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居等人在冠軍侯府的時候,一些了解的人都知道這是家臣。這幾個人看着是混不吝,當不好合格的管事等等。
可是隻要霍嬗出門,尤其是比較正式的活動,陳居等人一個個的都會肅穆起來。
臉上帶疤的漢子、缺了左膀、少了右臂的漢子,腰裡懸着一柄環首刀就滿滿肅殺之氣。
霍嬗坐在馬背上,一手抓着缰繩,接過環首刀、弓箭分别挂在馬背上。
陳居牽着缰繩,說道,“君侯,馬兵器械,以刀輔槍。刀便近剌,槍便遠擊。”
劉漠也跟着說道,“要是小隊人馬直接殺了,若是遇到了大股敵人力敵難拒,就要沖入馬陣。剌馬腹、劈馬骰,逢人傷人,逢馬傷馬。隻要騎兵沖不起來,就好殺!”
趙河西也連忙跟着補充,“前些年還覺得那些匈奴人騎射娴熟,現在我漢家兒郎騎射并不遜色。君侯他日若是領兵出征就知道了,那些匈奴人很好殺!”
這就是當年跟着霍去病南征北戰的親信才有的底氣,霍去病率軍斬殺匈奴人超過十萬,所以陳居等人匈奴人也就是那麼回事。
一漢當五胡,這也不是随便說說,霍去病的麾下可以做到這些。
但是除了衛霍之外,其他将領在面對匈奴的時候就不見得有優勢了,損兵折将也非常正常。
而大漢騎兵的實力也是在飛速提升,經過文景之治後大漢的戰馬數量基數提升起來了,騎兵的訓練水平也在提高。
尤其是奪下河西走廊,那裡是天然的馬場,大漢的戰馬質量也在提升。
霍嬗不會覺得陳居等人的經驗之談沒有價值,這些經驗之談非常重要,上過戰場的精銳老兵都是寶貝。
十來個少年郎也都整裝待發了,騎着馬、背着弓箭,好在這些人沒有在長安城縱馬,要不然就有可能惹麻煩了。
剛出城就看到衛伉,他笑着說道,“太子所派之人也在這邊,正好我帶着一道過去。”
霍嬗就指着領頭的一個人說道,“表叔,這人就是譚傑,太子表叔門下,以前是遊俠。這人我都認識,直接帶着就是。”
譚傑上前作揖說道,“君侯,太子有令,吾等隻是随行而已,絕不能打攪君侯雅興。”
衛伉則有些摩拳擦掌的說道,“這些人不去管他,嬗兒,我若是和你比拼騎射,你覺得如何?”
霍嬗眼前一亮,立刻說道,“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其他人不敢和我比。表叔,咱倆比拼一番,是不是該有寫彩頭?”
衛伉指了指腰間的玉佩,“以此作為彩頭,嬗兒覺得如何?”
不是衛伉想要欺負霍嬗,他雖然比霍嬗打幾歲,但是衛伉的騎射功夫一般。而且宮裡宮外也都在傳霍嬗騎射功夫了得,衛伉自然也就有些好奇了。
霍嬗轉身,沖着身後的少年郎們大聲說道,“聽到了沒?大将軍之子準備拿出玉佩,待我赢了之後就将玉佩賣了與諸位共飲!”
“彩!”
“彩!”
“彩!”
少年郎們立刻歡呼起來,一個個的都在振臂高呼,好似在非常笃定霍嬗能赢!
陳居等人更是驕傲、激動,雖然少君侯和大将軍為人處世有不少不同。但是少君侯到底是将軍的血脈,自信、張揚、豪爽,銳氣十足的少君侯頗有将軍當年的幾分風采。
衛伉就看着身後的大将軍府護衛,“你們也都是悍卒,豈能讓那些少年郎壓一頭!”
十來個護衛立刻大吼,“大公子,彩!”
“彩!”
“彩!”
“彩!”
灞河河畔,大将軍府的悍卒和冠軍侯府的少年郎在比拼氣勢了,誰也不甘落于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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