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醉夢樓樓主朱怡和江家二公子求見。”
書房内,門衛躬身禀告。
習慣了一身戰甲不離身的李滄瀾輕輕皺眉,緩緩放下手中兵書。
作為城主的他自是察覺到了柳州城的暗流湧動,醉夢樓與江家聯袂而來,這就讓人費解了。
當下柳州城這團亂局,越是晚下水,越能受益。
故而城主府擺出來的态度一向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心中稍作琢磨之後,李滄瀾起身道:
“既然來了,那就請進來吧。”
“是,老爺。”
客廳内,向來大大咧咧的江雲笙絲毫不見外,上來便一拱手道:
“雲笙見過李叔,兩年不見,李叔倒是越發威武了。”
李滄瀾咧嘴一笑,用力拍了拍江雲笙的肩頭,疼的江雲笙龇牙咧嘴。
“你小子這身子骨還是一如既往的虛。”
“少年,要懂得節制呀。”
朱怡緊随其後,抱拳行禮道:
“朱怡見過李将軍,多有叨擾,還望将軍莫怪。”
李滄瀾微微一笑,盛情道:
“兩位上座。”
待兩人落座之後,李滄瀾輕輕晃動茶杯,目光看向風雨猶存的朱怡,主動問道:
“朱樓主可是大忙人,今日怎麼有空到我城主府一叙?”
朱怡知道像李滄瀾這般武将,說話不喜歡彎彎繞繞,直接開口道:
“此行是想向将軍要一個人。”
李滄瀾一臉疑惑,江雲笙立馬開口道:
“李叔,我兄弟被你人的抓了。”
江雲笙結交的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經常因擾亂柳州城規矩被緝拿,李滄瀾并不奇怪。
以前這小家夥上門要人,不是一次兩次,是家常便飯。
不過自從去了廣陵城求學之後倒是沒來過,想來懂事了不少。
他奇怪的是這次為何醉夢樓樓主會與江雲笙一起親自上門要人。
未等李滄瀾開口,朱怡主動解釋道:
“江公子這位姓蘇的朋友與我醉夢樓有恩。”
李滄瀾并非兩耳不聞窗外事,柳州城的大小之事還是知曉多多少少的。
“難道這位蘇公子就是當日出手為柳姑娘診治的少年神醫?”
朱怡點點頭。
“醉夢樓欠蘇公子一個大人情,還望李将軍通融一二。”
李滄瀾微微皺眉,朱怡這話看似客氣,實則是用醉夢樓向自己施壓。
能成為柳州城醉夢樓樓主,朱怡不是這般不懂禮節之人。
想來應該是此事惹怒了她,方才這般強勢。
“不知這位公子所犯何事被緝拿?”
江雲笙立刻接過話題,将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道了出來。
“李叔,這次我可真沒有添油加醋呀。”
未曾去廣陵城求學前,他經常會以各種不着調的理由來城主府撈人。
兩年的求學生涯,讓他明白了很多東西,倒是沒有在顧浔出事的第一時間來撈人了。
他知道顧浔得罪不是那個衙官,而是站在衙官身後的林戎。
這與平時那些豬朋狗友調戲良家婦女,吃飯不給錢被抓是兩碼子事。
人嘛,就是這樣,越長大越懂事,越懂事顧忌的東西也越多。
年少時伸手向熟人讨要東西,嘴甜點,大家都覺得這個孩子可愛,不會吝啬。
長大了就不同了,每一次熟人伸手,都在消耗那為數不多的感情,終究是會枯竭的。
聽罷江雲笙的話,李滄瀾微微皺眉,畢竟他與林戎有着過命的交情。
當年他能坐上北玄水軍都督的位置,有林戎的一路随他沙場百戰。
後來他潛逃江南,來到柳州,坐上這柳州城城主之位,林戎同樣功不可沒。
甚至幫他擋了一刀,丢一條手臂,這算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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