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想起夜神之所以是夜神,他的輕功絕頂,他是頂級殺手,他在夜裡的躲藏能力,非常人能及!
此時還不知道将他們聖女拐去了哪裡!
張茂身過如梭,離開了衆人視線,他心中火熱不減。真正嘗了懷裡姑娘的甜味,他心頭燥火燒得更旺。斬教的教徒們罵罵咧咧,氣怒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搶走了他們的大衆情人。白姑娘此時被壓在一片房屋側邊的籬笆牆上,還在被壓着親吻。
白落櫻手捶他肩,他紋絲不動。
他捧着她的臉,輾轉親她。唾液在口中交換,熱度和暈眩感互相交換。白落櫻臉氣得通紅,全身被扣于人懷,半點由不得她。她很生氣,但生氣着生氣着,另一種怪異的感覺在她體内生起。張茂親得太專注,太入神。他閉着眼,睫毛顫抖,刷下一扇陰影,落在白落櫻臉上。
熱烈、奔放、強勢!
與張茂平時表現出的冷淡截然不同。
但這都是夜神!
他迫她擡頭,他追她口舌,他要求她跟上她。他抓着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她卻反手在他手背上劃出五條長痕。他懷裡的姑娘像水一樣,她不高興地瞪他。但随着時間推移,随着身體戰栗,漸漸的,她擡手摟住了他的脖頸,她閉上了眼,她沉入了他的吮吻中。
月色如霜,照在籬笆牆上,也照在靠在牆上親吻的男女身上。
他們的身影融為一體,呼吸灼熱,喘息劇烈。
白落櫻的眼眸迷離,她目中含水,失神着,心中蕩然。他的吻如此熱烈,唇舌如此有力,他口腔中的熱度和酒水的醇美,讓人腦子昏沉。她摟着他的頸,他的呼吸噴在她面上,再輕輕向下遊走。他的吻從她的唇離開,落在她額上、耳上。他張口含住她的耳珠,白落櫻發抖,一聲輕輕的吟聲從口中滲出。他身子一僵,繼而更加激動。
他把她揉在懷中。
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髓一般用力!
白落櫻:“唔……你輕點……夜郎,輕點……”
埋在她脖頸間的青年全身滾燙,他的手摸着她腰肢,從她腰間伸入,撫上她溫熱的肌膚。白落櫻面頰绯紅,睫毛輕輕顫抖。她脖頸揚起,感受他的體溫像要燙傷她。他的身體硬如鐵,與水做的她如此相合。她沉醉其中,她心動無比……
突然間,男人身子停住了,頭還埋在她脖頸間,他鼻腔中的熱風還噴在她發燙的肌膚上。身體中的燥意被點燃,懷裡的姑娘身體微微發抖。但是很長時間,張茂的頭埋在白落櫻頸上,不動了。
白落櫻聲音喑啞:“夜郎?”
張茂沒回答她。
她睜開了眼,抱着他的腰:“夜郎?”
張茂滾燙的呼吸平穩地吹在她耳畔上,一下又一下。
白落櫻戳了戳他的腰:“夜郎!”
“哐!”
她戳得太用力了,男人被她一戳,從她懷中砰然倒地,摔在了地上。白落櫻目瞪口呆,見他摔入了塵土中,正面朝天,面容潮紅,閉着眼睡得格外香甜。白落櫻不敢置信,她蹲下拍他的臉:“夜郎夜郎!”
她的夜郎衣袍完好,腰帶不亂,武靴無塵。除了他胯下某處聳高得不正常,他睡得多穩啊!
白落櫻臉上一陣扭曲,瞬間被氣紅了臉。
她站起來一腳踹上他的手,罵道:“混蛋混蛋混蛋!你自己爽了就把我扔下不管了!”
“臭男人,軟腳蝦!”
“半途而廢!一杯酒就把你放到了!混蛋男人!”
白落櫻在他腰上狠狠捶了兩下,卻像是撓癢癢一樣,暈睡過去的青年面紅耳赤,眉頭緊皺,卻對外界完全無感知。白落櫻打得自己手腕發紅了,也沒見人有任何不适。她噘着嘴,瞪了張茂半天,想明天早上大家酒醒了,自己和張茂今晚的壯舉就傳遍魔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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