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色極好的上林苑,有着一座軍營,而此刻的軍營裡隻有一個聲音。
霍嬗站在高台上,厲聲說道,“你們是我大漢軍士、是我建章營騎!你們是軍人,記好了,軍人的最大職責是保家衛國!你們要做的,就是服從,服從軍令!”
看着站的筆直的士兵們,霍嬗表情更是嚴肅,“吃不了苦、沒有血性,立刻給我滾出去!”
能夠被選入建章營騎的也都是良家子,都有一定的軍事訓練的基礎。更何況這些人也都明白,站在高台上的那個是冠軍侯。
如果這個時候被趕走了,在其他地方也不會有立足之地,更别說有什麼建功立業的想法。
所以站隊,哪怕有些人不理解,可是這些士兵們還是站的筆直。
隊列,這就是霍嬗練兵的第一個項目。
有人覺得隊列訓練沒有必要,隻是表面工作。
對于這些想法,霍嬗肯定要嗤之以鼻,那些人非蠢既壞。
隊列就是戰鬥力,霍嬗對此一點都不懷疑。
這些戰鬥力體現在團結,體現在紀律性、協作性,以及強調着令行禁止,強調着服從性。
在軍隊當中可不需要什麼個性,紀律性出色的軍隊戰鬥力就可以得到保證。
飛将軍李廣愛兵如子,凡事能身先士,他對士兵寬緩不苛,這就使得士兵甘願為他出死力的原因。可是這位将軍與匈奴作戰大小之戰七十餘,他的軍隊紀律性極差,行軍打仗也沒有什麼紀律可言。
烏泱泱的一頓沖、亂糟糟的一陣撤,這如何能取勝?靠個人勇武在大戰當中取勝,實在是太難太難!
一個長相俊秀的少年上前,小聲說道,“君侯,軍士入營已經半月了,一直操練隊列,是不是該學學其他了?”
這個少年就是平陽侯曹宗,已經十七歲了。
霍嬗就直接問道,“營丞,你是覺得本将安排不周?”
曹宗趕緊回答說道,“君侯,末将不敢。”
雖然都是侯爵,甚至曹宗還是劉徹的外孫。可是這位祖上無比風光的平陽侯也清楚,現在大漢最為尊貴的是長平侯和冠軍侯。
霍嬗也不強調官威,繼續說道,“隊列還要練,我建章營騎不隻是要出征作戰,更是陛下護衛。若是随駕,吾等便是儀仗。剽悍、英武之軍,方能彰顯陛下龍威!”
這不是霍嬗自戀,而是建章營騎本身的職責就包括護衛宮殿,伴駕儀仗。
司馬趙安國也過來了,說道,“君侯,一百遺孤已接入大營安置。”
霍嬗點頭說道,“你們去安排好,入軍營當重衛生。先發軍服,安排洗漱。在我軍中不得随地大小解,有些事情你們去說清楚!”
霍嬗制定的内務準則也讓不少人叫苦不疊,這位冠軍侯不隻是在讓軍士們站隊列。吃喝拉撒睡等等,也都是做了極其多的要求。
這才哪到哪啊,也就是大漢如今的情況特殊,這還比不上一些大學生軍訓時的要求呢。更别說自己當年服役兩年,那才是真正的内務。
那些死于戰争的将士遺孤被接入大營,肯定是要給他們好好的訓練,需要循序漸進。
其實包括建章營騎的不少人在入營前也隻是普通百姓,所以很多的思維觀念還沒有調整到軍人。而隊列、内務等等,就是對他們的第一個改造。
曹宗和趙安國就是霍嬗的左膀右臂,而他們現在去安排其他的事情。霍嬗則是背着雙手,在仔細的檢查着軍士們的站姿。
時不時的踹一腳、猛的扯一下軍士的胳膊,呵斥軍士調整站姿等等。
這麼一個立正、站軍姿,就足以使得一些軍士感覺到如同噩夢,實在是太難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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