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舞同學家裡有事,需要請假一周。”
翌日,藤井樹向教導主任水島早苗替佐佐木舞請長假,青山女子高中學生超過五天的假期,都需要找教導主任報備,不可謂不嚴。
“我知道了,藤井老師你班上的這次月考,國語平均分比預計低五分左右。”水島早苗擡起頭,抽出一張試卷,“我簡單看了下,古漢文的題目占比快過半,是不是太難了點?”
“古漢文是升學考試中最好的加分項,在下認為這樣出題更能培養學生的能力。”
藤井樹想也不想的回答,他沒參照前世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标準出題,已經算網開一面。
島國的高中升大學考試,如果目标放在東京大學、浪速大學這樣的上位國立學校,内卷程度也不亞于華國考雙一流大學。
但目光放低一些的話,為數衆多的私立大學總有一款适合成績平平的普通學生,就是學費有點貴,以至于不少女大學生會通過肉體鍊接的方式賺錢彌補。
你問同樣家境貧寒的男大學生怎麼辦?咳,可以去下北澤拍片嘛。
藤井樹管不了别人,但不想看到自己班上的女學生下海援助交際。
所以,他的目标是全班考上學費便宜、質量過硬的國立性質大學。
這似乎,比水島主任重點抓的理科一班百分之三十東大入學率更難。
回答完問題,藤井樹坐回原位,翻開臨時改為月初發行的《東亞文學》。
第一頁,《羅生門》。
“仆人的蹤迹,無人知曉。”
盤腿坐在和室裡的服部守,一臉凝重的合上雜志,隻看了篇短文,陷入沉思。
每月固定二十号發行的《東亞文學》,五月提前兩周出版,對連載中的《白夜行》格外感興趣的他,自然不會錯過。
可是,雜志開頭的一篇短文,直叫人汗毛豎立。樹先生不僅能寫推理小說,在純文學領域的散文方面,看樣子也造詣不淺。
前天才在現場觀看柏青哥大戰的他,提起被爐桌上的鋼筆,想書寫内容,卻無從下筆。
樹先生的文章,一如既往的筆鋒銳利,這次的短篇在此基礎上,更平添了幾分陰森氣息。
服部守思襯着,一手托着下巴,一邊将右手指間的筆杆來回打轉。
《羅生門》和《白夜行》是風格迥異的兩部作品,他知道有些作家前期與後期的創作風格和方向會産生極大變化,但在同一時期創作兩種領域優秀作品的作家,無疑是鳳毛麟角的。
可惜,樹先生才剛出道,《白夜行》連載帶來的影響力還不夠,《羅生門》這篇文章估計得不到重視。
歎氣一聲,服部守棄筆捏了捏紙張,下一頁的質感稍微不同,像是質量更高的油紙,一般隻會用在彩印的封面,很少夾藏在追求成本控制的雜志中間。
《東亞文學》也學會插女模特泳裝寫真提升銷量了嗎?
服部守内心冷哼,眼睛卻很誠實的掃下去。
彩色的油紙果然是張照片,不過主角并非穿着泳裝的女模特。
一張老式辦公桌前,端坐着提筆的年輕男人。
他身穿普通的黑西裝,左手腕處半露出平價款式的機械手表,正埋頭寫着字,大半張臉被橘黃的台燈光線照亮。
高挺的鼻梁下方,薄涼的唇角略微翹起,臉頰的膚色皎白如月,找不出半點缺陷,五官的比例精準的如同上天捏造,但那雙垂下視線看着稿紙的眼睛,才是最引人注意的地方。
深邃的瞳孔,外露一絲得意,似乎能倒映出自己創作的文字,筆尖在沙沙作響。
“拍攝于1994年4月10日東京敬文社,樹先生本人像。”
“啪!”
服部守快速合上雜志,晃晃腦袋。
再次打開,視線内清晰的出現這張彩照,九十年代可沒有後世改頭換面的ps手段,最多隻能借助燈光、濾鏡加以美顔。
“這樣的美男子也有寫書的閑工夫嗎?”
服部守的嘴裡喃喃自語,就算不是社會風氣更開放的島國,哪怕換到中東阿拉伯國家,也能天天換女人吧?
埋頭寫作可是非常耗費精力與時間的行為,現充們根本不會靜下心來幹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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