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總是很不容易過于坦白直接,不容易是因為不願意,過于坦白直接了總是容易受傷,可玉玦将自己壓抑了那些年之後,現在卻是個最最坦白直接的樣子,也怕疼,也怕被人傷,可喜歡了這人這麼些個年,時間都沒能改變了,還要遮掩什麼,那些年遮掩了,小心翼翼了,還是沒有收獲,現在再是不能那樣。于是現在這孩子就總是直接的近乎急切莽撞,男人該做的她搶着做。玉玦眼睛一直跟着孔澤瞿打轉,孔澤瞿當然是察覺了,本來下午要早早走的,于是就多留了些時間,眼看着時間拖到不能再拖的時候才起身。&ldo;先睡會,我走了。&rdo;孔澤瞿站在床邊兒上說話。玉玦大半天沒睡已經很累了,是個眼皮耷拉的模樣,可聽見孔澤瞿說走的話又強睜開眼睛,是個不願意的表情。若是以往,孔澤瞿定然是轉身就走的,且是連玉玦的不願意都看不見的,可是現在就看見了這孩子的不願意,雖然樓底下等他的人等了半天,可終是沒立馬轉身,隻是伸手摸摸玉玦的頭頂。&ldo;走了。&rdo;玉玦擡眼看孔澤瞿,迎着光的男人嘴唇還殘留了先前的一點點紅腫,于是就很是依戀這幅光景,&ldo;再待會兒不行麼。&rdo;孔澤瞿于是就不說話了,隻摸着腦袋的手轉到玉玦臉蛋上,一點點揩了揩,對于這樣的孩子真是無可奈何。稍微再站了一點點時間,真是要走了,玉玦看見病房外面等着的人站了半天,這回孔澤瞿要走的時候就沒再吱聲兒,隻在孔澤瞿走後有些失笑,這人又不是再不來了,自己這麼個樣子像是生離死别一樣。到底是愛的很了,人家稍微有點什麼,自己就會患得患失,這樣不好,真的不好,可覺得不好的同是玉玦拿手指碰碰自己嘴唇,先前被吮的地方現在還能感覺到那種酥麻,早就想碰碰自己嘴唇了,隻是礙于孔澤瞿在一直沒敢,這回終于沒人了,玉玦摸着自己嘴唇傻笑。如此過了兩天,玉玦發現這兩天她病房門口都站着人,孔澤瞿不在的時候那些人就站在病房門口,隻有孔澤瞿在了那些人才會不見,那些人在的時候她的病房是一個旁人都沒有,連甯馨打電話說要來看她都沒讓進。沒問孔澤瞿她病房門口為什麼要人守着,因了這回知道自己闖的禍讓孔澤瞿這麼病房外面的兩頭跑,且得罪的好像是不得了,于是就沒問。這兩天玉玦已經能下床了,再待下去也是修養的事情了,于是今兒就收拾出院,玉玦是傍晚的時候收拾出院的,冬天太陽落山天也就黑了,玉玦被孔澤瞿抱下去的時候街上的燈都亮了,玉玦隻将自己戳進孔澤瞿懷裡,恨不能借這機會鑽進孔澤瞿身體裡,外面的什麼一概是不管的。被抱着往車裡走的時候孔澤瞿有個短暫的止步,玉玦稍微聽見近處有點喧鬧,好奇想看看來着,結果剛一擡頭孔澤瞿卻是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換了方向大步大步走,玉玦自然是忘了那短暫的喧鬧,隻又自己主動去纏磨孔澤瞿,做那男人該幹的事情了。&ldo;别傷人。&rdo;孔澤瞿低頭對身邊的人說,上車的時候稍稍側頭看了一眼,不遠處一個中年男人被拉着胳膊站着,那人兩眼看着自己懷裡的孩子,孔澤瞿回頭矮身鑽進車裡,即便在車裡也沒将玉玦放下來,由着這孩子在自己臉上身上瞎蹭。天色變的很快,原本還能看清站着人的模樣很快就有些模糊了,走近了幾步看那人,那人長相赫然和玉玦極像。孔澤瞿的車很快就開了,等車開走的時候拉着那人的人也撤走,那人也是上車,跟在孔澤瞿的車的後面。孔澤瞿坐在車裡,低頭看玉玦的臉蛋,消下去的肉還沒有長回來,還是小小的一點兒,隻是五官更加清晰,南洋的特征也就愈加明顯,這會兒正仰頭看他,黑瑪瑙一樣的眼睛閃着光,嘴唇也因了蹭自己而發紅。孔澤瞿收緊胳膊,這樣的孩子要怎麼還回去。壓着玉玦的腦袋回頭看一眼後面跟着的車,孔澤瞿看不出什麼臉色,隻是從上車之後就一個字也沒說了。身後跟着的車在上山的時候被攔住了,後座上的中年男人面色沉郁看前面的車轉眼間就消失在夜色裡。上山的路很快,一會會兒就到家了,孔澤瞿抱着玉玦進屋的時候果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人。&ldo;哥。&rdo;孔澤瞿開口。玉玦探出腦袋去看坐在沙發上的人,然後暗暗吸了一口氣,孔澤瞿不是個輕易叫不相幹的人什麼的人,看一眼坐沙發上的人,再看一眼孔澤瞿,玉玦驚訝于自己竟然看出了這兩人眉宇間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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