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哈尼雅?”路西法放棄了無用的掙紮,被對方攬在懷裡就差坐到腿上了,知道對方應該把記憶都看完了才會這麼問。“是啊,你為什麼要交給耶和華,帶來洪荒吧。”“不行,他的身體太虛弱了,光明之力需要上帝來補充,我記得洪荒除了誕生在太陽星的帝俊和太一,似乎沒有走光明類型的準聖。”别說有沒有準聖級别以上的強者貢獻力量,就算是有,路西法也不會把哈尼雅交給魔祖。羅睺對他也許是看在半身的份上有點親情,但對于哈尼雅就别想有多少感情了,更何況魔道聖人怎麼會喜歡一個滿身光明力量的神子。“你确定要走?”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羅睺看着自己懷裡的金發男子,他現在也不過是勉強維持着天使的模樣,隻要路西法願意,随時都可以堕落為魔王。這下子鴻鈞當然要被氣死,有自己這個舍棄了天道化身魔道的例子,又來個堕落為黑暗的分身,這不得不讓羅睺懷疑道祖的本性。“你都問了多少遍了,我不會留在洪荒,畢竟耶和華還在那裡等我……我總得回去。”手指捧着男子的臉頰,路西法對于羅睺的問題都有些無奈了,難道他們還沒有死心嗎。當話語中提到某位創世神時,他笑得意味深長。剛把哈尼雅送回主位面的水晶天,站在時空通道另一邊,正等着路西回來的上帝忽然寒毛直豎。路西法沒有任何焦慮的坐在殿内,仿佛沒有看到門外鴻鈞的眼神,獨自參悟着黑暗神格中的法則,當靈魂中所有的力量都瀕臨轉換為黑暗時,他硬生生忍住了下一刻成神的沖動,一點點的把體内的鴻蒙紫氣逼出來。當那道紫色的飄渺氣體從心口被拽出的時候,路西法如釋重負的感覺到自己和洪荒脫離了關系,這樣就不會再被牽扯的留在這裡,而鴻鈞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任性,否則當初就大可直接把鴻蒙紫氣拿出來讓他封聖。紫衣人的臉色蒼白的可怕,和他氣質截然相反的魔祖則漫不經心的玩着腰間的玉牌,偶爾側過頭看向殿内的情況。發現路西法已經抽出了鴻蒙紫氣,羅睺的唇角微挑,伸出手向那個方向輕輕一勾,氤氲朦胧的紫色氣體立刻脫離了金發男子的手掌,輕飄飄的飛向了他這邊。“這道紫氣本座便拿走了,你們的事情自己解決吧。”瞥了一眼鴻鈞毫無反應的神情,羅睺輕哼一聲,覺得無話可說的他便甩袖離開了紫霄宮,這本來就是他來此的目的。心裡說不出是惱怒還是慶幸,一道紫氣就代表着一個聖位,這樣一來魔道又能多出一個聖人,可是鴻鈞的表現讓他失去了平時的争鬥心。魔祖走後,紫霄宮中一片壓抑的寂靜。除了鴻鈞,天道化身的‘自我’也在密切關注着這裡,他不能保證一氣最後到底是走還是留。“鴻鈞,讓我走吧。”半響,路西法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默,他知道自己的話語有些殘忍,但是他和鴻鈞的情況已經到了需要一刀兩斷的地步,再多的猶豫隻會增添無用的煩惱。“為什麼……就因為耶和華嗎,你知不知道隻要我願意,我随時可以封閉任何通向洪荒的外來通道,哪怕是創世神也無法強行進入。”白色的眼睫上似乎還沾着晶瑩的淚珠,淡紫色的眸子是無與倫比的清雅,任誰都會為道祖的外表所驚豔,可惜路西已經失去了那份心情。從盤古創世之前就是天地的魔神之一,代表着造化之道的紫衣青年望向殿内,忽然展顔笑了起來,一字一頓的緩緩說道。“你不會的,鴻鈞。”從雲床上走了下來,白色的長袍跌麗的拖拽在地面,金色天使的容顔還是那樣蠱惑世人的聖潔,他站在殿内的高台上仿佛可以看透整個洪荒,也仿佛可以看透鴻鈞的心音,無比肯定的開口說道。“因為從剛才開始,你就在猶豫啊,猶豫着我到底是走是留,猶豫着強行留下我到底值不值。想得越多,顧慮的後果就越多,鴻鈞,你在這個位置上待得太久,久到了你的意志都以洪荒為主,久到了你已經是道祖而非魔神。”“你說你想和我融合,可是……你敢嗎?”來到鴻鈞的面前,路西法執起他的手放在心口,那是如今已經被神格暫時霸占住的地方。他的身體在進入輪回的那一刻便銷毀了,他的生命在葉銘出車禍的那一天後就失去了掌控權,他的心核在被上帝擊碎後不複存在,所出現在鴻鈞面前的隻是一個靈魂,一個注定堕落魔淵的靈魂。本尊融合自己的代價,必然要犧牲他的聖人之位。鴻鈞若是敢成為天地第一個跌落聖位的修道者,路西法便是留下又何妨!