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沉默了一秒,問他,“你們當明星,是不是要專門學一門課程,叫如何撩妹啊?”
厲深低笑起來了:“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說以前我不會撩妹?”
“嗯……”餘晚想了想,“以前也不是不會,但是明顯沒有現在這麼會啊。”
“那看來我還是有進步?”厲深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口白水,清了清嗓子,“我給你唱歌。”
他說完,就清唱了起來,曲調是他慣有的舒緩和深情,就連在旁邊吃肉的麗麗,都被他的歌聲吸引了。
“……公園的長椅,自行車上新刷的漆,還有下個路口,睜開眼睛看見的你。”厲深的歌聲漸漸停下,他看着對面的人,問她,“這是新專輯的主打歌,《park》,好聽嗎?”
這個畫面讓餘晚想起以前,他每次寫了曲子,也總是第一個唱給她聽。眼眶莫名有了些濕意,她按捺住心中的情緒,笑着對他點了點頭:“嗯,很好聽。”
“汪!”
麗麗的叫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餘晚笑了一聲,對厲深道:“麗麗也覺得很好聽呢!”
厲深也笑了起來:“我看它是想多要一塊肉。”
吃完飯後,兩人把桌子收拾了,厲深的家裡有洗碗機,也不用再費勁洗碗,把碗筷整整齊齊碼進洗碗機裡後,厲深呼出了一口氣,道:“行了,可以不用管它了。”
“嗯。”餘晚擦了擦手,問他,“要出去遛遛麗麗嗎?”
厲深看了看天色,道:“等天再黑點,我們再出去吧。對了,竹竿下個月就辦婚禮了,他給我們寄了喜帖,你要看看嗎?”
餘晚有點意外:“我們?”
“嗯。”厲深笑了笑,“他說懶得分開寄了,這樣正好,我們份子錢也隻用給一份了。”
竹竿寄過來的邀請函放在厲深的卧室裡,餘晚來過厲深家三次,還是第一次進他的卧室。
看得出來他家有定期做保潔,打掃得幹淨整潔,以一個單身男性來說,十分的不容易了。
哦,他現在也不是單身男性了。
“找到了,這裡。”厲深從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張卡片,遞給了餘晚,“還是上次你給胡嬌設計的邀請函好看些。”
餘晚道:“那都是錢堆出來啊。”
她順勢坐在厲深的床上,翻開卡片看了看:“啊,原來竹竿叫吳征?”
厲深笑了一聲,挨着她身邊坐下:“你現在才知道?你之前不是還幫他聯系求婚甜品台來着?”
“對哦,我當時都給沒人家介紹他的名字……”不過幸好,她也沒跟别人介紹說他叫竹竿,“你打算給他送多少禮金?你們關系這麼好,肯定得包個大紅包。”
厲深摟住她的腰,把下巴搭在了她的肩上:“你說呢?我聽你的。”
餘晚側頭看了他一眼:“你這是準備把财政大權交給我嗎?”
“嗯……”厲深看着她的嘴唇一開一合,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這個吻不斷的加深,厲深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餘晚看着終于從自己唇上離開,轉而吻上自己脖子的某人,輕喘着問:“想做嗎?”
“嗯。”厲深收緊手臂,擡起頭對上她的視線,“想得快發瘋。”
和餘晚分手的這幾年,他沒有過其他女人,他是一個正常男性,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可以給自己洗腦說他已經忘記了餘晚,可他的身體還是很誠實地渴求着餘晚。
特别是當他從曾經的夢裡醒來,看着被單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
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他的吻再次落在餘晚唇上時,比剛才粗暴了許多。餘晚被他推倒在床上,撫上了他越來越滾燙的身體。
她這幾天其實一直不安,她懷疑過厲深找她複合的動機,也擔憂她和厲深這段關系,究竟能維持多久。
他畢竟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的他是個大明星,他們遲早得面對他的經濟公司和粉絲。
可是厲深每一次吻她,都是那麼熱烈和充滿愛意,她的所有不安,都在他的吻裡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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