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近中央處理室,看見“神盾一号”的時候,資本家之顱想起了很多東西。
就比方說,一些關于研究所的細節事項。
六種區劃,收容小隊,工作須知,原初廢墟
過于紛亂的信息,如潮水一般,在某個瞬間,齊齊湧入它的腦海。
就仿佛封印被解除,記憶被釋放出來了一樣。
自己——好像——在變成這副樣子之前。
是這裡的研究員來着?
每當自己想起那時候,至高管理者還是活人的時光。
如同本能一般,它就會不由得打個寒顫。
即使是面對随時都有可能暴起殺人,讓自己陷入生死危機的強大詭物。
在資本家之顱的記憶中,至高管理者也隻會帶着那副萬年不變的公式笑容。
用不知道什麼方法,把詭物治理到隻敢在收容單間中乖乖接受收容。
就這樣一個人,沒想到百年之後,再次登場,居然會是這副滑稽的樣子。
而且還是被青出于藍的另一個人,玩成這副樣子的。
賽博複活了屬于是。
不過再怎麼說。
無論是至高管理者,還是這個家夥,都是可怕的,比詭物還詭物的人。
後者的危險度更高一點。
最起碼在自己多出來的記憶中,至高管理者是絕對不會把詭物當成“一件趁手的工具”來用。
“道理我都懂,但問題是,你究竟是怎麼把ai糊弄過去,變成至高管理者的?”
聞言,本來正打算開始規劃“赫拉海默振興之路”的楚文,手指突然一頓。
他想到了什麼,懷疑地看了一眼滿臉寫着不解的資本家之顱。
怎麼自己感覺着,這詭物有點不對勁呢?
它知道的東西,好像,未免太多了一點?
莫非是
楚文想到了一種概率相當小的可能性,于是,手指在光屏上劃動,翻到了另一個頁面之上。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的工作壓力就可以減輕不少了。
正好方便自己謀劃,收容“陰影面紗”這件大計。
想到這裡,楚文開始正視起資本家之顱,假裝若無其事般地随口說道:
“怎麼了?
“我又沒有對視頻做什麼馬腳,僅僅隻是改變了一下播放順序而已。
“視頻的源文件,依舊沒有改變,原裝出廠,自然可以通過小艾同學的檢測。
“這都是至高管理者親口說的,又不關我事。
“如果“安潔”還在這裡的話,我自然會換一個方法,但對于小艾同學來說,這樣剛剛好。”
“要是你覺得,是視頻有問題的話,你就去找他問吧。”
“欸?”
聽到楚文的解釋,資本家之顱不解地歪了歪頭。
不是,你這解釋了,也跟沒解釋一個樣子啊?
先這樣再那樣,最後再這樣就完成了是吧?
還未等它吐槽這一點。
楚文的聲音又淡淡地傳了過來:
“不過。
“與其說這個,倒不如忙一點正事——就比如,在我這裡登記一下信息。
“我給你打個工牌,方便我接下來,給你安排工作。”
根據自己腦中浮現出來的記憶,資本家之顱自然知道,楚文口中的“工牌”是指什麼。
這是每一個研究所工作人員都會随身攜帶的物品。
作用是,在赫拉海默研究所中,根據權限的不同,獲得不同程度的資源配給、詭物接觸的級别之類的許可。
在研究所中,不同的階職,就類似于官位一般。
而工牌,就是階職最直觀的證明,是和身份證一樣的東西。
但問題不是這個。
問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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