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二姐姐可是來給三房幫忙的,三房想方設法護着人家的安全還不是應當應分麼,又何來一個“謝”字呢?
可容之萱卻不是這麼想的——她既然已經知曉自己父親死得冤,自家母女這些年又多靠三房照應,究竟誰幫誰還不是一目了然麼。
隻不過她到底不會在路上和錦繡分辨這個就是了,也免得無意間被什麼人聽了去,再叫蔣府越發起了防備,她就對錦繡笑道,我又不是謝你。
“我隻是叫你替我給那丫頭帶個話兒,謝謝她這個外人罷了。”
錦繡這才笑着應了。
……卻也就在錦繡将兩個堂姐送回去之後,在回程的路上便被人攔住了,攔她的那人竟然是周媽媽。
她想當然便以為蔣氏這是差人來跟她找麻煩了,雖周媽媽隻是一個人來的,身邊也不曾帶了幫手,而她身邊還帶着連翹,她也立刻非常警惕的躲過了周媽媽伸來的手,輕聲道你若再跟我動手動腳,仔細我這便擰斷你的膀。
錦繡之前既然敢将蓬姐兒放走,也就沒怕蓬姐兒去給緻雅堂報信,畢竟報信兒這種事,也是叫對手自亂陣腳的一個好法。
打一打草将蛇驚出來才好抓呢。
可就在錦繡沉聲呵斥周媽媽的同時,她突然就有些奇怪,奇怪于這婆以她來看明明是不會拳腳的,怎麼就敢在這種樹叢邊伸手拉她,還真是好肥的膽呢。
好在也就在這時,周媽媽也慌忙開了口,用幾近耳語的聲音道,三姐莫急。
“老奴可是來投誠的,三姐萬萬别驚動了旁人!”
錦繡再覺得周媽媽來得奇怪,她又哪裡想得到這人竟是張口了這些?
她聞言就難免愣在了那裡,還是連翹眼見着不遠處就要來人,慌忙伸手扶住她,三人閃身便進了樹叢。
依着連翹的身手當然不會畏懼周媽媽敢将錦繡如何,更何況錦繡自己的身手也不比連翹差。
等得三人在樹叢裡站定,連翹便對周媽媽搖了搖頭,示意對方先别話,等得那路過的仆婦們過去了、再開口也不遲。
周媽媽這一顆心頓時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倒不是真怕路過的仆婦發現她在這裡藏身,而是對自己及時來找三姐再慶幸不過。
瞧瞧三姐身邊這些個新來的丫頭!
連這麼一個丫頭都這般手疾眼快、耳清目明,還有一個年紀更的,聽連那血蟻石都敢碰,夫人的緻雅堂哪裡還是三房的對手了!
這之後等得這條路上終于清靜了,周媽媽便緩緩講明了自己的來意,是為免蔣氏走投無路拿她當了替罪的,最終叫她落得一個比翠環的下場還不如,她不如這就重新。
錦繡也便知道自己故意放走蓬姐兒那一手兒起了作用,不但将蔣氏驚吓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就連周媽媽這個蔣氏身邊的第一心腹見了蔣氏的慌亂之後,也是立時三刻就要反水了。
她就笑着瞟了周媽媽一眼又一眼,顯然是在問周媽媽,你憑什麼來,難道隻憑一張嘴的。
她本以為周媽媽或許會與翠環的交待差不離兒,譬如供述蔣氏這些年來都在給她祖父下藥,再不然便是蔣氏這些年來對三房所動的各種手腳。
這些把柄起來也不了,尤其是蔣氏暗害她祖父這件事。
可翠環明明早就落進三房手裡了,也明明早将這些事全交代了,若是周媽媽還拿着一樣的東西跟她講價兒,這可就不大值錢、也就不顯得有誠意了……
誰知周媽媽接下來的話就如炸雷轟頂,不但再次叫錦繡确定了她大伯父與二伯父之死就是蔣德章搞的鬼,還令她忍不住泛起渾身的雞皮疙瘩。
那蔣德章不隻是個兵部尚書,而不是手握軍權的将軍、也不是皇室宗族麼?
怎麼那蔣家……卻敢豢養私兵?
周媽媽卻是以為錦繡不信她的話,就慌忙輕聲表白道,三姐以為國公夫人這些年不停的求着蔣府往大同派人,難道派的都是蔣府的家丁麼。
蔣府再是尚書府,蔣德章的幾個兒再是或大或當着官,最不濟的六爺也在五城兵馬司當差呢,又哪裡敢于明目張膽養着上百家丁護院?
更别論那蔣府終歸隻是蔣家的家居府邸,後宅裡可住着不少的女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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