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裡傳過來的聲音虛弱至極卻還能聽出咬牙切齒的感覺,“你問問看......緣緣......她除了放蛋和飯,還放了什麼?”
蔣真詫異的低頭看向膩在自己懷裡的蔣緣,蔣緣還給她賣了萌,眨了眨眼,“怎麼了?”
蔣真有些哭笑不得,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你蛋炒飯放了什麼”
“能放什麼?”蔣緣回想了一下,開始掰着手指頭回憶自己做飯的過程,已經比較模糊了,“蛋,飯,香腸,蔥,豆豆,胡蘿蔔......嗯......還有一些調料,油啊,糖啊,鹽啊,雞精啊,味精啊,麻油啊,哦,還有醬油,唉,我為什麼要放醬油,我有放嗎?我應該沒放吧......”
蔣真越聽,就算隻有一口,她感覺自己的胃也不是太舒服,她愣是沒從那堆裡面看到蔣緣口中過的配料,手機那邊也能聽到蔣緣的掰算,肚子又開始疼起來了,“算了,别讓她念了,我要去上廁所。”
“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蔣真覺得自己有過一次經驗,可以分享分享。
“不用不用,我先上廁所。”說完也沒等蔣真說話就挂斷了電話。
蔣真看着挂斷電話的手機屏幕,又看了看懷中眨眼賣萌的妹妹,笑得很無奈,笑得很燦爛,笑得很溫柔,揉了揉她的腦袋,“以後我們緣緣不做飯了,想吃什麼有姐姐,還有澤哥,我們一直會在一起的。”
“好吧,我也不是很喜歡做飯。”
蔣緣也不是很喜歡自尊心受挫,不知道為什麼,學什麼都很快的她在廚藝上老是被人打擊。要不是想要逗姐姐開心,她才不願意下廚,
隔天,吳澤臉色蒼白,一副被掏空身體的樣子側躺在沙發上。
蔣緣看到以後,“我去,澤哥,你是晚上去做賊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吳澤側躺在沙發上,手指指着蔣緣,從那顫顫巍巍的手指可以看出他有多脫力,“你這小丫頭以後給我離廚房遠一點。”
“哼!你怎麼不說你不行,昨天姐姐也吃了,怎麼就你這樣,還不是你身體不行,你應該好好鍛煉自己的身體。”
吳澤感覺自己昨天晚上要在廁所裡升天了,不過現在要被蔣緣這小丫頭氣升天,“你看看你姐姐吃了多少,我吃了多少。”
蔣真早早起來給吳澤煮粥,端過來一碗小米粥,“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鬧了。”把小米粥放到吳澤前的茶幾上,坐在他身邊含笑問他,“能喝嗎?要我喂嗎?”
吳澤看出蔣真的幸災樂禍,心裡放松了一些,無奈笑道:“我現在喝不下,待會兒你喂,妹債姐償。”
“别,不用我姐,我來喂。”
“算了,我現在看到你手上的吃的喝的都由心理陰影。”吳澤閉上眼不去看蔣緣拿到手裡的那碗小米粥。
聽到敲門聲,蔣真起身揉了揉蔣緣,“好了,不要和澤哥鬧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你是?”蔣真看到門口的陌生男人。
姜超看到帶着笑容的蔣真,“蔣小姐你好,似乎殺人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蔣真笑容收斂。
一心二用豎起耳朵聽門外動靜的蔣緣聽到“殺人”二字,護姐心切的蔣緣刷的放下碗,跑到蔣真身邊,看到門口的陌生男人,語氣很不好,“你誰啊?到我們家裡來找茬啊。”
姜超看向蔣緣,“你知不知道牛建的目标是你。”
蔣真的臉瞬間冰冷,“我們家不歡迎你,請離開。”
“是我跟我姐姐有什麼差别,我隻要知道他是一個畜生就行了,有時間在這裡跟我東扯西扯,不如去腦科看看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這麼喜歡多管閑事。”蔣緣說話一向不客氣。
吳澤也走了過來,站在蔣真和蔣緣身後,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我在警局看見過你,你是警察嗎?這個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難道警察就可以擾民。”
姜超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引起這麼多針對,嘴角微抿,“你們還記得我嗎?五年前蔣文昌的案件就是我的老師梁信參與過,你們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是不是有病,你們警局知道你這種做法嗎?”蔣緣特别讨厭之前的事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提醒,她們已經進入新的生活了。
姜超對于蔣緣的指責毫不在意,“我老師當年放過你們以後辭去警局的工作,最後被他救下的一名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受害者殘忍殺害。這次放過你們......”
蔣真神色一斂,打斷姜超的話,按住蔣緣的雙肩制止她的開口,開口道,“什麼叫做放過我們,說話要講證據,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謗的。五年前,蔣文昌的死警方定義的是意外,這次,是他想對我施暴,我是正當防衛。法官都宣告我無罪釋放,你是法官嗎?你到底是有什麼底氣在這裡說什麼放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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