“不要在執着于這件事了,從始至終,真正能夠陪伴你的不是我啊。”聽到這些最不想聽見的話,終于……被善屍握住的手無力垂下,紫衣人痛苦的閉上眼。他知道一旦放棄了,就此斬斷了所有的因果。但是……何其可悲,他付不出挽留的代價……與鴻鈞擦身而過的瞬間,淚水從眼角倏然流下,可是路西法走出這間宮殿時卻是笑着,哪怕他的笑容既是解脫也是悲哀。太清境大赤天、上清境禹餘天、玉清境清微天,路西法從天外的混沌慢慢向下走去,前面的幾重天皆是聖人開辟的地方,幾乎算是依附于主位面的小世界了,屆時自己成為黑暗之神,地獄也會成為獨屬于他的領域。異世界。和其他學校完全不同,猶如廢墟一樣的黑曜學院正上演着勇者組團打boss的一幕。滿是灰塵的窗簾挂在那裡,使得裡面的房間頓時增添了一分陰森森的意味,藍發異瞳的少年笑得極為優雅,面對着稚嫩慌亂的彭格列十代目,手中緊握的銀色三叉戟翻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狠狠的向地面一擊,頓時熾熱的火柱沖天冒出,讓原本陰冷的房間多了玄幻的氣氛。“kufufufu,為什麼不去求助你身邊的人呢?”“你看看,他們像是會出手的那種人嗎,如果我反而不小心傷到了你,怕是玻璃仙還會反過來對付我。”棕色短發的男孩被不停冒出的火柱吓得四處逃竄,琥珀色的盡是對未知事物的驚慌,嘴裡叫着好燙好燙的澤田綱吉偏偏一次都沒有被火柱擊中,每一次都仿佛有所預感似的避開了六道骸的幻術。聽到了對方的話後,這個被家庭教師折磨已久的男孩帶着哭腔的吐槽道。“好帥,哪怕頭上是那個醜死的鳳梨頭……也好帥。”與此同時,一個極為不和場景的聲音響起,銀發少年和一個紳士服的小嬰兒站在一起,泛着粉色泡泡的望着六道骸。完全不在乎對面那個少年展現出來的危險性,他仿佛忘記了自己是為了幫誰而來,忘記了目的的他恨不得為六道骸的每一次耍帥而驚呼。裡包恩拉了拉帽檐,莫名的産生了一種丢臉的感覺,真不明白蠢綱是從什麼地方認識的,以後得多教育他少往家裡撿人了。選擇性無視了自己平時也經常拉人入幫,黑豆子一樣的大眼看了眼這個神秘莫測的少年,裡包恩淡定的說道。“口水流下來了。”“才沒有!”下意識的擦了擦下巴,結果沒有發現東西的玻璃仙一僵,瞪着那個嬰兒模樣的家夥,他絲毫沒有羞愧的反駁了道。“玻璃仙就是個大笨蛋。”烏鴉飛錐在銀發的仙術師周圍飛來飛去,停落在裡包恩的黑色禮帽上,它對這個把自己弄丢過的主人說道。注意到一旁那個滿臉花癡的同伴,還有那個仿佛在看戲的老師,手上沒有一顆死氣丸的澤田綱吉頓時無力體前屈,繼續慌忙的躲避着幻術襲擊。兩道寬面淚無言的落下,他就一個普通人而已,為什麼要參與這群非人類的紛争啊,幻術什麼的……這都是電影裡的東西吧。藍色的鳳梨得瑟的在腦後搖曳,六道骸的笑容不變的揮舞着三叉戟,房間内頓時猶如人間火獄,岩漿随着火柱不斷的噴灑出來,仿佛可以輕易焚毀一切物體,詭異的是在場隻有澤田綱吉在上串下跳,其他的的人都以無比輕松的架勢觀看着彭格列十代目的表現。眸中閃現出‘一’的字樣,僅僅使用六道中的第一道地獄道,六道骸就把澤田綱吉逼到這種地步。他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不是他太過于自負了,而是敵人的确是不值一提,澤田綱吉的表現令他很失望。大面積的幻術侵蝕着周圍的地面,猶如深處于地獄的少年笑得格外陰冷,就算裡包恩擺明了不插手的态度,也不可不防這位暗世界第一的殺手,而且他的目的可是奪取彭格列十代目的身體啊。“三叉戟?真是懷念的武器。”如同幻覺般的低語從虛空中響起,六道骸的動作一滞,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施展的幻術開始不聽指揮的迅速擴大開來,晦澀沉暗畫面吞噬掉原本正常的世界,連置身于事外的裡包恩和玻璃仙也不可避免的進入了幻術的包圍。精神力的瘋狂抽取令六道輪回之眼都出現疼痛,六道骸空着的左手捂住了不停流血的眼眸,三叉戟倒插在地面,扶着的兵器支撐身體的他驚疑不定,不明白其中出了什麼變故,唯一能肯定的是……有什麼未知的‘人’将要借着自己的幻術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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