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守在大營、行館、執政官官邸,每天三點一線的艾麗,二月裡唯一的一次娛樂活動,是在2月21日那天在自己的房間裡看了淺墓隊那天的團隊比賽。
角鬥場的底層團戰在關閉了一個多月之後重新開戰,一周之前就一票難求。
以往這時候通常是每個戰隊的狀态最為疲軟的時候,最佳的鬥士在元旦日才打過一場硬仗,沒準還死了、重傷了,戰隊元氣大傷之後,即使補充了新人,新團隊的配合也不會太好。所以往往是角鬥的上座率一年中最低的時候。
但是經過新執政官這場無心的“饑餓營銷”,喜歡看團戰的觀衆們在2月15号之後簡直進入了狂歡,他們保持着這個狀态,觀看了21日的比賽。
這場比賽,最令人驚訝的,就是淺墓隊。
在小醜艾力離開,杜漠、鹿飛受傷之後,他們竟然放棄了挑新人的機會。也就是說,淺墓隊去打團戰的時候,人數是比别的隊少一個人的!
對此,艾麗也感到有些不解。
也許是這次沒遇到合适的新人。
就像當初接納她入隊的時候一樣,淺墓隊上一輪的總分高居榜首,按照規矩,挑人的時候要排到最後。
但後來,在資深評論員“鬥者之魂”的報道中,他透露來自蘇芳角鬥場内部“知情人”的消息,說淺墓隊打算維持目前的陣容,不再挑新人了。
艾麗想去探望杜漠他們,可是在兩周之後,朱理要出席并主持蘇芳的春祭。
作為他的私人護衛,他們需要提前熟悉春祭進行的場地,實地演習。
蘇芳自古以來春祭進行的場地是蘇芳舊王室在郊外的一處專門進行各種祭祀的宮殿。在蘇蘭托歸附帝國,成為殖民地行省之後,這個舊俗倒沒有随着王室的衰落而消失,主祭的人由蘇芳王室變成了帝國派來的執政官,這算是一種帝國文化向蘇蘭托傳統的妥協,當然,在反帝者的眼中,這更像是帝國對蘇蘭托侵略的最高形式的體現。
因此,安保級别是最高的。
希禮這一陣子也忙得焦頭爛額,他常常整夜處理情報,薇露給他在行館的另一個小院子裡安排了住處。
盡管朱理和希禮都沒說,但是艾麗和其他的護衛們都感覺到了緊張的危機感,春祭,很有可能是叛軍們策劃對執政官襲擊的一個時機。
這個祭祀活動确實充滿了文化、政治内涵。
第一位被叛軍成功暗殺的執政官,就死在了去春祭的路上,祭祀當然沒能成功進行。
對于不少主要首腦出身于蘇蘭托舊貴世家的叛軍來說,讓一個帝國人進入祭祀大殿都已經是恥辱,遑論讓這樣一個外人來主持他們一年中最重要的祭祀!
所以,從執政官官邸到舉行春祭的宮殿,沿途的安保必須确保萬無一失。
回程更不可有一絲一毫的放松!因為回來的路上還要給圍觀群衆分發“春福”呢。人又多又亂!
在這種嚴陣以待的氣氛中,艾麗實在不敢開口要求請假去蘇芳角鬥場。
到了三月十五日,春祭當天,當值的護衛淩晨四點就已經準備就緒了。
蘇芳春祭,主祭人要在太陽升起之前進入大殿,手執一枝在今春最早開放的桃花,以花枝蘸取分别取自環繞蘇芳的四個水源的水,灑在象征農作物、漁獲、畜牧和商業的四樣糕點上,再由執事者将這些具有象征意義的糕點分盤,第一盤獻給大殿之中種的那棵被先王封為“春神”的桃樹,第二盤獻給主祭者,第三盤分給參與祭祀活動的貴人們,其餘的和要分給民衆的摻在一起,沿途分給圍觀群衆和平民們。
艾麗今天照舊和加百利、米迦等人一組,她敏銳地捕捉到了前輩們在嚴肅緊張之餘還有種特别的興奮。
朱理乘坐的禮車出門飛到王宮内的小廣場時,參與祭祀的蘇蘭托舊貴們已經等在那裡了。
艾麗看看廣場上站着的那些蘇芳貴女們,再斜眼看着幾位前輩,嘿嘿一笑。
可算明白為什麼大家都那麼興奮了。
蘇芳的春天來得很早,宮城外護城河邊的桃樹此時的枝幹上才冒充零零星星綠色的小芽,一片完整的新葉子都還沒長出來呢,可是枝頭卻二月末就遠遠看去影影綽綽的有一些粉紅色。走近了,才看到那一點點粉紅,原來是藏在嫩綠色苞芽中的花苞。
這時,環顧王宮廣場四周,參與春祭的蘇芳貴族女性們所穿傳統服裝雖然在經過帝國教化後稍有改良,但和護城河邊的桃樹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一看就是蘇芳産物啊。
玻璃紗,蟬翼紗,幼絹,素绉紗……這些不同名字、不同工藝的絲織品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薄,透,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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