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飛色舞地滿嘴跑火車,故意刺激人。徐莉莉聽着她繪聲繪色地編故事,眼神從羨慕嫉妒恨漸漸變成了一種十分怪異的表情,似乎想笑又不敢。梁絮莫名其妙地歪頭,說:“怎麼了?”徐莉莉沉默着,伸手指了指她身後。梁絮回過頭去,見沈钊倚在辦公室門口,聽着她胡說八道,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容。兩人面面相觑,場面一度十分尴尬。梁絮被當事人抓住了吹水現場,臉迅速紅了,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沈钊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我什麼時候讓你摸我腹肌了?還給我系扣子?我是那麼不自重的人嗎?”梁絮隻好站起來,尴尬道:“沈總我開玩笑的。”沈钊道:“敗壞上司名節,道歉就完了?”梁絮覺得男女得一視同仁,女人在意名聲,男人自然也講究這些的。她小聲道:“那怎麼辦……我寫檢讨?”沈钊撲哧一聲笑了,說:“跟個小學生似的……我稀罕你檢讨嗎,剛才那股子蠻勁兒呢?”梁絮看他神色感覺他也沒太當回事,大約是在跟自己逗着玩,壯着膽說:“沒了,一見您就都沒了。”沈钊笑了一下,威脅道:“我從剛才就聽見你們倆在外頭鬥嘴。上班時間安靜一點啊。再吵架就上咱們公司的私刑了。”他說着轉身回去了。屋裡安靜了片刻,梁絮小聲道:“什麼私刑?”徐莉莉不寒而栗地打了個哆嗦,不情願地說:“員工如果有糾紛,當事人要手拉着手,面壁三個小時。”梁絮想象了一下自己跟這等勢利眼刁女十指緊扣的情景,頓時感到一陣惡寒,生不如死。她冷靜下來了,覺得以後還是得規矩做人,退一步海闊天空。徐莉莉補充道:“如果中途松開了手,那就要罰擁抱,并且跟對方親密貼臉以示友好……”梁絮打了個哆嗦,内心彪悍的人格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心想:“我錯了沈霸霸,以後我對這些人能忍就忍,隻要别讓我跟仇人貼臉就行。”她後知後覺地想到,自己在背後說他壞話,不知道他有沒有讨厭自己。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沈钊一眼,透過玻璃牆,發現他也正在看這邊。兩人對視了一記,梁絮聽見系統叮的一聲,沈钊好感度加一。梁絮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這樣也能加好感。沈钊笑了一下,似乎覺得小丫頭挺有意思,低頭繼續忙工作了。梁絮覺得不管怎麼樣,反正是賺了兩個小時,終歸是件好事情。終于熬到了下班,梁絮背上小皮包,從徐莉莉旁邊走了過去。徐莉莉嗤笑了一聲,對着她的戴妃包輕蔑地說:“a貨。”梁絮這包是用設計大賽的獎金從實體店買的,聽她诋毀自己的裝備,恨不能把發票翻出來扔她臉上。她停下來聳了聳鼻尖,微笑道:“香水真好聞,大h的尼羅河花園?”徐莉莉矜持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嗯。”梁絮颔首道:“仿的還挺像,就是太輕浮了,并夕夕買的吧。”徐莉莉氣得臉都紅了,怒道:“說什麼呢你,我從機場免稅店帶回來的!”梁絮笑道:“房租都快交不起了,還出國血拼呢?該不會是那種買家電送歐洲十日遊的夕陽紅購物團吧?”徐莉莉感覺受到了侮辱,恨不能擡腳狠踹她屁股。然而梁絮打完嘴炮就走,隻給敵人留下一個夕陽中孤傲的背影。高跟鞋清脆的聲音回蕩在走廊上,梁絮面帶微笑,心情十分愉快。對付這種惡人,一直讓步反而讓她覺得自己好欺負,适當地回擊才能保護自己。以前的她對惡人忍氣吞聲,犧牲小我、拖累全家,日子越過越糟糕。如今她以直報怨,感覺人生仿佛走上了一條大道,刺激又痛快。這麼活雖然得罪人,反正她直接為沈钊服務,伺候好他一個就行了,頂多再加一個李浩。其他人就算看她不順眼,也隻能私底下使絆子,或者無關痛癢地黑一黑她,決定不了她的去留。梁絮知道自己能活得多嚣張,取決于沈钊對她的态度。他對梁絮的認可度越高,周圍的人就越不敢動她。想明白這一點的梁絮打定主意,決定繼續發揮自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職場作風,為了兩萬塊的月薪,抱緊沈霸霸的大腿,挖牆腳的同時狂刷他的信任度,把自己的根基深深地紮在這片豐饒的土地上。鑒于頭一天上班就遲到了,梁絮咬了咬牙,把鬧鐘定在了五點。次日鬧鈴響的時候,外頭天還沒亮。梁絮洗漱完畢往外走,白小飛聽見動靜,以為進了賊。他打着呵欠出來,說:“幹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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