着皮膚劃過的觸感,激起後背脊骨由上到下的麻意。
薛河像往常一般,順着對方的力道,靜等着少爺出氣。
視線下移,落在對方貼合自己重色皮膚的唇上,眸色壓暗了不少。
閉了閉眼,用力壓制着生理反應,他盡量避免着不經意的刺激。
見少爺總算舍得松開了口,才緩了語氣央求着:“少爺,我們先回去,先回家,行嗎?”
傻少爺以為教訓過後,長工老實了,知道他厲害了,便再次伸着胳膊要對方彎腰。
薛河歎了口氣,妥協的彎下腰,供少爺攀附着,将人橫抱起來,轉身往遊家宅院的方向走。
“又,藏”
窩在長工懷裡,傻少爺第一時間感覺到不對勁,蹭了蹭,也沒躲開硌着他的感覺。
“别動”薛河周身一僵,急速喘了幾口氣,才繼續走着。
要比想象中,更加難以克制。
“兇”被長工低聲輕呵了,傻少爺很不高興,張口咬在對方的鎖骨上。
【阿爹,你兒子挺能忍的,那酒我讓人加了兩倍料呢!】
結實的胸肌近在咫尺,他沒忍住,再咬一口。
【…别叫我,我還是個孩子】天道露個頭,眯着眼确保沒有不良畫面,才探頭應了一聲,而後‘刷’的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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