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握着海蘭的手安慰她:“别怕了,皇上不是來了嗎?”
海蘭凍得哆哆嗦嗦,哭着問:“姐姐,皇上會為我們做主嗎?”
“會的……唉呀先把濕衣服換下來再蓋!”如懿連忙把新棉衣扒開。
又逼仄又簡樸的屋子裡,隻有如懿帶來的阿箬和海蘭原本的侍女們在,但高曦月那邊則不同,皇上帶來了太醫,為坐在軟皮子堆裡的棉花小蟲高曦月診脈。弘曆和琅嬅坐在主座上,屋裡的火盆燒得正旺。
(章總:“不是說沒炭了嗎?是皇上來的時候揣兜裡帶來的?”)
高曦月假咳半天,弘曆一直冷冷看着她。
(白臉:“您瞧,皇上心裡一直防着她呢。”)
(章總:“弘曆既然不喜歡她,為何要演?高家也是他擡的旗,他有什麼好忌憚的?朕、他是皇帝,皇帝還要怕一個剛剛擡旗的高家女兒嗎?他越是不悅,越是顯得好笑。”和丢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高曦月咳得一副瀕死相,演得讓琅嬅都看不過眼。
太醫已診脈完畢,将隔絕肌膚的手帕拿起來,禀告弘曆:“回皇上,貴妃娘娘寒症發得不輕,又動了怒氣,得好生調養一段時日。”
(章總:“她哪像是病人!硬說高曦月體虛嬌弱,就跟硬說弘曆怕貴妃的娘家一樣憑空捏造。”)
(白臉:“可是,這就是她的人設呀。”)
(章總:“那就說明人設錯了,或者人找錯了。”)
(白臉:“唉,您不懂,不找她不行。”)
就在白臉給章總細細分析恩怨情仇的八卦秘聞時,弘曆也聽完了太醫的回複,雖然仍舊闆着臉,卻還是放軟了語調:“今兒個怎麼發那麼大的火啊?”
“皇上”高曦月一開腔就讓章總吓一跳,像是要哭了似的,委屈得要命。可惜高曦月堅持不了一點,說了沒幾句話,聲音就漸漸恢複正常,又冒出了那種令章總堅信她沒病的穩定口音,“臣妾無能竟讓人在宮裡生了偷盜這種醜事。偷了别的還好,可偏偏是臣妾冬日裡必不能少的紅籮炭!”
章總坐立難安。
名義上也是他的妃嫔,天天嘴裡挂着個炭,丢人不丢人?她們哪怕是為了一棵荔枝樹打架,都不至于讓章總如此生氣。為了個炭?就為了個炭?朕堂堂大清、天子禁地,缺你們一盆炭?連堂堂貴妃都因缺炭凍出了寒症,讓老百姓知道,該是多大的恥辱!
白臉悄悄地揶揄道:“據說當年您大伯和八叔親自上手搶散了太子的緞子,真有這回事嗎?”
“……那也是太子的緞子,不是炭!”章總扭過頭去,想了想又回來補充道,“何況太子所用,甚于汗瑪法,大伯和八叔一時争執,不小心搶散了而已!”
“知道知道知道。”白臉笑眯眯點頭,“您繼續看。”
章總狐疑地盯着電視機,半晌都看不進去:“你笑什麼?”
“我沒有笑啊。”白臉十分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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