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兩三張照片都覺得不太合适,唐淳也明白在這種情況下想拍出什麼好看的照片基本沒可能,正想開口放棄,不料傅皓月卻沒要就此罷休的念頭。
觀摩着周圍人搶位置的模樣,傅皓月三兩下便學了個精通,在一對小情侶拍完合照剛撤下時便拉着唐淳直接補了上去。
唐淳起初沒能反應過來,人還沒站穩便又突然聽到傅皓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站好了。”
隻見男人後撤兩步,拿着手機對唐淳一通操作,而唐淳見此也連忙擺出了姿勢。兩人并沒有事先練習或者溝通過,但這配合竟是出奇地有默契。
快準狠地拍了幾張照片後,傅皓月和唐淳這才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事後回想起還有些恍然。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随即蓦地笑出了聲。
後來下山的一路上,傅皓月替唐淳拍了好些照片。意外的是,傅皓月的攝影技術并不糟糕,許是因為欣賞了太多藝術家的作品,深刻在腦海裡的審美令他随手一拍都是極為賞心悅目的構圖。
許是今日的光線正好,妝也很完美,亦或者是男人的拍照技術過于優秀,因而唐淳看了半天都想不出有什麼好P的地方,于是在十幾張照片裡精心挑選了九張,編輯了個文案便直接發了朋友圈。
傅皓月瞧見她發照片時的笑顔,蓦地心有所動,從幹淨到隻有唐淳的相冊裡挑了一張女孩在菩提樹下比剪刀手的照片,三兩下截取了那金黃色的菩提樹,唯獨落下女孩的手勢在照片的右下角,像是别有用心那般。
照着剛剛窺伺女孩時看到的流程,傅皓月也跟着在朋友圈裡發了一張照片,并沒有配文,像是随手一發的動态,卻是他人生迄今為止的第一條朋友圈。
是關于菩提,關于她的。
這一程極是愉快,而唐淳至上車回别墅後也沒能想到,這一整天對傅皓月來說究竟意味着什麼。
陽光正好,香火正盛,就連喧嚣都是鬧得恰到好處。今日的這一遭,除了菩提樹下的人屬實多了些,有種恨不得把樹買下來隻給唐淳一人拍照的沖動之外,其餘的每分每秒倒是都那麼地妙不可言。
在以往的幾十年裡,傅皓月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覺得,原來這就是生活。
祭祖之行即将結束,而那天城廟的廟會在夕陽下也漸漸散了場。
正當小販們準備收攤回家時,隻見山腳下正急沖沖地跑來兩位身穿黑色西裝又戴着同色墨鏡的彪形大漢。
那賣護身符的四十小販本是在憂愁地歎氣,心想這年頭的遊客倒是不好騙了,以往一天下來可是能賺不少的,今日倒好,收益直接砍半。
小販一邊收着護身符,一邊暗暗思忖道:現在的小情侶怎都不吃姻緣符這一套了?看來下次得再換個套路,不如換成‘防出軌’符?
而就在小販認真思索之際,眼前卻是蓦地落下一片陰影,小販擡頭,在看見兩位黑面保镖時蓦然傻了眼,一時間連說話都變得有些不太利索——
“這……這兩位大兄弟,你們這是有何貴幹?”
隻見兩位保镖并未多言,臉上的表情依舊冷酷,在小販看來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羅刹。
眼看着其中一位正要往自己西服裡掏家夥,小販頓時倒吸了一口氣,正當他以為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要被搶劫的時候,卻瞧那兇神惡煞的黑衣男掏出厚厚的一疊鈔票,直接丢在了小販的攤面上。
“所有姻緣符,我全要了。”
小販:哈?
四十小販愣愣地看着那疊鈔票,粗略估計怕是有個一萬塊錢。
這尼瑪哪裡來的傻缺,居然真會買這種騙鬼的玩意兒?還給的是現金!
……
一晃該是入冬的時候。
天氣漸漸轉冷,再過段日子許是就要跨年了。
熱鬧的酒吧裡,光線昏暗,富有節奏的音樂在耳邊不斷回響,空氣中,酒精與荷爾蒙不斷相互碰撞,這是遊離在城市壓力之外的狂歡。
江擎坐在角落的卡座上喝酒,眉宇間的桀骜不減,視線落在不遠處那熱鬧的舞池,眼中竟是沒有半點興味。
陪他一同前來的酒友似是察覺到了他的情緒,于是端着酒杯坐至他身邊,輕笑着開口:“咱們小江總最近是怎麼回事?咋一直悶悶不樂的?這是工作上遇煩心事兒了?”
江擎聽此,淡淡瞥了一眼身邊的酒肉朋友,随即冷哼一聲。
對方看着江擎的這架勢,心想也不會是工作上的問題了,于是尴尬地扯了扯笑,又繼續詢問道:“難不成是遇見感情問題了?”
江擎一聽這話,手中的酒杯一頓,半晌後眼睛微眯,看着那遠處的舞池有些若有所思。
說是感情問題,似乎也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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