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誠懇的小太監怕極了,出列小聲地回:“是小的。”
箫懷辰道:“賞。”
北涼
“說起來,我與皇後娘娘這麼多年來還沒有好好地聊聊天。”羅玥柔着聲音,給坐在對面的上官昀華倒了一杯茶。
“貴妃向來事忙,自是瞧不上本宮這樣無趣的人。”
在上官昀華看來羅玥之前得寵,向來不把這個從無聖寵的皇後放在眼裡,不過是如今的形勢變了。
羅玥說:“從前是臣妾不好,少了對皇後的敬意,本宮在這裡向皇後賠罪了。”
“别了,你我相安無事這麼多年,貴妃如今這樣真叫本宮惶恐。”
“正如皇後,後宮本來平靜。可近來卻有了個不安分的人。”羅玥眼神露出一絲兇狠。
上官昀華即刻明白了羅玥今天破天荒約自己飲茶的原因,喝茶時不可察覺地勾了勾嘴角。
沈清然重獲聖寵無疑是給了羅玥當頭一棒,也讓她明白,這個琴師不是一個輕易能解決掉的人。
“本宮不知羅貴妃言外之意。”上官昀華依舊氣定神閑。
這兩人此前從未相交,甚至有些看不對眼,如今羅玥意有所指,上官昀華卻裝傻充愣。終歸是羅貴妃更心急一些。
羅玥說:“皇上最近極其寵愛一個琴師,人都已經住到了甘露殿,一個罪臣之女,之前還訂過婚約。這樣的人留在皇上身邊,不是狐媚是什麼?”
與羅貴妃的言辭犀利不同,上官昀華緩聲道:“隻要陛下喜歡,她是誰都無所謂。畢竟,本宮是皇後。”
上官昀華有恃無恐,妻妾之别是她與那些後宮嫔妃最大的不同。她眼角帶着得意與挑釁,“有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本宮不願去使,也沒有必要去使。貴妃若要用,本宮也不會阻攔聲張,就當你是在——替□□道。”
上官昀華沒有如羅玥想的那般上套,反而吃了一鼻子灰,氣憤地起身就離開。
“她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平常不來請安,走的時候也不行禮,若不是娘娘寬容,她早就死十回八回了。”紫蕙站在一旁嗔怪道,為自家娘娘打抱不平。
“她那蠢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早晚有人會收拾她。現在竟然還想借我的手除掉沈清然。”上官昀華哼笑一聲,“想得好美。”
沈清然死在誰的手裡,箫懷辰都會記恨那人一輩子。這個道理上官昀華明白,羅玥也明白,因此誰都不願做那個出頭鳥。
“那娘娘就任由那個沈清然繼續待在皇上身邊嗎?”紫蕙說:“奴婢不喜歡她!”
“我也不喜歡她,從我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覺得這個人太……與衆不同了,她不該出現在這兒。”主仆二人間的談話輕松融洽,就好像兩個知心朋友。
上官昀華說:“可是為着殺她葬送了我與陛下這麼多年的情分,太不值得了。”她看着紫蕙,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握,“自然還有其他的辦法。北涼那邊的信送過去了嗎?”
紫蕙回:“少爺說,已經送過去了。”
朝會
大周國力正值鼎盛,而近幾年北涼勢微,已自願成為大周附屬國,歲歲納貢。
北涼使者盛裝出席,在年關特來賀皇帝新春之喜,進獻珍寶無數。
多年來通過大周的幫助,北涼屬地情況已有所緩和,兩地來往密切,北涼亦有和大周永結秦晉之好的意願。朝會上大臣與使者你來我往贊美之言,一片熱鬧親熱。
“大周皇帝當真是年輕有為。”北涼使者恭敬地行禮,向皇帝奉承道:“在我們北涼,這樣的好兒郎恐怕一百年也難出一個。”
自有臣下幫箫懷辰去回應這些奉承之言,箫懷辰隻坐在龍椅上不語。
“這曠世的俊傑,應當與絕世佳人相配為妙!”北涼使者道。
箫懷辰擡眼看着北涼使者,隻見他又說:“我北涼公主朝陽是草原上最高貴的女子,傾國傾城的容貌,正是與大周皇帝相配。”
“可我朝陛下已有皇後。”大臣道。
使者笑了笑,一派豁達,“我等當然知道,我們和大周就如親兄弟一般,不用拘着這些禮節。隻要陛下願意且善待公主,就算為妃又何妨。”
之前出了平王謀反的案子,折損了大周的部分兵力,這時再與北涼翻臉無疑又是一記重擊。北涼如此做法是向大周示好的意思,皇帝本不該拂了北涼的面子,可是龍椅上的皇帝遲遲沒有回應,大臣們的心都提了起來。
終于,站在重臣首位,平常不怎麼插嘴國事的上官太保出列,他頂着鬓白的頭發,步伐艱難,聲音雄渾厚重,“微臣以為北涼使者的心意甚好,公主嫁入我大周便能告訴天下,大周與北涼是永世交好的。北涼廣袤草原能獲得大周作為強有力的後盾,而大周的邊疆也因為北涼安享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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