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笑裡過了十載春冬,回神時,他已經赤着上身趴在床上,而我跨坐在他腰際,機械地搓熱掌心的藥酒。這個體位有點微妙。但視角極其絕妙,原徹的肩胛、背肌、脊線、腰窩完整地暴露在我視線内,我甚至不知該如何下手。我的一小步,将會是原徹從高嶺跌落的一大步。不然還是算了吧。原徹問:“可以開始了嗎?”“馬上開始。”我閉着眼睛,随便一摸,摸到哪就是哪吧。诶?這是哪裡?摸着好像不太對勁啊。身下的原徹發出悶哼。我睜眼,沒想到我正死死掐着原徹的後頸,我趕緊收手:“對不起,對不起。”原徹咳了兩聲:“沒事,你繼續。”我深呼口氣,開始回想過年是怎麼幫我媽按摩豬肉的,手感逐漸上來了,我放下芥蒂,心無旁骛地幫原徹按摩,并且越按越起勁,按得我滿頭冒汗。我正上瘾,原徹卻突然說:“可以了!”我不能輕易放過這樣的表現機會:“這就不按了嗎?你别怕我累,我還可以!”原徹一個側翻,把我從他背上掀下來:“不用,我想洗澡睡了。”“好吧。”我爬起來。原徹抓起衣服沖進了浴室。他這澡洗了好久。我等得都快睡着了。好不容易原徹出來,我強行撐起眼皮,火速洗了個戰鬥澡,躺回我的被窩裡。舒服。原徹已經睡了,他不像我們班其他男生,睡着了像兵工廠開鍋爐,夢話可以演連續劇,他很安靜,就像昏迷了。等一下。原徹睡了?我胡漢三,又回來了。我試探地喊了他一聲,他沒應。我用手電筒晃了他一下,他沒動靜。應該是睡死了。我蹑手蹑腳從床上滾下來,摸着床沿爬到他床邊,他的睡顔在月光下那麼嬌弱,好像一副一觸即碎的水中幻影。這激活了我骨子裡的邪性,我探出罪惡的腦袋,傾身。一隻手突然按住了我的肩。我吓得血液倒流,四肢發涼,張着嘴卻叫不出一句話。原徹睜開眼睛:“故故,你睡不着嗎?”姑姑?什麼姑姑?這是什麼邪惡的亂倫戲碼?我傻在當場。原徹在我肩上的手卸了力道,輕輕撫着我的手臂,“你怎麼了?”我忽然靈光乍現,構思好了我的劇本。“我做噩夢了,好可怕。”噫,我真是朵令人作嘔的小白花。“要跟我睡嗎?”“我想開……”燈睡。啊,原徹這麼善解人意的嗎?我看着他敞開的被窩,好像暖烘烘的,還有一股他身上香香的味道,生硬地改口:“想開心地和我室友睡。”原徹沉默半晌:“……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原徹講笑話诶!開什麼玩笑,這可是笑話!秦思故從來不放過笑話。我鑽到他被窩裡。原徹給我講了個冷笑話。然而鋪墊太長,聽到一半我就睡着了。第二天我醒的時候,腦子裡一片混沌,隐約有幾個閃回的片段,大雪、我、原徹、嘴唇、衣服、脖頸……停!我他媽都夢到了什麼?我一激靈清醒了。夢是夢,再荒唐也不能傷害我,現實卻可以輕易要了我的小命:我扒着原徹的腰,我夾着原徹的腿,我的褲子好像出現了内部問題。還有比這更尴尬的嗎?讓我死!就現在!我僵硬地維持原狀。身邊的原徹睡息均勻。他還沒醒?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我利索爬起來,求生欲讓我飛速清理完所有作案痕迹。我做完一切,如釋重負。從浴室出來,原徹已經醒了。早晨的陽光灑在他略顯淩亂的發頂,那标緻的眉眼對我展露笑意,他笑得是那樣無害,簡直是晨曦中的天使,我仿佛能看見他隐形的翅膀。他說:“早啊。”我真是罪孽深重。5來親一個作為男性,我出門隻要準備十五分鐘。如果衣服能成熟點,自己從行李箱裡走出來,所需時間将縮短至三分鐘。我的願望實現得很快,衣服它成熟了,它學會了離家出走。我這個焦急的老父親翻遍每個角落,都找不到它的蹤迹。這可是我做了一晚攻略挑選的雪山裝備啊!新潮且保暖,活潑又體面,穿上它我就能一路火花帶閃電,乘風直上到山巅。我不允許這種裝逼失敗的情況發生。我要鬧了。“你可以穿我的。”原徹說。我擡頭看,原徹拿出一套衣服,和他身上的款式一樣,但他穿的是黑紅色,這套是白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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