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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瘋批帝王vs嬌弱貴妃24（第2頁）
“嗯。”
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江婧凝吃疼的後退了一步。
帝晏将人拉進懷裡：“可是扭到了？”
對上他關切的眼神，江婧凝搖了搖頭。
帝晏這才擡頭看向撞向他們的人。
一個白色麻布衣衫的男子，身上打了些補丁，洗得白的衣衫，用帶高高束起的頭。
就算是被人按住，卻還是有着一身孤傲，眼神帶着歉意，卻不亢不卑，身如青竹，倒是君子端方。
謝居面帶歉然：“方才頭暈一時被擠了一下，不小心沖撞了二位，實在抱歉。”
帝晏不語，隻是神色淡漠，絲毫不為他的解釋所動。
夜一朝帝晏微微颔。
“公子倒是好眼力。”
意味深長的話語滑過謝居耳旁，他卻鎮定自若的擡頭，絲毫不怯的迎上帝晏視線。
“公子過獎。”
見他對主子如此夜一手下使力，被反剪的手臂壓迫的疼也沒有使謝居脊梁彎曲，仍舊筆直的站着。
帝晏擡手，夜一這才将人松開。
謝居的臨危不懼，坦然是讓帝晏高看一眼的。
“阿凝，你先去别處逛，我讓夜二跟着你。”
知道他們有事商量，江婧凝識趣的點頭，帶了人離去。
帝晏擡步朝對面酒樓而去。
謝居舒了一口氣，背後已是濡濕一片，掩蓋在衣袖下的手微微顫抖。
擡眼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酒樓，穩步邁進。
來到包間，寂靜得讓他聽見了他的腳步聲。
坐在桌旁喝茶的男人不急不緩，垂下的眼簾難以愧見思緒，好像就沒有他在一樣。
謝居掀袍跪地“草民謝居叩見公子。”
帝晏端坐着，居高臨下的注視着謝居：“如此大禮，恕受之有愧。”
話雖如此，仍四平八穩，沒有因為謝居而動作半分。
“公子睿智，何愧之？”
帝晏唇角微動冷笑了一聲，刮了一下茶沫。
“倒是有備而來。”
“謝居不願無備而錯失良機。”
帝晏懶懶散散的掀起眼簾，正視謝居。
少年眼神不躲不閃，異常堅定。
“倒是有幾分血氣，故人之子，難怪有故人之姿”
謝居拱手彎腰行了大禮。
“起來吧，一炷香時間。”
夜一拿出香，開始點燃。
謝居起身，肅了面容，開始款款而談。
一炷香，完全夠了！
——
江婧凝遊移在攤位間，子一，子二緊跟着。
原見她容顔美麗想上前搭讪的，都被她後面拿劍的冷面煞神夜二吓退。
如此甚好，省得有不長眼的來打攪不是？
逛了一圈，江婧凝覺得累了，帶了兩個侍女來到戲樓裡聽戲。
戲曲的咿咿呀呀聲，婉轉綿長，一颦一笑讓江婧凝覺得十分有趣。
尋了個位子，點了零嘴坐在二樓廊道慢慢欣賞起來。
樓下甩袖翻卷，互道衷腸，江婧凝不時鼓掌。
樓下扮演小姐的戲子麻木的做着動作，嘴裡唱出排練了千百遍的戲詞，眼裡暗淡無光。
“好！”
隐隐約約戲子擡頭水眸朝樓上掃去，片刻收回目光，無聲的眼裡夾雜着點點波紋。
許是他們來得晚了些，這出戲沒唱多久就結束了。
江婧凝在子一，子二的簇擁下準備離去。
樓音被動的謝幕，眼神追着下樓的四人。
“音兒？在看什麼呢？嗯？”
樓音一偏頭對上一張溫潤的面孔，不可控制抖了一下，暗淡的垂下眼簾。
抿了抿唇，避而不答。
男子的面色不大好看，礙于場面隐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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