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賢立即搖頭:“我沒有。”
蘇遠之面覆薄冰,緩緩從溫賢面前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進了書房。
“蘇遠之……”
溫賢想叫他,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懊惱的直撓頭。
“這……這也不能怪我啊,我那個時代,殺人是要犯法的,而且我也沒害怕,就是緊張了一下下而已……”溫賢有些煩躁,“怎麼辦,他剛才那眼神,好像有點受傷啊……啧啧!溫賢,你這個膽小鬼,好好的你緊張什麼啊!”
*
溫賢發現,蘇遠之這人挺記仇的。
因為從那天到現在,蘇遠之都不肯好好跟他說話,基本上把自己關在書房裡,誰都不見,連換藥都不用他了,因為當天晚上,李宏就帶着方大夫來了,說是大帥讓請的,方大夫親自給蘇遠之換藥,一日三餐蘇遠之也沒出來吃,都是綠翹給送進去的,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溫賢特意問綠翹,蘇遠之吃了沒,綠翹挺開心道:“吃了的,少爺。”
這樣的結果,本該自己和綠翹都滿意的,可溫賢就覺得,心裡十分不舒服。
其實當天晚上,溫賢想進書房找蘇遠之談談的,誰知道蘇遠之居然把門給鎖了,溫賢叫了兩聲裡面沒回應,溫賢暗罵蘇遠之太小氣,氣呼呼自己回房睡覺去了。
行!不理我是吧?那我也不理你了!屋裡就我們倆人,你不跟我說話跟誰說話?咱倆看誰熬死誰!
結果證明,還是蘇遠之厲害,因為蘇遠之可以連着在書房裡待兩天都不出門,而溫賢為了一口氣,也不進去,就在門外繞圈,繞的特别明顯,就連紅果那個粗神經的都過來問了好幾遍:“少爺,您沒事吧?”、“少爺,您是不是要找蘇大少啊?”、“少爺,您……尿急嗎?”
溫賢氣的嘴角上火,臉上長痘,早上方大夫來給蘇遠之換藥,一眼就看見了,給蘇遠之換好藥之後,特意還給溫賢把了把脈。
“少奶奶這幾日恐怕睡得有些晚吧?還是要早點睡才好,最近這段日子,牛肉羊肉就不要吃了,多吃些青菜瓜果之類,喝點菊花茶,不過晚上不要喝,菊花茶性涼,白日喝比較好。”
溫賢一一點頭:“謝謝方大夫,我都記下了。”
方大夫笑了笑,道:“那我給少奶奶開張方子,照着喝個兩三日就好了,當然,主要還是你自己多注意保持心情舒暢。”
溫賢苦笑:“好。”
客廳沒有筆墨,方大夫不得不進書房裡給溫賢寫藥方,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溫賢停下了腳步,方大夫轉頭看他:“怎麼了嗎?少奶奶?”
溫賢摸了摸後勁道:“麻煩您了,我在這兒等您就好。”
方大夫見他不進去,也不多問,點點頭道:“也好,那少奶奶稍等。”
方大夫進了書房,溫賢張望了一下,不好在門口堵着,就去一旁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方大夫走到書桌前,對桌前看書的蘇遠之道:“能否借大少爺筆墨一用?”
蘇遠之點了下頭,拿着書起身給方大夫騰地方,方大夫連忙說不用,他卻已經站到了一邊。
方大夫笑了笑,不再客氣,走過去在書桌前坐了下來,展開紙筆開始寫藥方。
寫着寫着,就聽耳邊一道清冷的聲音道:“錯了。”
方大夫擡頭:“什麼錯了?”
蘇遠之伸手在藥方上指了指道:“他是胃火,不宜用陳皮,而且陳皮的作用是健脾理氣、化痰止咳,對他并無效果。”
方大夫眉眼含笑地看着他道:“小時候教你的,這麼久了都還記得這麼清楚,不愧是過目不忘、一點即通。”
蘇遠之立刻收回手,抿了抿唇往後退開一大步。
是了,以方大夫的醫術,怎麼可能連陳皮的作用都不知?他分明早就發現蘇遠之站在一旁偷看他開藥方。
方大夫将那份藥方撕了,又重新寫了起來,邊寫邊道:“說說吧,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這幾日我明顯發現你有些不對勁,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回見你對一個人這麼上心啊。”
蘇遠之低吟:“并無此事。”
方大夫反問:“真的沒有嗎,那我把陳皮再加進去,反正也吃不死人。”
蘇遠之壓低聲音道:“方叔。”
方大夫擡頭朝他輕笑:“我瞧着那孩子人不錯,也挺關心你的,你那傷之前不就是他給你上的藥嗎?我瞧着挺細心周到,說起來這件婚事你倆也都是受害者,若覺得還可以,倒不妨跟對方好好相處。”
蘇遠之微驚:“難道方叔覺得,男人和男人也能……”
方大夫笑了笑:“未嘗不可呢?”
蘇遠之像是被這句話驚到了,立在那兒半晌說不出話來。
許久,隻見他突然低下了頭,一雙眼睛蒙了塵一般暗淡了下去,沉聲道:“就算可以,我和他……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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