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沒有放棄,一寸一寸地靠近小喬。
終于,在拼盡最後一口氣後,艱難地趴在了小喬的身上,仿佛要将自己最後的溫暖傳遞給她。
我們全都看呆了,我也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完全沒有回過神來。
“這……這怎麼會這樣?”一個村民顫抖着聲音說道,聲音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另一個村民喃喃自語:“我是不是在做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在鬼胎從小喬肚子裡出來的那一刻,我都已經想好會死在這裡了,我想其他的村民也跟我一樣,沒有抱着任何生還的希望。
但是這鬼胎居然選擇了自殺,而且用着這麼悲壯的方式。
我内心的震撼難以言表,這些年來我遇到過很多各式各樣的鬼,還有精怪等等,有好也有壞,但卻從未見過如此一幕。
我呆呆地望着那鬼胎和小喬的屍體,心中五味雜陳。
“道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頭聲音顫抖地問道。
我緩緩搖了搖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我也不明白,或許這鬼胎對小喬還有着難以割舍的情感。”
“可它剛剛還那麼兇惡,怎麼會……”有村民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說道,聲音中還帶着一絲顫抖。
我長歎一口氣,雙手背于身後,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緩緩說道:“也許它出世後的所作所為并非出自本意,隻是被這邪惡的力量所操控。但最終,它内心深處的那一絲善念還是讓它選擇了這樣的結局。正所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善惡隻在一念之間啊。”
洞穴中一片死寂,隻有那嗚嗚的風聲似乎還在訴說着這凄慘的故事。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才緩緩回過神來。
我吩咐村民們在周圍找來了幾塊爛木闆,做成了簡易的棺材,将鬼胎和小喬的屍體小心地安放進去。
“陳道長,這鬼胎如此兇惡,咱們真要好好安葬它嗎?”一個村民心有餘悸地問道。
我微微颔首,一臉肅穆地說道:“雖是鬼胎,但既已身死,也當讓其入土為安,以免再生禍端。”
随後,我在小喬的墓前擺好了法器,燃起香燭,開始做法超度小喬。口中念念有詞:“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槍殊刀殺,跳水懸繩……”
然而,當我試圖超度鬼胎時,卻發現根本無能為力。
鬼胎的屍體剛入土,我便能感應得到它所有的怨念全都鑽進了地底下。
“陳道長現在有什麼打算?”老頭問道。
我神色嚴峻,沉聲道:“此地不祥,這鬼胎的怨念深沉,此地恐會在不久的将來變成一個比怨龍地還要恐怖的存在。從今往後,大家切不可再靠近此處,以免遭受無妄之災。”
說罷,我帶着村民們匆匆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當我們走到距離村子還有200多米的時候,我突然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一股冰冷的寒流瞬間貫穿全身。
我擡頭望去,隻見村子的方向怨氣沖天,那濃郁的怨氣仿佛凝成了厚重的鉛雲,黑沉沉地壓向地面,遮天蔽日,讓人感到幾乎要窒息。
“不好!”我暗叫一聲,額頭上不自覺地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時,也有村民指着前面驚呼道:“哎呀!怎麼這麼大的濃霧?”
“是啊,村子裡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霧了?這霧看起來邪性得很呐!”
“陳道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又是有什麼妖邪作祟吧?”老頭一臉緊張。
我眉頭緊鎖,目光凝重地望着那團濃霧,隻見那霧氣翻滾湧動,仿佛有無數張猙獰的面孔在其中若隐若現。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恐怕情況不妙,這霧來得蹊跷,怨氣甚重,咱們得加快腳步,回村看看。”
“陳道長,咱們不會剛從鬼門關逃出來,又要掉進另一個深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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